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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耐煩,嗔道:“你夠了吧!”阮蒼瀾笑得更開懷了,刮著他的鼻子道:“喲!這么想我?不給你你還生氣了?好好好,別氣別氣,老公錯了。”說罷,一把將那串拉珠,從他后xue拉了出來,激得他后xue緊縮,一陣陣痙攣,像是舍不得似的。他難耐地張開大腿,用纖細的腿纏住阮蒼瀾的腰,下一刻,感覺阮蒼瀾那根碩大腫脹的東西,一下子捅了進來。“嗯……”許弈深渾身放松,像被擼了毛的貓一樣,懶洋洋的。終于舒坦了。借此機會,阮蒼瀾摟著他,進入得更深,整根沒入,撐得他睜大眼睛,有些受驚似的看著阮蒼瀾。“怎么?不喜歡?”阮蒼瀾被他盯得發笑。許弈深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搖搖頭道:“很喜歡……就是,太大了,好撐。”阮蒼瀾:“那你自己說,要不要?”許弈深軟綿綿地說道:“要。”阮蒼瀾:“大點聲,要什么?”許弈深:“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要老公把我弄疼。”阮蒼瀾滿意了,把他壓在胯下,使勁動作起來,做過這么多次,他早就知道許弈深的敏感點在哪,一次次直戳那個點。許弈深被拉珠硌了那么久,yin水流得到處都是,偏偏得不到滿足,此刻一旦得到,便覺得爽得不能自已。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往上挺,迎合著阮蒼瀾一次次猛烈的cao干,被侵犯到失聲,眼淚滴滴滾落。“唔……嗯,啊,就是那里,我還要。”“小東西!”阮蒼瀾拍了把他的屁股,有些難以克制情欲,他的小深,穿著白色紗麗,明明純潔如天仙,此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他按在草地上一陣猛cao,弄臟了衣服,弄臟了身體,卻還主動求歡,真的很美。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又加快了速度,狠狠cao進許弈深腸壁里,弄得他身體蜷縮,陣陣顫抖,眼角漫上緋紅色。嗷嗚柚許弈深被cao得很爽,酥癢的腸壁被一次次用yinjing按摩過,他爽得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而是阮蒼瀾的奴隸,供他泄欲的工具,卻甘之如飴。他想摸摸自己的yinjing,自己擼動幾下,阮蒼瀾卻不許他摸,沉聲道:“不許動,我想看到你被我cao得射出來。”“嗚嗚嗚……不行,好難。”阮蒼瀾質問道:“小東西不聽話了?以前又不是沒有過,怎么就難了?”許弈深嗚嗚哭著,只好說道:“你幫幫我……”阮蒼瀾看他委委屈屈不堪折辱的模樣,心情大好,卻并沒有伸手幫他擼動yinjing,而是趴在他身上,用粗壯有力的臂膀箍著他,像是把他釘在了草地上,不許他動,而后猛烈地cao起他來,許弈深想躲,完全躲不掉,感覺后xue被粗漲的yinjing一次次cao動,要弄爛了。他委屈道:“啊!慢點,要壞了!”阮蒼瀾依言,拔出yinjing,看了看,笑道:“好著呢,哪里壞了。”許弈深也只是那么一說,那根東西真離開他的身體,他立刻就饞了,服軟道:“沒壞,我錯了。”阮蒼瀾邪邪一笑道:“那我就把它弄壞吧,好不好?”許弈深瞪大眼睛,感覺這次伸進他身體的,是另一個東西,那是個圓圓的勉鈴,球狀物上滿是鏤刻的花紋,中心是空的,填充著春藥粉,藥粉剛一沾許弈深后xue里的水,就在他身體里化了出來,催他動情。他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熱了,后xue里癢癢的,渾身都像發燒了似的,叫囂著想要。“老公,你把什么東西放進來了?”阮蒼瀾笑道:“讓你舒服的好東西。”眼看阮蒼瀾又要扶著yinjing進來,許弈深慌了,紅著臉道:“那個……那個還在里面。”阮蒼瀾應道:“不是說了嗎?今天要弄壞你。”說罷,也懶得再磨嘰,扶著粗漲的yinjing,擠進他狹窄緊致的后xue,將那個勉鈴一下子推到了腸壁深處,驚得許弈深“啊”一聲尖叫出來。好深……阮蒼瀾:“爽不爽?”許弈深想說不爽,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一個堅定的點頭。很害怕,怕那個勉鈴弄傷自己,怕阮蒼瀾真把自己弄壞了,可是又好像要,好喜歡阮蒼瀾,他相信,阮蒼瀾不會真的把他弄壞的。阮蒼瀾也很滿意,扶著他的腰,一下下cao弄著,那個勉鈴在他身體深處,被jiba攪弄著,不停地翻轉摩擦,磨得他很銷魂,春藥藥效上來了,那種異物入侵的恐懼感就淡了,他仰頭喘息,嘴里溢出陣陣嬌喘聲,盡情享受阮蒼瀾帶給他的極欲極樂。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息,爽得魂飛天外,忽然感覺一截冰涼黏滑的東西,纏上了他的脖子,纏得他有些呼吸困難。他猛一睜眼,發現竟然是那條蟒蛇!“啊!”他尖叫,可是這尖叫聲也被壓制著,低沉幾分。阮蒼瀾跟他說過他身上沾著阮蒼瀾的味兒,這蛇不會傷他,可他還是怕,本能地對這種體型巨大的捕食者有種恐懼,何況還不知道它有沒有毒,但正因為害怕,反而更刺激了,這蛇嚇得他身子發抖,連帶著后xue也夾得更緊,夾得阮蒼瀾的yinjing一陣快慰。“這么喜歡?”阮蒼瀾打趣他。他瞪了阮蒼瀾一眼,感覺那蛇纏得更緊了,他有些難以呼吸,那蛇用一小截身體纏住他脖子,又伸出蛇頭,從兩人身體的空隙鉆進去,伸出舌頭,舔起許弈深的yinjing來。他被刺激得險些射出來,卻又害怕那jingye澆到蛇頭上,嚇到蛇,被咬一口可就完了,只好憋著些。他憋得辛苦,偏偏阮蒼瀾要火上澆油,挺直精壯的腰,又大力cao干起他來,比之前更用力,他一下子沒憋住,一股濃精直直射出來,澆了那條蛇滿頭。“啊啊啊啊!”他終于發泄出來,爽得叫出聲,再也顧不上擔心被咬。那蛇顯然是被阮蒼瀾馴化了,竟也不怕,還舔了舔那些jingye,羞得他臉紅得像辣椒,罵道:“這蛇怎么和你一樣壞!”阮蒼瀾道:“是很壞,不過主人沒允許你射,你就射了,該怎么懲罰你呢?”許弈深驚恐地睜大眼,只見阮蒼瀾彈了個響指,那條蛇就鉆了出去,一心一意盤住他的脖子,糾纏住,讓他幾乎要窒息,他呼吸困難,與此同時感覺到阮蒼瀾又在cao他,他在窒息的痛苦和性交的極樂間徘徊,大受刺激。快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不久之后,阮蒼瀾也射了出來,一股nongnongguntang的jingye灌進他的身體,讓他有種肚子要被撐脹開的錯覺。阮蒼瀾很有分寸,讓他體會到那種快感,卻又不傷害到他,在泄出來后及時收手,打個響指,讓那條蟒蛇離開。許弈深頓時松懈下來,享受著這份事后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