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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注目之中,衣不蔽體地騎著木馬,招搖過市。憑空一聲鑼響,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游街者誰,所犯何罪?”兩根韁繩同時收緊作為提醒,曼殊的喉結上下動了動,開了口。“yin奴曼殊,罪名……通jian外男,私相授受,以致懷孕?!?/br>圍觀群眾發出嚯的一聲驚呼,曼殊被迫當眾說出自己的“罪名”,羞恥地閉上眼。第二聲鑼響,那個聲音繼續問:“所受何刑,發往何處?”“yin奴……受木馬之刑,以木勢caoxue,騎之游街。待游街過后,回到主人身邊,靜候發落……”人群相互看幾眼,發出嘖嘖聲。到后來,曼殊不得不一心三用,一邊控制踩腳踏的頻率以控制木勢在xue中的位置,一邊傾斜身體執掌韁繩,還要一邊聽鑼聲陳述自己的罪名。公開自述罪名最激起他的羞恥心,曼殊大聲地講述自己與“jian夫”勾搭的經過,同時下身的rouxue失控地夾緊粗大的木勢,流出的yin液被堵在xue腔內,只有少數借著木勢疙瘩的縫隙頑強流出。他就在眾人夾道注視之中,以通jian之罪,騎馬游街。而在長庚眼中,又是另一番風景,曼殊根本沒去人間界,而是騎著木馬一個人沿著魔宮的邊緣漫游,邊走邊大聲訴說著自己不存在的“勾搭”過程。忽然他心念一動,將目光投向人間界,裝著囚犯的囚車正招搖過市,前方引路的兵卒敲著銅鑼,大聲念著犯人的罪名。——他只是利用了這副景象而已。待曼殊騎著木馬游行一圈,回到魔宮前的廣場,狼狽地跌下馬背。騎馬太久,他的雙腿一時合不上,只得敞著腿仰面倒在地上。兩根粗大的木勢從他的rouxue中抽離,被長時間插入的雙xue留下兩個圓圓的小洞,被堵在其間的清液不斷地向外涌出,宛若失禁。曼殊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將氣息調勻。待他睜開眼,魔君正站在他面前,冷漠地俯視著他。“今夜我的晚餐,尚缺一副桌盞。”“這該是你的工作了,yin奴。”本來想寫木馬和產卵py的,結果話太多加上肝論文,于是只剩木馬明天是人體盛產卵py這個全自動機關木馬來自之前一個古代背景的小黃文構想,別問,問就是唐門/墨家/明明很厲害但就喜歡做小道具的大佬提供的科技x33寂靜的魔宮之中,唯有餐廳幽幽亮著燈火,素白的人體躺在黑玉砌成的臺子上,一動不動。逐星魔君走路時沒有聲音,只能見到那帶翼有角的影子被燭火拉得很長,覆蓋在曼殊的身上。細細的銀筷從一旁的筷筒中抽出,金屬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逐星魔君向來吃得不多——對于他這個級別的魔物而言,食物能供給的力量著實有限,所有的進食主要都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罷了;而今日,他卻破天荒地為自己準備了一道大餐。冰冷的銀筷點在花妖的喉結,微微用力,伴隨著花妖喉結不安的滾動,薄如蟬翼的魚rou被夾起,魔君猩紅的長舌翻卷著將其納入口中,緩慢咀嚼。他咀嚼著,目光卻死死盯在曼殊的脖頸間。筷子順著頸項,從咽喉下滑到鎖骨中間的凹陷,一點紅色的莓果盛于銀筷之間,果rou被擠壓變形,汁水順著莓果的尖端滴下,落在那個鎖骨凹處,微微晃動。“呀,有水呢?!蹦Ь┫律?,吮吸那里的汁水與皮rou,紅色的汁水被舔吮殆盡,而下方的皮rou也隨之泛起了一片紅色。曼殊的呼吸變得急促,抑制不住地顫抖。銀筷輕點在他的乳尖,乳尖的上方覆蓋著醬汁與rou片。魔君從一旁的罐子中夾出冰塊,隔著rou片按在曼殊的rutou。受到刺激的乳珠迅速充血挺立,將薄薄的rou片頂得微微隆起,冰涼的筷子碾過皮rou,筷子中的rou片在乳暈上反復研磨,將醬汁涂滿整個rufang。“避寒貍肋下最細膩的rou片,就是要冰鎮后配上醬料才好吃。”逐星魔君慢條斯理地咀嚼rou片,神色悠然。似是注意到了曼殊胸前的兩點凸起,他狀似好奇地拿筷子戳了戳。“咦?這是什么?”銀筷夾起了曼殊的乳珠,向外拉扯,曼殊的乳尖被他拉作一長條,又隨著他的突然放手而回彈,漾起一片乳波,“為什么夾不起來?”還沒等曼殊答話,他便自顧自地俯下身子:“罷了,山不來我,我便去山?!蹦Ь底鸺u貴地彎下腰,打著圈舔舐被涂抹在曼殊胸乳的醬汁,一點一點推進到他的乳暈,直至最后將曼殊的乳珠納入口中,變著花樣吮吸啃咬。他玩鬧似的含著曼殊的乳尖,吃完一個又去吃另一個,將花妖逗弄得面覆紅潮。“求……求主人別吃了……這是……”曼殊顫巍巍地開口。“這是什么?”“是……是yin奴的……sao奶頭……”“原來是sao奶頭。”魔君背著一只手,拿銀筷撥弄著那顆腫脹的、帶著齒痕的小rou珠,“既是奶頭,那么……奶呢?”“奶……奶在底下……”覆蓋著水果與rou食的腹部之下,是插著細管的rou物。那東西被草繩交錯綁縛,硬生生拗出了一個向上直立的造型。魔君拿了一只酒樽湊在管子邊,另一手把住花妖的囊袋。“是不是擠這里,就會出奶了?”“是……是的……”沒想到長庚的思維會這么發散,曼殊聲如蚊蚋地答道。魔君開始揉捏曼殊的囊袋,與此同時,淅淅瀝瀝的水聲開始在酒樽中響起,一股甜香的酒氣在室內發散開來。一個成熟的魔君,當然是選擇喝酒了。逐星魔君淺呷了一口,露出滿意的表情:“口感醇厚,溫度也正好——你也嘗嘗?!彼鹗郑瑢⒈心叹凭鶆虻亓茉诼獾男馗梗噶司埔旱膔ou片散發出異樣的香氣,水珠順著曼殊的身體輪廓滾落,又被他一一舔去。曼殊被舔得發癢,控制不住地顫抖身體。魔君吃完了浸酒的rou片,又重新填滿酒樽,令自己的桌盞雙腿折起打開:“該吃今日的硬菜了?!甭獾幕▁ue早已濕透,隨著魔君以銀筷牽著細鏈將xue中的軟塞拔出,黏滑的yin液潺潺落下,將xue口蹭得晶亮。魔君一手按在曼殊的腹部,向下擠壓,曼殊不由自主露出輕微痛苦的表情。“乖,那個孽種……注定要拿掉的?!被ㄑ贝俚卮⒅?,喉間溢出破碎的呻吟,片刻之后yin液流得更多,幾乎將他的身下浸透。他的rouxue緩緩打開,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半透明圓卵從他的身體里脫出,帶著黏滑的體液落在準備好的銀盤里。“嗯?這是什么?”長庚故作疑惑地撥弄那顆卵。“是……是yin奴為主人準備的……驚喜……”話語間,第二顆卵緩緩從曼殊的花xue中擠出,曼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