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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就會默默退到一旁,還你一抹暖陽,在這樣的呵護下,池浚溪當(dāng)然算得上是幸運的人了,所以池浚溪請這頓飯,也就成了理所當(dāng)然了。許久,池浚溪才想起來,對二人問道:“哎,這年夜飯不是應(yīng)該跟家人在一起吃的嗎?你們不陪他們啊?”“你不就是我們的家人嗎?”許諾立即回了一句,這話又讓池浚溪小小感動了一下。“你怎么那么笨啊?年夜飯當(dāng)然要跟家人一起吃了,但是我們自己可以提前一天慶祝啊!”佟沐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池浚溪這才轉(zhuǎn)過彎來,“哦”的應(yīng)了一聲,這等傻樣,著實讓許諾和佟沐二人感到無奈。“你們都收拾好了嗎?”四人約好了年前再痛痛快快的瘋一晚上,所以沙遠(yuǎn)也提前來到了店中。“都好了,鎖上門就可以走了。”許諾上前回了一句,并叫上了池浚溪。四人沙遠(yuǎn)載著池浚溪,佟沐載著許諾,再次來到了那個讓彼此相遇并相識的地方。這一夜,燈光依舊那么炫目,音樂依舊那么震耳,酒依舊那么濃烈,笑容也依舊那么美,仿佛一切煩惱都已不復(fù)存在了,可是,他們卻忘了,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還有一個滿臉雨泣云愁、額蹙心痛的人,那個人,就叫江浩。多么鮮明的對比,一邊是忘我的歡樂,一邊是椎心的孤煢,就像白天與黑夜,炎夏和寒冬,這一刻黯然神傷中的江浩,比曾經(jīng)的沙遠(yuǎn),更讓人心疼。“啊!好久沒這么痛快的玩過了,哎,咱們可都說好了啊,二十九晚上一起吃大餐,三十晚上吃完年夜飯一起跨年,誰都不許遲到和缺席,否則我佟沐第一個把他從我的手機上刪除。”佟沐酒量再好,也有過頭的時候,因為太開心,所以多喝了兩杯,說話也重了點,可卻并不影響大家的心情。“好,我池浚溪一定第一個到。”“憑什么你第一啊,我要做第一。”許諾一聽,也叫喚了起來,連佟沐都醉了,她又怎么可能還清醒呢?“哎,沙遠(yuǎn),你怎么不說話啊?”見沙遠(yuǎn)沒開口,佟沐便滿嘴噴著酒氣的問了一句,沙遠(yuǎn)從未見過佟沐酒醉的樣子,怕她再鬧什么事,便立即笑著回道:“我?我當(dāng)然是……浚溪在哪,我就在哪啦!”“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不來,我就把浚溪帶到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你放心吧,我保證到。”聽到沙遠(yuǎn)這么一說,佟沐才放過他,一掌拍在他胸脯上,笑道:“夠意思!”“快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四人之中,只有沙遠(yuǎn)還保持著清醒,因為他知道,他們需要他的保護,所以一直控制著自己的酒量。佟沐本想自己駕車回家的,可沙遠(yuǎn)放心不下,只好強行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車上,許諾和池浚溪也跟上了車,可這一路,卻把沙遠(yuǎn)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來三人上車后,都像得了神經(jīng)病似的,一個個都把腦袋伸出了窗外,大喊大叫著,看似開心快樂,其實都各自有著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只是這些痛苦在這一刻,化成了淚,瞬間被吹干在風(fēng)中,所以沒有人能看見罷了。“哎,終于到家了,你這頭豬,最近是不是又長胖了?那么重。”直到把池浚溪背到了床上,沙遠(yuǎn)才終于安下心來,也才明白為什么三人在一起這么多年,感情還能保持得這么好了,看他們一個個喝醉后的樣子,那簡直就像是同一條基因出來的一樣。對于沙遠(yuǎn)的問話,池浚溪當(dāng)然沒有回答,也回答不了,因為他早已在沙遠(yuǎn)的車上沉睡了過去,不然沙遠(yuǎn)也不用背著他上樓了。男人在酒后的欲望,總是最強烈的,特別是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時,會恨不得將他整個融入自己的身體。看著滿臉通紅的池浚溪,沙遠(yuǎn)的雙唇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漸漸的,沙遠(yuǎn)體內(nèi)的荷爾蒙越來越多了,他的吻,也變得越來越瘋狂了起來,不一會,便扒光了池浚溪身上所有的衣褲,柔軟的舌頭,從上至下的慢慢滑去,游遍了池浚溪的全身。撩人的舌尖,撥弄著池浚溪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尤如水滴不斷墜入湖面擊起的千層浪一樣,讓池浚溪感到陣陣酥麻,不禁低吟了起來,而這低吟,卻更加強烈了沙遠(yuǎn)的欲望,直至蒼龍入海,翻云吐霧,直至春暖花開,甘露降臨……一覺醒來,佟沐只覺頭痛欲裂,不停的用手拍著自己的額頭,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起床走出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兩聲,杯中的水便見底了。放下杯子,佟沐試圖回想著昨夜,可憶起的,卻只是些零星的片段,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也有喝斷片的時候,思來想去,也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喝那么多的酒,只好放棄回憶,打開了冰箱,抓起一個西紅柿就往嘴里塞了進去。佟沐的母親蘇梅剛好從房間出來,看到了這一幕,上前就一把奪過了佟沐手中的西紅柿道:“你這孩子,怎么洗都不洗一下就吃啊?”“啊?你不是……洗過了嗎?”除了佟沐的家人,還沒有人見過她這么隨性的一面。“這冰箱里細(xì)菌那么多,就算洗過了,再拿出來的時候也還是得再洗一遍的,你說你,沒事喝那么多酒干嘛?媽不是不準(zhǔn)你喝,只是你要記住,這酒啊,少飲怡情,大飲傷身,尤其是女孩子,還是少喝點的好,給!”說話間,蘇梅將西紅柿重新洗了一遍,然后再還給佟沐。“謝謝媽,我知道了,對了媽,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還說呢,得虧你找了個好男朋友,把你完完整整的送了回來,要是換成了別人,指不定你現(xiàn)在還躺在哪家酒店的床上呢。”“啊?媽,你……說什么呢?什么男朋友?”“就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啊,怎么?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佟沐細(xì)細(xì)想了想,昨晚在一起的,除了池浚溪,那就是沙遠(yuǎn)了,而池浚溪酒量佟沐是知道的,她都醉了,就更別提他了,剩下的就只有沙遠(yuǎn)了,頓時明白了過來,母親這是誤會,連忙回道:“媽,他不是我男朋友,人家現(xiàn)在有愛人了,我們只不過在一起喝了一下酒而已。”蘇梅一聽,驚道:“啊?他有愛人了?那你還跟他在一起?哎你這……是不是想……哎佟沐,我可警告你啊,咱們可是正經(jīng)人家,你可不能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啊……”“哎喲媽,你說什么呢?什么破壞別人家庭,我像那樣的人嗎?你怎么會這么看你的女兒啊?”“那不是你還跟人家走得那么近?還勾肩摟腰的?”“哎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了。”“哎佟沐!佟沐!”見母親越扯越離譜,佟沐實在不想繼續(xù)跟其交談下去,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