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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頰陷進(jìn)去,下頜繃出鋒利的線條。簡然呆呆看著他抽煙的樣子,虞世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他面前抽過煙,還是特別好看性感。虞世堯修長的兩指夾著煙遞到簡然面前,簡然伸著脖子含著濕潤的煙嘴,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嘗了一口,隔著細(xì)細(xì)淡淡的煙去看虞世堯。“還真會抽煙了?”虞世堯手指勾了幾下他的下巴,聲音還算溫和。簡然卻背脊一凜,突然清醒過來,才回想到自己怎么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虞世堯突然過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簡然抬頭親他的下巴,小貓一樣用軟嫩的舌頭討好他,喉嚨里有甜膩的聲音,“啪”一聲肥白的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驟縮的腸rou夾著震動的玩具,簡然趴在他胸口不敢動了,只簌簌掉著眼淚。sao透了的身體又不由自主去迎合虞世堯的動作,抬腰去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沒有被撫慰的前面也因?yàn)楹竺娣e累起來的快感,吐出越來越粘稠的yin液。“sao貨。”虞世堯被他濕了一手,低笑了一聲,“你那個同學(xué)知道你這個樣子嗎?他跑出來的時候,他是睡了,還是知道你跑出來找自己男人了?”在虞世堯打電話過來前兩個小時,古俊早就睡得昏天黑地了。但是被他這么一說,簡然感到難言的羞恥,顫聲說:“他不知道。”他之前以為虞世堯不高興是因?yàn)樽约和低党闊煟F(xiàn)在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好像是和古俊有關(guān),但是被他弄怕了,也不敢主動開口。虞世堯親了一下他瑟瑟顫動的肩胛骨,把后面的東西抽了出來,看著沒有合攏的鮮紅xue口目光灼黯。簡然害怕他再拿那個東西,說:“我不喜歡那個,我想要你。”。剛剛只是前戲,但是看簡然一臉解脫了的樣子,虞世堯殷紅的唇角挑了一下,扔下礙事的浴巾,說:“跪過去。”簡然聽話的塌著腰跪下,把肥白的屁股撅起來一些,虞世堯堅(jiān)實(shí)的腰腹壓下來的時候,簡然喘了一下,抱著枕頭的手也用力,臉上露出似痛非痛的樣子。虞世堯的尺寸可比他買的那個玩具大多了,寸寸抵進(jìn)去的時候,像是脹滿了根本沒有辦法再進(jìn)去一點(diǎn),又隨著他的動作吃進(jìn)去跟多,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穿一樣。“我昨天就來了。”虞世堯全部進(jìn)去后,突然在他耳邊說。簡然還在放松適應(yīng),張著水紅的嘴顫抖呼吸,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看你和那個小子玩得很開心,他還給你綁頭發(fā)?嗯?”虞世堯扣著他的腰,抽出去,只剩一個冠頭在濕紅的xue口,然后猛地整個頂了進(jìn)去,把發(fā)膩的臀rou撞出一響,然后又大開大合地cao弄他緊熱的后xue,把臀尖都撞得發(fā)紅。簡然在這種狂烈的性愛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連枕頭都抱不住,撐不住地往床上塌,被虞世堯從后攬著,聽著他陰惻惻的話:“還住一個房間,你是不是打算氣死我?和他出去過多少次?”話題越來越往危險的邊緣走,簡然捂著肚子,哭著說:“就這一次……不是我訂的房間。”“然后呢?”虞世堯就著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把人轉(zhuǎn)過來抱在懷里,簡然指尖顫了一下,抱緊了他緊繃的后背,“沒有了。”“沒有了?”虞世堯染著薄汗的臉笑起來有些邪佞,“你覺得我這么好哄嗎?然然拿出一點(diǎn)誠意來。”簡然雖然被折磨得手軟腳軟,但是也還記得自己一開始就讓步了,聽他的話含著那個東西,現(xiàn)在也什么都說了。他不知道虞世堯真的會有這么在意,不同于之前逗他的樣子,眼底有點(diǎn)讓他害怕的狠色,像是真的打算把他cao死在懷里,尤其是他體內(nèi)還含著一個要把自己捅穿一樣的硬骨。“我以后再也不會和人住一個房間,也不會讓別人碰我的頭發(fā),也不會喝他的水……”簡然細(xì)碎的啄吻著他的胸肌,最后含著他的耳垂,軟著聲音說,“老公,我錯了。”虞世堯額角的青筋浮起,看了一眼渾然不覺的簡然,繃著牙關(guān)冷笑,簡然剛剛露出茫然的樣子,就被壓在床上,兩條細(xì)腿被分開掛在虞世堯的手臂兩側(cè),埋在體內(nèi)怒漲的性器帶著狠勁cao著他。他沒有力氣去直起腰,抓著床單的手用力發(fā)白,最后在高潮到來的時候,嗚咽了一聲,前面沒有被撫慰的yinjing伴隨著眼前失真的白光一下射了出來,眼角也像是幫忙分散著體內(nèi)燃燒起來又幻化如蒸汽一樣的溫度,失神滾著淚珠。虞世堯忍了一下,抽出來抵在他腿心射了出來,把還在發(fā)抖的人撈在懷里,又溫存地親吻起來。過了一會,虞世堯看他還在哭,檢查了一下,后面像是一只rou嘟嘟合不攏的小嘴,又紅又媚,但是沒有受傷。一邊親吻他的肩頭,手里揉著他的腰,看他止不住的哭,心里有些慌:“哪里弄疼了?”剛才考慮到簡然的身體,也沒有怎么過分,還做了那么長的前戲讓他適應(yīng)。簡然就是緩不過來,他身體本來就不算好,又沒有徹底恢復(fù),現(xiàn)在像一只軟腳紅蝦一樣被虞世堯抱著反反復(fù)復(fù)檢查。在虞世堯起身穿衣服的時候,簡然才動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衣角,啞著聲音問:“你是因?yàn)楣趴≡诓桓吲d嗎?”虞世堯動作停了一下,承認(rèn)這種事對他來說不算難,但是也沒有那么簡單。“沒事了?”“你回答我。”虞世堯看著他濕漉漉的紅眼睛,心底松開一扣,和他貼著額頭,說:“對。非常不高興。我不想干涉你交朋友,不過,看到你和那小子走那么近,我會擔(dān)心,也會嫉妒。”簡然和虞世堯?qū)σ暳藥酌耄瑒倓傊棺〉难蹨I又有些忍不住,他明白虞世堯的意思,也知道讓虞世堯認(rèn)真說出這些話有多難。他伸手抱住虞世堯,貼著他的脖子,輕聲說:“你擔(dān)心這些什么?該擔(dān)心的人是我才對。”那些被丟掉的安全感和信心,不是會隨著簡然自己的勇敢就回來,那就像是看不見的風(fēng)洞,不經(jīng)意間就有呼嘯的冷風(fēng),被簡然藏著,以前只有他能知道,現(xiàn)在窺見一角的虞世堯覺得心口脹痛。簡然知道不能患得患失,但是靠虞世堯太近,就覺得好像能把自己的委屈和害怕都告訴他一樣:“那么多人喜歡你,我只是其中一個。”虞世堯都要被他捏死在手里了,無奈又心疼,偏偏沒有馬上就能把一切補(bǔ)上的辦法,只好在這種不莊重也不正式的場合下,說:“喜歡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事,誰都可以說喜歡,你和誰都不一樣。虞世堯的愛情不值錢,只有你和你的感情才都是獨(dú)一無二的。能遇見你,還有能被你喜歡,都是我的幸事。”簡然還不知道自己給虞世堯帶來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