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梵整理了周圍的發光石珠，用它們來估計時間。一般來說，當最大的那顆珠子的影子觸及邊上的石珠的時候，阿珂就會出現給他送吃的。

但是今天，他沒有來。

“阿珂？”阿珂過來的時間非常規律，送三餐，早晚擠奶，梵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漲奶的疼痛感覺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鼓脹發硬，梵忍不住皺了皺眉。

自己最近的奶量好像變多了，之前他的胸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

阿珂先生肯定有辦法，不知不覺中梵已經相當信任這名神仆了，連漲奶難受想到的都是第一時間找他求助。

他放下手，從硨磲床里爬起來，披上自己拿身體向神明換來的大衣，試探著往黑霧邊緣走。出乎意料的是當他靠近邊緣的時候，那些濃郁的、有觸腕翻涌的霧氣突然散開，為他指明了一條路。

金發的神仆站在道路的盡頭，不住地抽搐著，黑色的霧氣像是蛇一樣往他的袖口里鉆。大滴的汗珠從他的額前滑下，落入腳下無邊無際的黑暗里。梵又走近了一些，聽見了神仆痛苦的喘息。

“阿珂先生！”梵趕緊跑上前，鼓脹的胸脯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阿珂聽見聲音，抬頭看了梵一眼，他的臉上血色盡褪，慘白的皮膚上滿是冷汗的痕跡，俊美的五官帶著一種詭異的脆弱美感。

在梵伸手觸碰阿珂的時候，他身上裹挾的黑色霧氣突然消失殆盡，阿珂跌倒在地，脫力地微微顫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梵這才注意到阿珂的身上已經被冷汗浸得透濕。

“阿珂先生！”他沒有多想，脫下自己身上僅剩的大衣裹在阿珂的身上，任由自己一身皮rou裸露在外。梵的背后黑氣涌動，似乎想將他一口吞下，猶豫片刻之后卻又悄悄放棄，輕柔地裹在他的周身，為赤裸的青年提供少得可憐的一絲溫暖。

梵在阿珂面前跪下，試著扒開他的衣服，揉搓他的身體，盡可能地幫他緩解劇痛之后的后遺癥。阿珂配合地脫掉上衣，露出肌rou結實的上半身，任由梵在他身上揉來揉去。隨著時間推移阿珂面色漸緩，梵的揉搓也逐漸變了味道，他不僅僅注意阿珂的身體狀況，還忍不住摸起他的肌rou來。

在梵看不見的地方，阿珂碧綠色的眼睛瞇起。他抓住梵的手腕，彈了彈他的額頭。

“抱歉，是我今天出了意外。”他脫下大衣披在梵身上，裸露著上半身往黑霧中走去，片刻之后就穿戴整齊，托著梵的食物回來了。

“你身體沒事吧？”梵和阿珂并排往他的住處走，青年忍不住偏頭問道。

“沒事，只是塞琉克大人的怒火而已。”阿珂輕描淡寫道，“大人似乎還在記恨我之前替你說話。說實在的……自我成為祂的神仆以來，我從未看見過祂發這么大的火過。”

“你做塞琉克大人的神仆……多久了？”

“很久很久，久到我記不清了。”阿珂面色不變，“我甚至都不記得我是如何成為神仆的，也許和你一樣是祭品，也許是我自愿獻身于這位神祇，塞琉克大人的空間當中也沒有可以記錄時間的物品，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

“神明們對時間和空間的感知與凡人不同，對人類而言難熬的永恒的黑暗，對神祇而言不過是彈指剎那，祂們從不會在乎凡人的想法和凡人的恐懼。所以當我向塞琉克大人提出你的要求，得到了大人的回應，并且祂還為了你發這么大的脾氣的時候，我……挺驚訝的。”阿珂聳聳肩，將餐盤擱在黑霧凝聚而成的桌子上。

“祂可能只是覺得你這個神明的所有物，替另一個所有物說話，感到被冒犯的而已。”梵翻了個白眼，對探究神明的心路歷程興致缺缺。

“誰知道呢？”阿珂摸摸自己的袖口，繼續進行觀察梵進食的日常。

飯后又到了固定收集乳汁的時間，明明是極度羞恥的行為，卻硬是被阿珂嚴肅認真的態度搞成了日常工作。梵自覺彎腰，讓自己的乳尖對準貝殼盤子中央。阿珂搓搓手，依舊冰涼的手指握住rufang，揉按擠壓——

“痛！”梵嘶了一聲，坐直身體。剛剛阿珂的一套動作下來，他的rutou卻干燥如常，沒有絲毫動靜。

“怎么回事？”阿珂動了動手指，試著往自己的胸前按了按，“我沒有很用力呀？”

“我不知道……”梵輕揉自己疼痛的胸脯，漲奶的胸硬得像石頭，“我今天一直很痛……”

“堵住了？”阿珂試著觸碰梵的rufang，冰涼的手指點按在他的前胸，“漲奶堵住了。”他肯定地說道。

“那怎么辦？”梵有點無措，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剛剛阿珂輕輕按壓都能帶來明顯的疼痛，想要暴力解決這個問題幾乎是沒可能的。

“如果今天沒有乳汁，會不會……”

“會，塞琉克大人會很生氣。”阿珂肯定了他的猜測，“也許將你我的意識都吞并也說不定。”

“你有什么辦法嗎？”梵無助地看著阿珂，眼中是絕望的光，“我還不想死……”

“你……我……”阿珂垂下眼睛，“我……幫你吸一吸？”

他單膝跪在梵的面前，眼睫輕輕抖動，看起來緊張極了。或許是男人的語氣太誠摯，或許是他本身就對阿珂抱著天然的信任，梵看著面前那個腦袋，燦爛的金發中間是一個可愛的發旋。

我一定是鬼迷心竅了，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撫上那個發旋。

“好。”

梵為什么會漲奶，請回頭看一下上一章最后的部分

塞琉克：計劃通√

06

阿珂的手臂支在梵的大腿上，揚起上半身去叼那顆碩大的rutou。猩紅的舌從口中吐出，舌面輕輕滑過敏感的乳尖。阿珂的手總是冰涼的，但他的口腔濕潤溫熱，當他舔到梵的rutou上的時候，梵忍不住一陣顫抖。

阿珂含住了他的rutou。

他用尖尖的犬齒輕輕撕咬那顆腫脹的rou粒，輕微的疼痛過后觸感更加明顯，梵可以感覺到他靈巧的舌尖頂弄著rutou的尖端，舔舐著阻塞的乳孔。他抱著阿珂的頭，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喘息。

阿珂的舌頭圍繞著膨大的乳尖來回舔舐，試圖描摹rutou上的每一寸紋路，梵的rutou有櫻桃那么大，含吮起來尺寸正好。梵只感覺自己的皮膚在阿珂的口中被來回拉扯，柔軟溫熱的觸碰帶來奇妙的快感，好像阿珂的口腔與他的rutou正是一對鑰匙和鎖，它們扣合在一起，打開了神奇的開關。

阿珂像是在吃他的胸乳一樣，將梵的rutou吃得更深了些，他開始撕咬吮吸rutou周圍的皮膚，舌頭在上面來回掃過。梵急促地呼吸著，咬緊的牙關間泄出些許低低的呻吟，他用力閉眼，強迫自己將舒服的哼唧聲咽回喉嚨當中——阿珂依舊是那副正經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