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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準能找到他。”辰璇說完,又沖曼殊吹了口氣,“曼殊公子莫急,這觸手老身會替你好生照看著,直到你回來。另外,這口蜃氣可以幫助你隱匿身形,順利到達長陰山。只是這路上千萬要當心,仔細跟著水道走,莫走岔了路。魔界地勢寬廣,你又沒出過遠門,迷了路可就不好辦了。”“待你回來,也請告訴老身一些……溫兒的現狀。”曼殊謝過對他殷殷關切的老蜃妖,答應了她的請求,縱身跳入水道當中。可以輕松裝下一個蜃妖的水道很深,沒過了曼殊的腰際,幾乎要淹到他的前胸,他不得不逆著冰冷的水流前行。順著水道可以繞開欲魔魔宮的大門,也是最近的路線,他鉆過欲魔魔宮的城墻,便從水道中爬出,正式沿著石砌的水道前往長陰山。除卻沒有仙界的明亮,空氣相對干燥之外,魔界的模樣與仙界并無什么兩樣,最多就是這里多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魔物,它們在廣袤的荒原上游蕩,憑借著本能對峙廝殺。這些低級的魔物沒有神智,只有從這場本能的比拼中爬出來的最兇戾的魔,才有了開啟靈智的可能。一路走來曼殊碰到了好幾次魔物們的戰斗,實在避不過時他便屏息潛入水底,任由廝殺的怪物們將水道染得血紅。他走走停停,終于到了長陰山。長陰山終年濕冷,雨雪不斷,濕滑難攀,偶爾還有罡風吹過嶙峋的山巖,在巖壁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到這里就沒有嚴格順著水道的必要了,只要攀上長陰山,就能看見蜃龍休憩的湖泊。曼殊不再遲疑,手腳并用向上攀爬。山頂血腥味很重,待到曼殊撥開那些雜亂的藤蔓,跨步到山頂時,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這長陰山頂,根本不是蜃妖所描述的模樣。沒有溫暖濕潤的湖泊,而是泡在血漿之中、被蠕動的rou粉色所填充的池子,幾根不知材質的粗索釘在山頂的邊緣,拴著rou池中央的小小浮島。那浮島之上,隱約有巨龍盤踞的身影。蜃妖自從被綁架到魔界之后只在談判的時候見過兒子一面,之后她就被關在宮殿里沒見過蜃龍了,只知道她兒子在長陰山頂修養,卻不知道具體情況。畢竟已經是條魔龍了,就……口味變得有點重,不過其實哪怕是入魔之前蜃龍都不是那么光風霽月的君子啦浮島是繩子拴住的,下一章曼殊要上島,懂?11曼殊嗅聞著濃郁的血腥味,試探性地伸出一只腳,感覺自己好像踩進了一灘爛泥里,腳掌直打滑。他晃了晃,纖白的腿直陷下去,黏膩濃稠的血rou包裹著他的小腿,根本無法使力。曼殊倉皇地將重心壓在還留在池外的那條腿上,好不容易將自己陷下去的腿拔了出來,原先干凈白皙的小腿已被蒙上了一層血rou與黏液混合的垢物。rou池黏膩難著力,一不留神便會打滑落入縫隙之間,只能在掙扎間越陷越深,淪為墊在浮島之下的養料。曼殊沒有靈力可用無法滯空,想要到達中央的浮島簡直難如登天。他將目光轉向拴著浮島的繩索。若是抓著繩索渡過rou池,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曼殊心知他自己人小體弱,只是抓著繩索的話,恐渡至中途就會臂力耗盡。山頂周圍的植物皆兇殘,帶著尖刺,滑不留手,無法利用。當今之計,唯有匍匐在繩索之上,才是解決之道。曼殊跨于繩索之上,身體緊貼繩索,雙足輕踏蠕動的血rou偶作支撐,以手臂帶動身體,跌跌撞撞向前。隨著他越發深入,那繩索逐漸抬高,待到他行至中途時,繩索已經觸到他腿根。粗糙的繩索在他腿間細膩的皮膚上摩擦,帶來刺痛和瘙癢,曼殊猶豫地看了看身下的繩索,幾欲退縮。不可以退!如今魔界叫得上號的魔君盡數陷入沉眠,欲魔只用下半身思考,防曼殊還防得緊,唯有曾經做過龍君的辰溫可能幫助到他。此行只差最后一點路程,必不可能退縮!曼殊的臉上全是細汗,一頭長發被他銜在口間。他咬咬牙,向前跨出了一步。逐漸升高的繩索勒進了他的兩腿之間,花唇被翻開,粗糙的繩索觸碰敏感腫脹的rou蒂,刺痛的背后是無法忽視的酸脹空虛之感。曼殊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濕了,但是他別無選擇。他接二連三地邁步,上升的繩索緊緊壓著花蒂,摩擦在他xue口,在繩索上一路留下晶亮的水痕。隨著他逐漸接近浮島,繩索逐漸變粗,上面開始出現一個一個的疙瘩。且隨著繩索的逐漸升高,曼殊手臂酸痛,無法帶動身體迅速前進。他不得不從匍匐的姿勢變為坐起,任由粗索勒在他腿間,繃直了雙腿用腳尖去觸碰底下黏膩鼓動的rou塊。他就這樣慢慢挪動到了繩索上的疙瘩前。曼殊騰出手擦了一下額前的汗,在繩索上將汗液抹去。隨后他重新握住繩索,手腕用力,腳尖一蹬rou池,帶動身體前進。隆起的粗糲的疙瘩碾過rou蒂,帶來的不再是快感,而是尖銳的疼痛。花蒂被拉扯的疼痛之后,那個東西來到花xue附近,被敞開的貪婪xue口一口吞下。曼殊幾乎已是懸吊在繩索之上,越過這個疙瘩對他而言異常艱難。他拼盡全身力氣在繩索上支起身體,艱難地維持身體平衡。帶著粗糙纖維的疙瘩摩擦著xue口的軟rou,他盡力舉起腰臀,半吐半扯地將繩疙瘩從花xue當中拔出。而隨著他一卸力,被yin液浸得濕亮的疙瘩被后xue咕嘟吞入。“啊!”曼殊驚喘一聲,酸痛的手臂抖如篩糠。他坐在疙瘩上調整呼吸,直到感覺自己好一點了,才重新伏下身子,翹起腰臀,一點點將繩疙瘩吐出來。驟然失去了填充的后xue空茫地開合了幾下,隨后又被新的疙瘩填滿。他一寸寸往前進,每一個繩疙瘩都被兩口rouxue先后吃過,滿溢的yin液落在上方,將帶著鬃刺的繩索浸得黑亮。到后來,那繩索上已經不單單是yin水了,曼殊嬌嫩的xue被粗糲的繩索磨破,在上面留下了斑斑點點的血跡。腳下終于不再是腥臊鼓動的、泥淖般的rou池,曼殊踏上了浮島的土地。他身子癱倒下來,兩腿之間血rou模糊。“果然是溫暖如春啊……”周圍的空氣與下方大不相同,曼殊伸手,感覺自己仿佛能摸到空氣中的水珠。蜃龍養傷的浮島溫熱又潮濕,這一點他的母親倒是說對了。曼殊渾身都痛,感覺自己躺在地上之后根本不想起來,這里溫度也合適,他幾乎要睡著了。他于半夢半醒間看見了自己身上的紅衣剝落,化作大片的曼殊花海,那些花兒正值最好的時節,開得灼灼如焰。我也是曼殊花呀……他迷迷糊糊這樣想著,好像真的感覺到自己變成了一株曼殊花,與自己的同類開在一起,隨風搖曳,親密無間。遠方有白色的霧氣涌來,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