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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先動的心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兩人走到廣場中央,程愿安突然想到什么,搖著許霽深的手臂,催促道:“許霽深,快許愿!” 許霽深有些不知所以的看著她:“許什么愿?” “我今天對著初雪許愿, 希望我媽能醒過來,結(jié)果真的就實現(xiàn)了。趁著雪沒停,你也趕緊許一個,快!” 許霽深笑她:“迷信……” “哎呀不管是不是迷信你又不虧, 試試嘛, 快點。” 程愿安伸進許霽深的口袋將他的手拉出來, 替他接了一手的雪花。 許霽深看著那雪花慢慢融化,彎手合上, 說:“好了。” “你許完了?許的什么愿?” 程愿安好奇的問。 許霽深將她摟到身前, 低頭親吻她的唇, 說:“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 - 程愿安回到融僑里時, 像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睡眠質(zhì)量一直很差, 明明累的不行,她卻有些心有余悸的睡不著。 今天很開心, 卻又像是一場夢。 半夜,她打開許霽深的酒柜,隨意拿了一瓶倒了一小杯。剛剛抿了一口,忍不住辣的咋舌。 “不會喝還偷酒喝?” 許霽深從客廳那邊走過來,站在流理臺外, 看了一眼酒瓶。 “這威士忌很烈的。” 程愿安瞇著眼抿了抿舌尖,“睡不著,想喝點助眠來著。” 許霽深將酒杯收到一旁,又把她拉到身邊,“別喝了,明早會頭疼,去睡覺。” 他將程愿安送回到次臥。剛剛坐上床,程愿安突然伸手抱住他,有些哽咽道:“許霽深,會不會明天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這是場夢?會不會我媽突然就不在了……” 許霽深摸著她的頭柔聲安慰:“不會的,我這不是真真切切的在嗎?不是夢,都是真的。” “嗯。” 程愿安應了一聲,手卻扔死死的摟著他。 無助的聲音從頸窩間傳來:“那你別走……” “我不走,我陪著你。” 許霽深坐上床,輕聲哄著:“我們睡下來,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將程愿安扶倒在床上,自己也躺下。程愿安貼在他懷里,兩手緊緊的環(huán)著他的腰。 他的手掌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窗外的雪像是停了。身前終于傳來均勻規(guī)律的呼吸聲,許霽深低頭看著懷中那張小臉,怕吵醒她,卻還是忍不住,偷偷摸摸的,親吻了她的臉頰。 程愿安忽然發(fā)出一聲嚶嚀,又往他懷里鉆了鉆。身體更為接近,連心跳也聽得一清二楚。 許霽深漸漸的感覺有些熱,有些心思不由自主的在心底輕撓。他剛剛想稍稍離她的身體遠一點,程愿安就將腿搭了上來,緊緊的扣住了他的。 一陣潮熱從腳底蔓延至耳根。 程愿安像是做了什么夢,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嗚.咽。隨后,許霽深感覺背上的手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她像是抱他更緊了些。 許霽深撥開她的頭發(fā)低頭查看,見她睫毛濕漉漉的,還有幾顆淚水掛在上面。 心里那股沖動立刻降了下去。 他將那淚水輕輕刮去,然后親了親她的眼睛。也不管她能否在夢里聽見,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安安別怕,有我在。” 羅卉醒來之后,程愿安又請了幾天的假陪她。 到圣誕前夕,羅卉的語言能力恢復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除了偶爾的停頓,說話已經(jīng)算是和之前無異。 康復治療她也很積極的配合,雖然偏癱還沒有完全治愈,但張世良說她恢復速度很快,病情很樂觀,再觀察一個月,估計春節(jié)前就能出院。 到這個時候,程愿安的心才算是真正的放了下來。 失眠的問題,不治而愈。 許霽深也終于得到了靈魂的解脫。 跨年夜當晚,兩人一起在明仁陪著羅卉。 到了十點半,見兩人還不走,羅卉開始主動趕人:“就快要跨年了,你們還待在這做什么,自己玩兒去啊~” 程愿安一邊給她削著蘋果一邊抱怨:“天天一到十點就趕人,你怎么這么狠心的。” “你也知道是天天?你當這病房是你家啊?你們該干嘛就干嘛去,不要影響我追劇。” 程愿安看了一眼電視屏幕上的家庭倫理劇,忍不住吐槽:“這有什么好看的,成天家長里短的。” 羅卉瞪她一眼,“又不要你看,你看你老公去。” “他有什么好看的……”程愿安小聲嘀咕著,將蘋果切到碗里遞到羅卉面前。 “這么帥的女婿,我都看不夠,你還不懂得珍惜。你呀……就是被慣的……” “是是是,被你慣的。” 許霽深在一旁看著二人斗嘴,只是淡淡的笑著。 又在病房里坐了一會兒,程愿安被羅卉念的不行,終究還是在她的催促聲中,拉著許霽深出了門。 “羅老師真是的,像是生怕我纏著她……” 程愿安挽著許霽深的手,嘟嘴抱怨著。 “媽也是怕你累到,你就少讓她cao心。” “嚯,你倆現(xiàn)在可是穿一條褲子了呢!” “那還是沒法穿的。” …… 江臨這些天連續(xù)下了幾場雪,地上都結(jié)了冰,有些濕滑。 車子在市區(qū)低速行駛著,時間像是也緩緩的慢了下來。 因為跨年活動都集中在江邊,此時的街道上反而沒什么人。 安靜與喧鬧,離得很近,卻又各在一邊。 除了春節(jié),之外的每一天對于許霽深來說,都沒有什么特別。 往年的這個時候,他不是在辦公室加班,就是獨自在家,懶得聚眾,也不喜所謂的“慶祝”或是什么“儀式感”。 但今天,他看看懷里靜靜躺著的程愿安,就覺得似乎應該和她一起,做點什么有意義的事。 他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問:“累不累?想直接回家還是去哪逛逛?” 程愿安懶懶道:“回家吧,不想湊熱鬧。” 許霽深應了一聲好,又問:“你以前都是怎么跨年?” “畢業(yè)之后一般都是在醫(yī)院值班,要不就是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