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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插在他后xue里,不舍得離開,好像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無比契合。他很喜歡這種被填滿的感覺,很安心。阮蒼瀾親他,唇舌流連,帶出一絲兒yin靡的口水,安慰他道:“寶貝,不吃醋了好不好?以后我的jingye只給你吃,好不好?”許弈深面色緋紅:“嗯。”阮蒼瀾意猶未盡,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夾緊了,給我生個(gè)小寶貝。”許弈深嗔道:“我生不了,你找別人去,你外面花花草草不是挺多的嗎?哼!”阮蒼瀾掐著他的下巴,笑道:“剛答應(yīng)了不吃醋,又開始了。”許弈深心虛,阮蒼瀾看他撒嬌,下身的欲根再度勃起,笑道:“你怎么總有辦法叫你阮爺難受?真是欠cao的sao貨。”“啊啊啊啊!你怎么又硬了!”許弈深深呼吸,感覺阮蒼瀾的東西又硬挺了,一遍遍,沖撞著他柔軟的腸壁,那xiaoxue被cao過多次,已經(jīng)熟透,無比配合地吸著阮蒼瀾,兩人都是爽得不能自已,再度落入情潮欲海中,你伏我起。激烈的情事直到后半夜才停下,墻角的男人聽了全程,感覺整個(gè)人都升華了。直到阮蒼瀾讓他滾,他才傻傻的跑了。許弈深爽極了,也累了,含著后xue的東西,懶懶睡去,第二天一早,朦朦朧朧中聽到阮蒼瀾在打電話。“嗯,就是那天您看的的那孩子,是我男友,再送人惹他不高興,我們的交易就只能終止了。”胡老板掛了電話,阮蒼瀾又叫來陳叔:“替我把那些花花草草斷了,小深不高興。”許弈深裝作沉睡,心里卻早已感動(dòng)得一塌糊涂,阮蒼瀾風(fēng)流成性,居然為了他,要開始守身如玉了,僅僅是怕他吃醋不開心。從今以后,這個(gè)人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了。用過早點(diǎn),又是一場在酒吧里的應(yīng)酬,阮蒼瀾昔日的合作伙伴都會(huì)來,許弈深被帶了去。酒桌上有陪酒女貼上阮蒼瀾,卻被他冷漠推開。他招招手,示意許弈深過來,許弈深走過去,沒有地方坐,阮蒼瀾竟一把拽住他,讓他坐到了自己膝蓋上,用雙手摟著他的腰,面不改色地和老板們談生意。明晃晃的暗示。這些老板,都熟知阮蒼瀾,以前用美色賄賂他的事,也沒少干過,眼下卻都愣了。這個(gè)其貌不揚(yáng)的年輕人,怎么就成了阮爺?shù)男念^愛?“各位知道我,最討厭不長眼的人。”阮蒼瀾談笑風(fēng)生,話語里卻是一股寒意。老板們連連附和:“那是那是,咱們都是聰明人,都懂的。”許弈深心里一陣甜蜜,唇角止不住上揚(yáng),像一只被寵壞的花孔雀。剛得意沒多久,他就驟然緊繃了身體,笑不出來了。這流氓,竟然一邊面不改色談生意,一邊用手玩弄起了他的下體!他被揉得動(dòng)情,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憋得辛苦,心里暗罵阮蒼瀾是壞人,最終受不住,軟軟地癱在阮蒼瀾懷里,阮蒼瀾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憐愛地親了親他眉眼。回到酒店,自然又是一場激情rou搏。許弈深爽得不能自制,心想:沉淪在這欲海情潮里吧,永遠(yuǎn)不要醒來了。8被懲罰當(dāng)眾啪,顏射吞精,初次用跳蛋開發(fā)許弈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犯了個(gè)致命錯(cuò)誤,這一天他跟著阮蒼瀾,去敏泰的地盤應(yīng)酬。敏泰和阮蒼瀾不同,阮蒼瀾的隊(duì)伍雖然販毒,內(nèi)部卻禁止吸毒以保證戰(zhàn)斗力,他手下的兄弟都是靠他的強(qiáng)勁手腕和義氣籠絡(luò)起來的,而敏泰則不同,他選擇的是更簡單粗暴的方式:敏泰會(huì)慫恿手下吸毒,吸得越狠越好,到最后只能變成癮君子,為他賣命,連自殺式襲擊都接受。他甚至還會(huì)向小孩子伸出魔爪。會(huì)面的地方是一個(gè)魚龍混雜的地下市場,去的路上,許弈深見到了三個(gè)吹泡泡的小孩,他們追逐打鬧著,目光天真爛漫,純潔得像天使,敏泰也看到了他們,俯身拿出一把棒棒糖,逗道:“小朋友,叔叔請你們吃糖,好不好?”三個(gè)小孩子連聲說謝謝,接過糖果剝開,許弈深看得心驚膽戰(zhàn)、他知道,那色彩瑰麗的糖紙下,包裹的的確是糖,但是是加了大劑量毒品的糖。這些孩子吃完糖,染上毒癮,必定會(huì)想盡辦法投靠敏泰,這就是他發(fā)展新生力量的方式。許弈深一時(shí)沒克制住,上前搶走那把糖果,三個(gè)孩子一下子哇哇大哭起來,許弈深齜牙咧嘴一嚇,他們就跑了。可敏泰看向他的眼神,陡然變得兇狠銳利,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他一樣。壞了。他嚇得往阮蒼瀾懷里蜷,忽然感覺一把冷槍,死死地抵在了自己額頭上,敏泰說道:“師弟,你把條子留在身邊?瘋了嗎?”往常他往阮蒼瀾懷里鉆,阮蒼瀾一定會(huì)不顧場合,摟著他,親他,揉他,疼愛他,可是這一次阮蒼瀾沒有。許弈深的心驟然縮緊。天氣濕熱,一道炸雷響過,幾乎要震碎人的耳膜,將緊張的氣氛繃到極致,許弈深有如驚弓之鳥,心如擂鼓,。阮蒼瀾看了看他,卻笑了:“師兄,小深他是學(xué)生,心善見不得這些,你別生氣,我讓他給你道歉。”說完,把許弈深往前推了推,一腳踢在他膝蓋上,他一下子跪倒在敏泰面前,低垂著頭如喪家之犬,膝蓋很痛,心里卻輕松不少,他甚至有些感激,感激阮蒼瀾在這種時(shí)候,還為他考慮想護(hù)他周全。“別打馬虎眼!”敏泰勃然大怒,一手拿槍指著許弈深,一手?jǐn)Q著阮蒼瀾的衣領(lǐng),瞪著他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你會(huì)坑死你的兄弟的!”阮蒼瀾毫不客氣舉槍,也對準(zhǔn)了敏泰的腦袋,目光陡然變得狠戾。“我的事你管得著嗎?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這些年我忍著你,你別以為我怕你!你還敢拿槍指著他?你敢開槍打死他,我今天就敢開槍打死你。反正你手下那些人,有奶就是娘,你以為你死了他們會(huì)追究嗎?”“你!放肆!”柚/子/整/理/敏泰咬牙切齒,最終還是放下了槍。他不如阮蒼瀾,一直都是,連師父都一直偏愛這個(gè)師弟,他永遠(yuǎn)沒法撕破臉。“這就對了。”阮蒼瀾也放下槍,變臉一樣,又恢復(fù)了和善微笑的面孔,勸解道:“師兄信我,沒事的。”他們在地下市場談生意的間隙,許弈深就蹲在角落沙發(fā),聽外面嘈雜的風(fēng)雨聲,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他太難了。有一點(diǎn)沒錯(cuò),他是警隊(duì)精英,可也的確是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學(xué)生,一開始就執(zhí)行如此艱巨的任務(wù),他太難了。他沒法克制自己的本能,沒法眼睜睜看那些無辜孩子被毒害。一步錯(cuò),便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