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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做什么!有錢掙不就好了!”他抓著梵的手將他拖到男人的身邊,“就這么定了!你跟著馬戲團的先生去!”他又轉頭沖男人諂媚地笑,“那個……中介費?”“好說,”梵沉默地看著馬戲團負責人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從里面數出幾個銀幣,完全不是雇傭苦力的價格。也許這個馬戲團財大氣粗吧,他這樣想。“謝謝,謝謝先生!”工頭數著銀幣笑得合不攏嘴,點頭哈腰地將人往城門的方向引,一路上推開擋路的苦力們,“您慢走,慢走?!?/br>馬戲團負責人帶著梵離開后,有人撞了撞工頭的肩膀:“嘿頭兒,我的份呢?”“給你,你這個出賣他人的小人,貪婪的食腐動物?!惫ゎ^不耐煩地將一枚銀幣放進他的手中。那人捧著銀幣嘿嘿跑了,目的地赫然是之前梵住過的窩棚。梵跟著馬戲團的負責人順利地進了城,在進城登記的時候不知道負責人和城門的守衛說了什么,對方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他跟著人群走過陰暗幽深的城門洞,路過貧民區,來到商業區馬戲團花哨的大帳篷。負責人帶著梵繞過了主帳,來到后面一個稍小稍樸素的帳篷前,幾個滿身橫rou赤裸上身的漢子正守在那里。負責人在帳篷門口站定,梵一臉茫然地跟著停下。“先生,這里是……”馬戲團負責人點點頭,兩個壯漢突然上前,一左一右反剪梵的手臂。梵本能地掙扎起來,但是男人的手如鐵鉗一般,他被控制住動彈不得。“干什么!放開我!”梵激烈地掙扎著,意識到大事不妙。另一個壯漢上前,一手鉗住梵的下巴逼迫他抬頭,另一只手掏出一把鋒利的剪刀,在梵嗚嗚的掙扎聲里從他的衣領開始剪開他的罩衣。他將剪成兩半的衣物向兩邊撥開,露出梵胸前厚厚的交纏的布條。梵抬腿去踢對方的膝蓋,踹了個正著,壯漢失去平衡,剪刀當啷落在地上。“媽的,性子還挺烈!”壯漢爬起來,反手給了梵一個巴掌,撿起地上的剪刀,招呼自己的同伴,“把他固定住,新貨還沒展出就弄壞了,先生會生氣的。”控制著梵的兩名同伴會意,踩著梵的膝彎逼迫他跪在地上,冰冷的剪刀貼著他的rou,一刀一刀剪開束帶,將梵苦苦隱藏的秘密暴露在陽光下。馬戲團的負責人蹲下身子,粗糙的手掌捏住梵的乳rou。“居然是真的?!彼莺莸仄似锹∑鸬膔utou,梵疼得尖叫一聲,乳尖卻因這樣的刺激流出白色的乳汁。男人站起身,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露出嫌惡的表情。“居然真的有會產奶的怪物啊。”他輕蔑地嘖了一聲,吩咐道,“把他綁好了,給他吃點藥讓他老實一點……對了,你找丹妮,讓她把招牌改了?!?/br>“就改成……‘男性產乳,別樣的怪物’,再加個圖,刺激一點的。”他低頭看了一眼,“強調一下這對奶子。”接下來的時光變得混亂而破碎,梵被他們喂了不知道什么藥,身體失控意識昏沉。他被關在狹小的鐵籠內,特制的籠子有兩個圓形的開口,如果游客給的錢足夠多,馬戲團就會打開圓形開口的罩板,給游客親手擠奶的機會。這個馬戲團的主打畸形秀,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收購新的展品,并帶著自己的展覽品前往別的城市。對馬戲團而言那些畸形的人類只是他們的貨物而已,他們對待被關在鐵籠里的人并不多么上心,梵甚至在少數清醒的時間內看到過打下手的壯漢侵犯畸形的姑娘——幸虧他們對梵怪物似的身子不感興趣,在被抓住的時候他的反擊也足夠劇烈,他才得以逃過一劫。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負責人對梵逐漸不滿意起來。“怎么沒有奶了?”安撫完不滿的游客,負責人打開鐵籠的門,提著梵項圈上的鏈條將他拎起來。原先光潔的乳rou上布滿青黑色的指痕,rutou被摳挖得血rou模糊。男人狠狠地擠了擠梵的rufang,意識模糊的青年傳出一聲低微的輕哼。“沒用的東西!”他反手扇在梵的胸乳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他氣急敗壞地松開手,任由梵摔回到鐵籠里。“這家伙廢了,”他招來負責看守的壯漢,“你去聯系一下霍普斯坦醫生,看看能不能處理掉?!?/br>第二天,梵被裝在鐵籠里,放在帳篷外,袍子上染著血的霍普斯坦醫生蹲在籠子前,拿著鑷子饒有興致地撥弄梵的乳尖。“rufang異常發育?很罕見啊?!贬t生用鑷子尖撥弄那個敞開的乳孔,“聽說他之前甚至會產乳?”“沒錯?!必撠熑舜鸬?,“但是不確定是不是藥物的原因,他現在沒有奶水了。”“啊,這不是問題,等我把它剖開看看就知道了。”醫生站起身,“這個樣品我要了?!?/br>藥物緩慢代謝,意識逐漸回籠,梵漸漸地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張窄床上。他嘗試著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醫生穿著圍裙站在他的旁邊,圍裙上是凝固的暗色血跡,他舉著刀,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屠夫。“你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標本的。”他看著梵,刀刃抵在他的頸項,“先放個血……”血液急速流失,體溫下降,意識渙散,梵似乎可以嗅到空氣中死亡的味道。我不想死,唯一的思緒變得清晰而尖銳。“我不想死……阿珂……”他張開嘴,無聲道。【呼喚吾之名……】空氣中傳來奇異的聲響,醫生似乎無所覺察,仍然在觀察梵的情況。“阿珂……”【呼喚吾之名!】“塞琉克!”梵突然瞪大了眼睛,棕色的眼瞳底部有黑暗在盤旋。其實叫老攻的名字就可以召喚老攻的,可憐的梵哥(手動笑哭)最早的馬戲團很多都主打的是畸形秀表演,身體異常的人類通過這個來維持生計,那個年代的醫生也以身上沾染血液來證明自己的技藝高超,總之……以現代人的眼光看,還是有點野蠻愚昧的味道在里面吧11霍普斯坦醫生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記錄下自己買來的標本樣品在死亡時的生理情況。“疑似rufang異常發育……男性性征完好……”他沙沙地在筆記本上做著記錄,忽然聽見樣品那邊有輕輕的響動。他放下筆記本抬起頭,被綁在手術臺上的青年突然發出一聲嘶叫!那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聲音,仿佛上古的神祇低語,用人類無法理解的語言念出神諭?;羝账固贯t生感覺自己的后腦仿佛被人錘了一下一般突突的疼,他不禁用手捂住了后腦勺。然后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顱內血壓逐漸增高,醫生可以感覺到后腦的血管突突跳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