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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梁瑜沉默,想到袁宥黎和袁二爺創(chuàng)造的旭東集團,那個在后世被透露出來,據(jù)說比歐美一些百年家族還要強大的財團。這樣強大的集團方不能隨心所欲,自己……看來只能指望那件事了!“等我們比賽完,就去海島探險吧。”記憶里,網(wǎng)絡(luò)上說那個發(fā)現(xiàn)是在冬天,但實際肯定不是。“不行。”袁宥黎果斷拒絕,隨便在某人的頭上敲了敲。“恩?”梁瑜一愣,扭頭去看袁宥黎,“為什么?”“因為這個……,呵呵!”袁宥黎輕輕拍拍梁瑜的肚子,“你自己不愛惜,難不成不能讓我這個做孩子父親的愛惜?恩?”“呃,呵呵!”梁瑜干笑,心說:不就是累著了嗎?“不過,我已經(jīng)讓霍華德加緊某一個島嶼的建設(shè)了,等你比賽完,暑假的時候我們就過去。探險是不行了,至少在寶寶出生前。但平常的游玩還是可以的,而且海島上的空氣和安全措施也比外面好。”梁瑜認真的聽著袁宥黎的話,他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且自己挺著個大肚子,萬一真出什么事兒,估計就不是這次這樣的后悔來得及的。“寶貝,我們再來一次?”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電子鐘時間,袁宥黎將身體滑進被子里,順帶的把梁瑜也拉了下去,“明天讓重修幫你找個借口,休息半天。我估計以現(xiàn)在的情況要隔天來一次了。”“……”梁瑜沒有拒絕對方,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某些事兒到了一個點。再加上袁宥黎的寵溺,簡直讓人無法自拔。因此聽到袁宥黎說只能隔天過來,想到自己每次那啥啥時候的折磨,拒絕的話就更說不出口了。不用梁瑜找什么借口,第二天早晨華夏別墅的學生出去晨練的時候,就不約而同的沒去叫他。這到不是大家知道了某人晚上偷男人了。而是想到這些天的勞累,以及前一天晚上的畫面不忍心叫他。“啪——”一聲輕微的響聲,讓正要跑出樹林的劉炳辰腳步頓了頓,但他沒有停歇,只是眼角在地上掃了一眼,就面不改色的繼續(xù)跑了起來,然后很快追上了前面的隊伍,繼續(xù)和大家嬉笑。“我的玉符碎了!”劉炳辰在眾人完全進去世界村后才用只有他們圍在一起的十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大家說,然后本來準備停下步伐的隊伍,繼續(xù)小跑了起來。其實剛剛劉炳辰忽然跑進隊伍中心,插進隊伍里面故意和大家說笑,眾人就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只是沒人傻的表現(xiàn)出來而已。“回去再說。”袁重修面不改色的說道,然后自行放慢腳步到隊伍的最后面。同隊的云天和楊川則一個前,一個靠左護著整個隊伍。由于眾人都是古武出生,一個早上一個多小時的小跑對他們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一直到跑會別墅,大家也沒停歇。“看來有人已經(jīng)動手了。”與華夏的隊伍相隔不遠的英國一行,在看到華夏直接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很快就猜測了出來。“但似乎動手的人沒怎么成功,還被發(fā)現(xiàn)了。”“華夏人身上帶著防護的東西。”魯?shù)婪虻溃芭叮裉焖麄兩倭艘蝗恕!?/br>“那個神仙一般的人物沒有出現(xiàn)。”安德烈想到什么,和自己隊伍里幾個人對視。魯?shù)婪虬l(fā)現(xiàn)他們的眼光,輕笑道:“這么說,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道影子真的和華夏人交手了?”“要不要下午去看看?”安德烈忽然激動起來。昨天晚上那個黑影雖然只是一瞬,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很強大。魯?shù)婪驌u搖頭:“如果我猜的沒錯,華夏人這之后一定會加強防備。去了只會自找苦吃。”“呼!”楊川領(lǐng)著一行人一直跑會到華夏別墅小院才停了下來。“直接把門關(guān)上。”白少淵對后進來的兩人道。袁重修和封韜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將門掩上。“會屋里去吧。”袁重修道,“正好把早飯坐上,一會兒我小叔醒了也可以吃。”“呵呵!你可是事事離不開你小叔。”白少淵打趣。云天怪異的看了一眼白少淵,然后把臉扭開,作為隱約知道真相的人,有時候就是那么苦逼。九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屋里,這才放下所有的偽裝,然后一臉凝重的討出各自的護身符。除了梁瑜最先贈送的燕京城的三人的,其他人的玉佩,因為質(zhì)量問題,現(xiàn)在都或多或少的上面出現(xiàn)了細紋。甚至其中白少淵,趙國輝和董安青三人的玉符,已經(jīng)到達崩潰的邊緣!“好險!”白少淵捧著自己的玉符面色全無,縱使他平常吊兒郎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這會兒想到自己在鬼門關(guān)來回了好幾次也是一身的冷汗。董安青和趙國輝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沒想到對方行動對這么快!”封韜將自己的玉符收了起來,與其他人相比,大概是他的面相比較哄人,所以受到的攻擊反而少些。“我去叫我小叔。”袁重修從沙發(fā)上起來,“早飯先不要做了。”云天頓了頓,他的確是想乘袁重修叫人的時候去做飯的,但現(xiàn)在聽到對方的話,意識到什么,點點頭,又坐了回去。夏天的衣服比較好穿,就算梁瑜為了掩蓋什么,故意穿了長袖長褲也沒花多長時間。“好早啊!”梁瑜走出來的時候還在打哈欠,一個哈欠沒打完,就面色難看的看著袁重修,“唔,你身上怎么這么臭?”袁重修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大概是被攻擊了。”梁瑜頓了一下,這次仔細的看站在走廊上的袁重修,最后搖搖頭道:“你沒事兒。對了玉符怎么樣?”“我的玉符只有一條裂紋。”我的玉符?梁瑜抓住了關(guān)鍵字,隨手將門帶上道:“其他人的情況很不好?”“劉炳辰的在樹林口就碎了,白少淵,安青和趙國輝的也超不多了。”臥槽!要不要這么快?梁瑜抓了抓腦袋:“走,我去看看。”來到樓下,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的一群人看到他嘩啦都站了起來。“呵!你們干嘛?”梁瑜好笑的看到八個面色凝重的人,“不用這樣吧。挺嚇人的。”“你要是在鬼門關(guān)繞幾圈看看?”白少淵將手里的玉符攤開給梁瑜看,“再來一次,估計也碎了。”梁瑜心說:小爺是真正死過的人,什么在鬼門關(guān)繞圈圈。但眼睛在看到白少淵的玉符時,還是嚇了一條。“臥槽!”梁瑜忍不住罵了一句。他自己人明白自家事兒,為了大家不被人頂上,這玉符他也是下了功夫服了,雖然質(zhì)量不如一開始在國內(nèi)他送袁重修幾人的那樣,但至少能防御五次的攻擊啊!“手段不小啊!”梁瑜沒去動那即將要碎的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