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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就是故意撞萬青山槍口上的,只為了讓許弈深看清萬青山的真面目,順帶膈應萬青山一下。許弈深去探監的時候,雙方早就簽好了協議,阮蒼瀾會被引渡回緬甸,相當于放虎歸山,緬甸方為談判公平,把逃亡中被抓的敏泰交了出來。敏泰做的得罪中方的事,太多了,他曾經傷害過中方在緬甸泰國的留學生,扣押過中方漁船,西南人口買賣市場有一大半被賣出的小孩子,是經敏泰之手販出去的,他早已是眼中釘rou中刺。比起敏泰,阮蒼瀾倒是一直很有分寸,知道中方不能輕易招惹。何況,阮蒼瀾因為許弈深,還有金盆洗手的傾向。基于這種種原因,最后萬青山秘密簽約,答應用阮蒼瀾換敏泰。他固然憤怒阮蒼瀾的挑釁,可他的理智永遠制裁著他的私人情感,使得他兩利相權取其重。在緝毒隊上傳的檔案里,特警許弈深,二十三歲執行臥底任務時殉職,以后查無此人,許弈深再也沒有顧忌。第二天,機場上,兩方代表走過交接儀式,許弈深跟著阮蒼瀾一起坐私人飛機離開。眾目睽睽之下,萬青山突然吼道:“滾吧!”他吼完轉身離開,紅了眼眶,卻再沒回頭,許弈深同樣也沒有。此生,一別兩寬,互不相欠,山高水長。【作家想說的話:】查資料時候發現,還真有全身而退的毒梟,就很神奇,手里有上萬人的武裝部隊……只不過是96年,被特赦,投降交出軍隊。22大結局剛下飛機,許弈深就被告知,藏砂在等他談話。他忐忑不安,畢竟臥底一事曝光,阮蒼瀾原諒他,不代表藏砂會原諒,不弄死他就不錯了。阮蒼瀾看出他的不安,安撫似的,捏捏他的手:“我陪你。”和藏砂在一起的,還有位端莊優雅的妙齡女子,見許弈深來,她挑起桃花眼瞅了他一眼,默默在心里打分。身材很平,臉算是好看但不驚艷,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這樣的人,阮爺怎么會捧在心尖上?藏砂招呼:“徒弟,來見見杜小姐,這次你能被引渡成功,杜小姐父親出力不少。”原來是緬甸高官的女兒。藏砂又道:“你也年紀不小了,該成家了,我看你和杜小姐就很般配。”許弈深心驚,師命難違,對方還有救命之恩,阮蒼瀾要不答應,很難,何況如今阮蒼瀾事業受挫,金三角就這么大,他要東山再起,得靠他師父撥的人力,靠聯姻穩固政府高層關系,都是很自然的事。一旦拒絕,就會得罪人,后路都堵死。這種情況,阮蒼瀾很難拒絕吧……許弈深低下頭,仿佛在被宣判死刑,做好絕望的準備,卻聽阮蒼瀾道:“師父,這些年我身邊不缺人,可只有他,是我唯一想長長久久過日子的。除了他,其他人都一根手指頭都不會碰的,師父還是放棄這種心思吧。”他鞠了一禮:“杜小姐,得罪了,您請回吧。”杜小姐拂袖而去,阮蒼瀾拉著許弈深也要走,藏砂喊道:“你和他一起不會有孩子,這是天大的不孝!”阮蒼瀾笑道:“再生個小毒梟?那不如不生。”鴨藏砂徹底懵了,聽阮蒼瀾這語氣,他不僅不想娶女人,連在金三角的販毒事業,都厭棄了?阮蒼瀾不想后患無窮,停下腳步,解釋道:“師父你比我清楚局勢,我們這些人能混得風生水起,靠的是動亂復雜的政治局勢,如今……這條路不好走了,眼下我們還只是傷財,下一次可就是喪命了,不如趁早金盆洗手,不好嗎?”這話戳中了藏砂心事,他何嘗不知道局勢艱難,何嘗不想安度晚年,但手下幾萬兄弟的身家性命,都綁在他這艘大船上,他無法拋棄他們。他嘴硬道:“走出這個門,你我就斷絕師徒關系,給你的人我會收回。”阮蒼瀾笑道:“師父你確定?你的十三門徒,可只剩我一個了,把我逐出師門,你還有人可用嗎?現在我才是這里的王。”藏砂只得妥協:“你想做什么?”阮蒼瀾:“我一直有個設想……小深知道,讓他跟您說。”……五天后,在金三角特區的阮氏豪宅里,許弈深和阮蒼瀾舉行了婚禮,由藏砂主婚,名流齊聚,空前盛大。香檳、白玫瑰、陽光、音樂、熱鬧的賓客……氣氛熱烈,一切都唯美浪漫得不像話,仿佛一個夢境,可這夢又是真實發生的。許弈深連日來的不安,在戒指戴上手指的那一刻,被徹底抹平,他心里無比舒暢,他舍棄了原本的一切,飛蛾撲火般奔向阮蒼瀾,而阮蒼瀾也張開懷抱,抱緊了他,用行動告訴他,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他發自肺腑說了句:“謝謝。”阮蒼瀾親吻著他,說道:“你永遠不用跟我說謝謝,何況要謝也是我謝你,我本以為這輩子都會待在煉獄里,煎熬至死,沒想到你跳了下來陪我,還把我拉了上去,謝謝你,我的寶貝。”新婚夜的阮蒼瀾,多了一分溫柔。沐浴后,許弈深走進臥室,只見屋內點著無數蠟燭,光線曖昧,玫瑰花瓣鋪了一地,延伸到天鵝絨大床上,他赤腳踩上去,觸感柔軟,很舒服。氣氛剛剛好,阮蒼瀾見他出來,招招手,他便乖順地坐在了阮蒼瀾懷里。阮蒼瀾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而后俯身,許弈深接吻,兩個人的唇瓣緊緊相貼,酒液從阮蒼瀾嘴里被灌進他里,一滴都沒有漏。他嘗到滿嘴香甜,咽下紅酒,渾身都被親得酥軟發熱,情不自禁回吻。吻著吻著,就被阮蒼瀾放倒在了床上。阮蒼瀾伸出舌頭,含住他的耳垂,他的喉結,吮吸舔舐,舔得他渾身打顫,腳丫子舒服得連連蜷縮,連后xue都被激得收縮了一下,yin液分泌出來,打濕了內褲。他已然情動,阮蒼瀾道:“叫聲老公。”許弈深氣若游絲,羞赧道:“老公,老公疼疼我,我想要……”阮蒼瀾如他所愿,伸手開始解他睡袍的腰帶,仿佛在拆一件精心包裝的禮物,腰帶滑落,絲綢睡袍瞬間向身體兩側滑落,露出他雪白緊實的身體,阮蒼瀾忍不住四處揉搓,像搓面團似的,簡直是四處點火,弄得他渾身guntang,情難自禁。他嬌喘道:“老公……”阮蒼瀾很滿意他沉溺的表情,揉了揉他微微凸出的rufang,把rutou揉得硬漲紅潤,低頭含住吸吮起來,嘖嘖有聲。“這里漲大了,是不是被我揉得?”許弈深羞得用枕頭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