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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然七點半要去學校,七點的時候,還在浴室里,手腳纏在虞世堯堅實的腰背。最后出門的時候,也來不及把他肚子里的東西弄出來,虞世堯把上次買的東西給他墊上,開車在打鈴前把人送到了校門。“等會我把你的書包送來,先進去上課。”簡然的校服和書包放在家里,坐在教室里有點異類,別人看過來的目光倒是次要,就是肚子里面怪異的感覺,總是讓他有一種褲子被打濕的錯覺。一下課,他就去廁所。回到教室,看到桌上放著一堆小零食,季沛抬下巴,表示都是陳蓓給他買的。這是在安慰他。簡然的桌肚里都放著書,放不下這些小零食,季沛大方貢獻出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桌子,順便撕了一包,一邊吃一邊問簡然:“昨天怎么樣?好玩嗎?”他一直以為簡然交了一個女朋友,每周末虛虛的樣子,也是以為他那個女朋友。現在看到簡然眉眼帶著狹促的笑。簡然一如既往沒有理人。季沛是一個奇人,習慣了簡然對人愛答不理的臭脾氣,笑嘻嘻湊過來,說:“你那個女朋友挺會玩的吧?”說著壞笑地看著簡然耳后被嘬出來的暗紅色。簡然沒有察覺,仍由季沛笑著,下課的時候,看到虞世堯給他送書包過來,就出去拿了書包。在他車上把校服換上,虞世堯看著他露出來白白的胳膊和腿,又看著他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不熱嗎?”“不熱。”每次抱著簡然的時候,他身上也是涼涼的,虞世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后頸,說:“這么害怕曬太陽,今年冬天帶你去看極光。”簡然點頭,過去和他吻在一起,嘴巴被親得紅紅的才下了車。背著書包回到學校,看到季沛一直壞笑,已經是在上課,季沛卻時不時看他,笑得讓人脊背發毛。老師在上面板書的時候,季沛就壓低聲音問:“你女朋友是不是挺有錢?”不用簡然回答,他就繼續說:“我上次就看出來了,你那塊表是他送的吧,我生日的時候別人送過一塊差不多的,法穆蘭的,挺不錯。”那手表簡然帶了一次就放在家里,聽到季沛這么說,有點奇怪地看著他。隨手送一塊上百萬的表,對方不是富婆,就是闊少,而簡然不像是富婆會喜歡的那一款。季沛盯著簡然表情寡淡的臉,繼續笑而不語。等到下課,他推開椅子站起來,晃晃蕩蕩要出去,又站在簡然背后,低聲說:“剛才開慕尚過來的,是你男朋友吧?”第十四章高三的樓靠近校門,他們的教室外面的陽臺也可以看到外面川流不息的街道,還有校門。他剛才就站在倒水的時候,看到簡然坐上了停在外面的車上。現在他和簡然就站在外面的陽臺,季沛笑瞇瞇看著簡然:“放心我不會告訴陳蓓。只要你以后幫我在晚自習請假。”他嫂子就是一個男的,簡然找個男朋友也不稀奇,就是做做樣子想唬唬簡然。不過簡然從一開始就沒有覺得害怕,季沛更威脅不了他,被他叫出來聽他說完,“哦”了一聲,轉身要回教室。季沛就當他是答應了,跟著他神神秘秘問:“你那男朋友是誰?說不定我還認識。”簡然不說,季沛不滿地皺眉,“喂,我又不是真的要八卦,只是出于關懷,怕你別人騙了。”“騙什么?”陳蓓走過來,奇怪地看著兩人。簡然搖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陳蓓對季沛說:“你不要去吵他,他昨天才失戀。”見季沛翻了一個白眼,她扇了季沛胳膊一下,自己跑去坐在簡然身邊,看他在正在看書,手抵在嘴巴上,小小聲說:“簡然,你現在有空嗎?”簡然回頭看她,她馬上說:“簡然,我們要不要周末去玩?把唐辛她們叫上。”簡然不想去,陳蓓就說:“你周末也不用陪其他人還不能和我一起去玩玩嗎?”“我們和好了。”陳蓓愣了一會,額角抽動了幾下,說:“這才不到一天呢……”簡然想了一下,說:“那我周末陪你去玩,和他說一聲。”陳蓓客套了一下:“這樣不太好吧。你也可以帶她一起來,我先去告訴唐辛她們。”說完就蹦蹦跳跳去找了自己的朋友,告訴唐辛這周自己把簡然約了出來,順便也告訴她,簡然和自己女朋友和好了,說不定周末簡然還會把人帶來,正好瞧瞧長什么樣子。唐辛沒有她那么心大,只覺得心塞,抓著陳蓓撓她的頭,被陳蓓追著打,路過簡然的時候,余光偷偷看了一眼沉默安靜的簡然,從他低頭看出的側臉,到捏著筆指骨明晰的手,都好像在發光。站在后面和人聊天的季沛也時不時打量簡然。瘦巴巴的,又悶又呆,找到女朋友也已經夠稀奇了,現在還找了一個男朋友。上課的時候他在旁邊說:“我和你說,我不歧視那什么,就是吧,你這種拿出去別人騙的概率太大,有錢又像我哥這么專一的沒有了。就比如說,我就認識一個開慕尚的,又渣又爛,就喜歡長得好看的,不過長的再好看也沒用,人家就是圖個新鮮。”季沛上課就閑不住,很喜歡找人說話,簡然不理他,特也能自娛自樂,現在說這些話,也只是想給簡然提個醒,沒想到簡然目光從書上抬起來,問:“你說的人是誰?”“說了你也不認識。虞世堯,認識嗎?”簡然轉過了頭:“認識。”季沛聲音不覺提高了些:“認識?是不是你那個帶你去見過他?我靠,我哥說和虞世堯玩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膽子也太大了……”講臺上的英語老師推了一下眼鏡:“季沛起來讀下面一段。”季沛兩眼一抹黑站起來,然后站了半節課。季沛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簡然,反正后面再找簡然,簡然也沒有搭理過他,這一周也沒有怎么理人,也一直沒問出來簡然的男朋友是誰。這一周簡然也沒有去找虞世堯。他忍了一周沒有每天給虞世堯打電話,每天都只是在微信上客客氣氣和他問好,等到周五晚上,捏著手機躺在床上看。虞世堯這一周朋友圈也沒有更新,像是一直都沒有出去玩,最新的一條還是還幾天前拍的煙花。電話打過去,響了幾聲,才被接起來。“忙完了?”虞世堯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慵懶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簡然躺在床上“嗯”了一聲,艱難地找話題:“你忙嗎?”“不忙。”“哦。”簡然手指纏著床單,盯著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