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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席虎默默地應了。等王清平走了,他兩只手捂住臉,內心戲豐富多彩。因為談思明總愛變身談老師的緣故,席虎有時會覺得,自己唯一的情敵就是學習。他還想過,如果問談思明“你愛我還是愛學習”這種問題,談思明說不定會說“我愛你,但是更愛學習”。他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這個比較有多幼稚,這會得到了來自第三方的認證,別提多開心了。他的明明怎么這么可愛!為了他竟然都不能好好學習!不對,這樣想是不對的!他應該好好想想怎樣不影響人家學習!可是人家就是喜歡他!喜歡到都不能好好學習了!啊,自己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他想得投入,談思明回來了坐旁邊了都沒發現。“你沒事吧?”談思明的神色恢復了,看不出來開始臉紅過。席虎想起開始那一幕,更是激動。談思明雖然很不擅長身體接觸,但是仔細想想,除了有些是有正當理由的拒絕,幾乎對他是有求必應。都不能好好學習了!他克制著,問談思明:“你申星火得到校方推薦了?”“是啊,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想到這事,談思明表情若有所思,“聽說是有人給教育局寫了匿名信舉報,校領導得到消息,向年級組施壓,這事才算圓滿。”市教育局是出了名的愛管閑事——管你教學進度如何,只要有學生檢舉學校不給放假,教育局那幫人就一定會找上門去勒令停止補課。但對于元星高中的學生來說,市教育局簡直就是再生父母,每次只要學校一有什么要補課的跡象,大家第一反應就是找教育局。估計這回,是有人知道了名額分配不公平,也去跟教育局反映了。談思明看向席虎:“不會是你寫的吧?”“真聰明,”席虎咧嘴一笑,“就是我。”他想的是等到事成了之后再跟談思明說,這會便倒了個原原本本。“我沒把握教育局會不會管這事,也給校長信箱寫了信,沒想到這么有效果……”他忽然停住了,抬手就往自己腦門上一拍。“哎!就算匿名了,年級組現在也肯定會覺得跟你逃不了干系啊!光想著要到名額了,沒考慮后果,失策失策!”“沒事,他們怎么想都無所謂,本來一開始就是他們的問題,跟你我無關。”談思明拿住了他的手,緊盯著他,眼里是一種席虎從來沒見過的表情——描述起來,有點像獵豹見到了自己獵物,是要捕殺的專注、敏銳和凌厲。席虎被看得心跳加速,手還在人手里,要抽回去。卻被抓得死死的——談思明愣是沒放手。“哎,我就是寫了封信,你別這么看著我,”席虎索性把談思明的手帶過來,親了一下,“你這樣我會以為你要以身相許的。”他說得輕浮,實際并沒有指望真的要怎樣,開玩笑罷了。又隨口一說:“你要那么感動的話,獎勵一下我唄?”“你要什么獎勵?”“什么都行?”“對。”談思明還真答應了。答得很快,一點沒有猶豫。席虎心里大寫的臥槽兩個字飄過。談思明是知道自己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的,現在這意思,算是默許了自己怎樣都行吧?這他媽不就是以身相許嗎?感覺自己這個時候不趁機做點什么簡直對不起人家的心意。很快的,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班會課結束了,教室里一群人都在對著黑板抄今晚的作業布置,沒人注意他倆。席虎直接把談思明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給人拉到了教室最后的掃帚間里,關上了門。掃帚間并不是很寬敞,大半地方都被掃帚和桶占據了。光線是昏暗的,兩個人擁在靠門的一側,互相臉都看不太清。席虎壓在談思明的身上,兩條腿把人擠著往后靠。談思明聽到了他壓抑的呼吸,被他皮膚的灼熱溫度燙到,下身還感受到了某個東西正頂著自己。不自覺也在往后,以為席虎要撲上來。“你怎么硬得這么快……”黑暗里的聲音有些不穩。“對著你,沒辦法啊。”席虎卻是一邊鎖門,一邊把墻上的燈打開了。心想,還好談思明只是怕黑,沒有什么幽閉恐懼癥。掃帚間里募地大亮,狹窄空間里的曖昧感消散了一大半。席虎眨眨眼睛:談思明后背僵硬地抵在了門板上,像是在猜自己接下來要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看這人緊張的,之前那次“情不自禁”難道是最大極限了?席虎深呼吸了下,一只手摸上談思明的臉:“放心,小獎勵而已,我只是——”想把你衣服脫了。想吻遍你全身。想跟你zuoai。我想對你做的事,多了去了。然而,到最后,他只是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想在你這里種草莓。”“什么是種草莓?”“就是吻痕,”談思明果然不太懂,席虎很有耐心地解釋,又安撫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會做的。”談思明看上去仍然沒有放松,但點頭同意了。“可以。”“……”席虎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嘴已經有了別的用處,他整個人往前跨了一步地,把談思明撈在懷里,一回生二回熟,唇舌并用,對著那人的嘴唇又舔又咬。他把人騰空抱起,談思明低著頭,被他按在了門板上。一邊親,一邊把談思明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放。兩人鼻尖蹭著鼻尖,深吻著。等過了一段時間,席虎才頭往下移到談思明脖子附近。談思明的脖子這樣纖薄細膩,湊近了,能嗅到那股熟悉的沐浴露的淡淡香味。這樣嫩的皮膚,輕輕吸一下,痕跡是不是就會出來了?一定會是淺粉色,一定是極其可愛的。嘴唇就快碰到那段白皙,正要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忽然想到,這要是真做出吻痕了,被人看出來,談思明要怎么說?于是,他兩只手就把談思明松開了,輕輕地,給人放在了地上。“你太白了,到時肯定得被她們看出來,問東問西的。還是算了。”席虎其實還有些戀戀不舍,仍裝作沒事地說完。談思明的手還圍在自己脖子上沒松開,就要給人拿下來——忽然,自己脖子被摟得更緊了,是談思明湊近了,往上一仰頭,親了他一下。一切來得太快,席虎整個人都退了一步,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