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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蛋糕!”“可是我不想吃蛋糕。”阮蒼瀾嘟囔道。許弈深想了想,阮蒼瀾好像的確不喜歡甜品,于是認真問道:“那你想吃什么?”阮蒼瀾:“想吃你。”許弈深:“……”這是什么虎狼之詞?!這回不止那個小姑娘,那一排傭人都紅了臉,面面相覷。天啊!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阮爺嗎?他們偶爾跟著阮蒼瀾轉移,知道阮蒼瀾身邊從來不缺人,那些人被用來滿足阮蒼瀾隱秘的虐打愛好,往往會在深夜帶著傷痕,一瘸一拐離開。阮蒼瀾其實很少真的cao誰,更不會說這么露骨的情話,不會這么寵著誰。許弈深羞得一把推開阮蒼瀾,說道:“走開走開,我沒做好蛋糕以前,不許進廚房。”阮蒼瀾摟著他的腰,試圖撒嬌:“不嘛,我是魚你是水,離開你我會無法呼吸的。”傭人們再度震驚。這個小白臉竟然敢拒絕阮爺?阮爺居然不生氣,還撒嬌?許弈深推不開他,只好隨他去了,打著蛋花兒埋怨道:“都怪你來禍禍我,這下好了,這奶油沒法用了,你說怎么辦?”他真的只是埋怨,沒想到阮蒼瀾卻得寸進尺,一把摸上他的rutou,捏了捏,笑道:“怎么辦?當然是用你的……”許弈深瞪大眼睛,想震懾住阮蒼瀾。阮蒼瀾卻不怕他,攪了團奶油抹在他rutou上,然后伸出舌頭,又是舔又是咬,吮得嘖嘖有聲,說道:“小深,你的奶汁好甜。”他當然不能產奶,可阮蒼瀾卻偏偏假裝他能,死命地吮吸著那兩點殷紅。許弈深羞死了,可身體卻起了反應,他被舔得有些情難自已,手里的打蛋器突然滑落,“咚”地一聲把地板砸出一個坑,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像瞬間被抽去所有力氣,軟軟地跪下來,只能任憑阮蒼瀾玩弄。他的rutou硬起來,他還堅持著爬起身來,想做完這個蛋糕。阮蒼瀾被他的固執逗得發笑,摸出一個乳夾,夾住他發硬的rutou,魅惑道:“這么不乖,那我只好懲罰一下你。”乳夾有點緊,一種古怪的痛感從胸前兩點,電流一樣襲擊全身,他的腳尖都忍不住蜷縮起來,被阮蒼瀾折磨得滿頭大汗,險些站不住。阮蒼瀾打定主意要欺負他,用了乳夾不說,還貼身摟著他褻玩,一根不安分的手指在他后xue進進出出,攪動著那些奶油,不時刮蹭過他的敏感點,弄得他心都亂了,根本沒法專心,最要命的是,這具身體根本禁不住阮蒼瀾的挑逗,后xue分泌出甘甜的汁水,回應著阮蒼瀾。越弄越熱,越弄越饞。最后一刻,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你們都出去!”傭人們啥都沒看到,卻聽著聲啥都腦補到了,比看到還刺激,此刻急不可耐地跑了出去,許弈深幾乎能聽到,他們剛進走廊,就嘰嘰喳喳議論起他和阮蒼瀾來,像聒噪的雀兒。沒人在,他放松了些,嗔怪道:“老公,你太過分了。”阮蒼瀾心里一甜,根本沒覺得自己過分,只笑道:“剛才怎么不叫老公?”“你明知故問!”阮蒼瀾道:“心肝兒,再叫一聲。”許弈深憋紅了臉:“流氓!”阮蒼瀾刮刮他的鼻子:“真可愛。”說罷,就雙手用力把他的屁股托了起來,把他放在廚臺上,握著早已粗漲硬挺的yinjing挺身而入。奶油的潤滑很充分,許弈深毫不費力,就把阮蒼瀾的大家伙吃到最深,身體得到滿足,他滿意地逸出一聲舒服的嬌喘。阮蒼瀾一邊cao他,yinjing進進出出,一邊取下乳夾,貪婪地吸著他的奶頭。他感受著雙重刺激,整個人有些坐不住,想往后躺下去,阮蒼瀾卻不允許,摟著他說道:“別躺,把手勾在我脖子上。”“我不!”許弈深故意搗亂。阮蒼瀾氣笑了:“拿后背捂那么冷的大理石,不怕被咯著,不怕著涼?”不許他躺,原來是心疼他。許弈深的心一下子就暖化了,聽話地勾著阮蒼瀾的脖子,把整個身體都交付給他。就著這個姿勢,阮蒼瀾狠狠插入,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他好幾次沒力氣要從臺子上滑下來,屁股卻被阮蒼瀾頂住,反倒被插得更深。“啪啪”的水聲從兩人下體傳出,許弈深渾身都被弄得潮紅,咬著牙,艱難呼吸。他一陣陣嬌喘,高潮之余,還不忘罵阮蒼瀾:“老流氓!怎么在哪兒都能發情!唔……”還沒罵完,就被阮蒼瀾用激烈熾熱的吻堵住了唇。阮蒼瀾親得他再也罵不出什么,才松口,笑道:“不是在哪兒都發情,是看著你才發情。沒辦法,你太好看了,又那么乖那么好欺負,我滿腦子都是壓著你做壞事。你不知道,我出去談生意都沒法專心,只想趕快回來找你。”“胡說。”許弈深今天格外怕羞。被阮蒼瀾隨手擱下的相機,靜靜趴在廚臺另一側,默默記錄下廚房里這香艷的一幕。許弈深被cao得兩條腿根本合不攏,阮蒼瀾把他放下來,翻個身讓他趴在臺子前,從身后再度侵入,一下一下直搗花心。他能感受到阮蒼瀾的形狀,柱身粗長,上面的紋路凸出,刮蹭著他柔軟的腸壁,越刮越熱。他情動不能自已,主動翹起屁股挨cao,纖細的腰塌下去,彎成一個迷人的弧度。阮蒼瀾撫摸著許弈深后背白皙的皮膚,愛不釋手,他順著那罌粟花的花蕊,一寸一寸往下摸,摸過花莖,摸到根部,摸著兩人相連的位置,嗤笑一聲。罌粟花妖嬈美麗,有人憎惡它,有人卻狂熱地喜歡它,它不管世人如何看待,只自己開得痛痛快快。很像在他胯下縱情歡樂的許弈深。阮蒼瀾親吻著那罌粟花,嘆道:“心肝兒,你怎么能這么性感呢。”許弈深意識朦朧,像漂在海面上,被情欲的浪潮拍下去又捧起來,他睜眼,猛然發現距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放著那臺相機,鏡頭里反射出的,是他潮紅的、意亂情迷的臉,所有動情都寫在上面。這個距離,他的這張臉,被拍得仿佛一個特寫鏡頭。方才所有的縱情,所有的褻玩,都完完整整被記錄下來,仿佛一部香艷的GV。“你!你居然沒關機器!”許弈深有些急,伸手要去夠,阮蒼瀾卻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別到背后按住,笑道:“這么自然的鏡頭,哪部GV都比不上,刪了可惜。”許弈深急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乖乖挨cao。不一會兒他就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