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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趕緊做完,我去見師父。”說完,不由得許弈深反對,他就又迅速動作起來,許弈深感覺到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他大概是著急去見師父,想趕緊紓解掉欲望,抽插得又快又狠,許弈深很快又爽得不能自已,想叫出來,可是又怕再被聽到,捂著嘴,幾乎要魂飛魄散。“啊!”阮蒼瀾再次泄在了他身體里,起身胡亂擦了擦,說道:“你去洗洗,我先下樓。”阮蒼瀾很快穿好衣服走了,許弈深爬起來沖澡,趴在浴缸旁,一點點把后xue里阮蒼瀾的東西摳弄出來,黏膩guntang的體液,是阮蒼瀾傾注給他nongnong的愛意。阮蒼瀾下樓的時候,還聽到陳叔在和藏砂抱怨:“嘿喲,自從得了那人,阮爺就跟昏君似的,生意也不好好做了,手下也不管了,一天到晚跟那人膩膩歪歪,還不許人家看他,多看一眼都急!”藏砂只是笑:“難得啊,小阮能把一個人這么放心上。”阮蒼瀾春風滿面打招呼:“師父,您老人家怎么來了?”藏砂自從被泰國政府逮捕后,就從金三角隱退了,可他的勢力仍在,兩個徒弟敏泰阮蒼瀾,幾乎一手遮天,每一筆單子賺了錢,自然會孝敬他老人家一份。除此之外,他還搖身一變成了位大老板,不再販毒,疏通關系和泰緬政府合作,拿著以往積攢的財產投資石油礦產房地產,大發橫財,富可敵國。連拘禁都是做做樣子,除了變老,他還真沒什么不舒心的事。他回道:“上次你說有個手下,偷了珠寶跑了,人出現在我的地盤上,我給你抓來了。”阮蒼瀾道:“多謝師父。”藏砂:“抓賊事小,主要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倆月不見,我看你日子滋潤的很啊。”阮蒼瀾嘿嘿直笑。藏砂抽了口煙:“有個可心人,你寵著也行,就是要小心著些,別玩火自焚。”阮蒼瀾畢恭畢敬:“是。”藏砂走后,許弈深才光著腳從樓上下來,見阮蒼瀾沖他招了招手。他乖巧地走過去,窩進阮蒼瀾懷里,又挨了一頓猛親,才被放開。“怕你吃不慣,我特意讓老陳找了內地廚師做早餐,去嘗嘗看。”阮蒼瀾簡直是在做早點展覽,擺了滿桌子三鮮豆皮灌湯包鍋貼油條熱干面腸粉……看得許弈深,哭笑不得,許弈深扶額:“這么吃,非得喂胖了不可。”阮蒼瀾倒碗豆漿遞給他:“你胖了我也喜歡。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都做了點,以后再按你的口味來。”說不感動,是假話。許弈深一邊喝粥,一邊在心里作斗爭,感動又愧疚,歡喜又憂愁。他打定主意潛入深淵,本做好了深陷淤泥不得好死的覺悟,沒想到在這深淵里,遇到了全心全意珍愛他的人,護著他,寵著他,讓他不染塵埃。吃完飯,許弈深跟著阮蒼瀾去地下牢房,審訊犯人,一進門那個家賊就撲上來,把鎖鏈扯得哐當響,哭嚎道:“阮爺,我錯了,求求你看在多年情分上,放過我。”阮蒼瀾面色凝重:“你知道,我最恨別人背叛我。”許弈深心跳都掉了一拍。阮蒼瀾吩咐陳叔:“你既然背叛我,就該知道后果,現在后悔晚了!陳叔,按規矩處置。”陳叔得令,兩個伙計按住那賊,陳叔揮起斧頭就要劈下去,那人拼命掙扎,躲過一擊,痛哭道:“爺,求你了放過我,你要是砍了我的手指頭,我還怎么活啊?”許弈深感覺后背一陣惡寒,他想,若有一天自己身份暴露,也是這個下場。他止不住地頭暈惡心,早餐吃的灌湯包,此刻都在胃里翻涌,他想吐,一下子無力地歪倒在阮蒼瀾懷里。阮蒼瀾本來是怕他無聊,才帶他來看審訊,沒有威脅警告的心思。可許弈深自己心虛,受了驚,阮蒼瀾一時間有些慌了,吩咐道:“先鎖著,等下再審。”然后橫抱起他,離開幽暗的地下室。再曬到外面的陽光時,許弈深已是臉色蒼白。他怕被看出破綻,勉強支撐著,問阮蒼瀾:“真的要剁掉他的手指嗎?好殘忍好血腥……”陳叔道:“當然,阮爺對集團內部的賊,一直都是這么處理的。”許弈深一陣陣冒著虛汗,阮蒼瀾給他扇風遞水,哄道:“你既然害怕,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剁人手指了,好不好?”許弈深點點頭。陳叔為難道:“阮爺,這怎么行?這是藏砂定下的規矩。”阮蒼瀾呵斥道:“我說行就行,小深不喜歡的事,我都會改。”許弈深臉上這才恢復了些血色,阮蒼瀾扶他回房休息,用親吻撫慰了他一番,才下樓準備出門,陳叔請示道:“這事到底怎么辦。”阮蒼瀾挑眉笑道:“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唄,別壞了規矩,我以后不能剁人手指頭,你可以啊,以后這活兒啊你來干,不過千萬別叫小深看到,也不用再請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懂嗎?”陳叔:“……行吧。”背了黑鍋,陳叔心里反倒高興,這事說明阮爺還是頭腦清醒的,寵歸寵,不會真為了這個小白臉壞江湖規矩。他像被打了一針強心劑,堅信若他日真有危險,阮爺并定不會糊涂,當斷則斷。阮蒼瀾陪了許弈深一整天,回拒了所有上門拜訪的客人,連推了好幾場應酬。許弈深躺在泳池邊,看池水冰藍,椰樹搖曳,象牙白的別墅在陽光中格外耀眼,花香襲人,阮蒼瀾戴著墨鏡,將銀灰頭發綰成一個小小的馬尾,仰躺在他身側,這樣靜謐美好的日子,恍若一個不真實的夢境。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黃昏時分,阮蒼瀾和胡老板的應酬實在推不掉,匆匆帶陳叔出了門,許弈深借故想散步消食,也溜了出去。兩人約在了附近一處隱蔽的小酒館,為了談生意,提前打烊請走了客人。許弈深巧妙躲過盯梢的小嘍啰,蹲墻屋外窗臺下偷聽,夜色漆黑,剛好將他掩飾住了。屋里只有胡老板、阮蒼瀾和敏泰三人,許弈深猜測,杜泠負責銷售事宜,敏泰不帶他,反而親自出馬,可見這次這筆單子很重要。半晌,他聽出來了,胡老板是四川人,這次來,想從敏泰阮蒼瀾手里拿到一噸的冰毒,在內地販賣。許弈深心癢難耐,一噸!這么大數量的冰毒流入內地市場,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他必須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可是,該怎么辦才好?他想得出神,退后一步,踩到一個易拉罐,一個小嘍啰頓時警覺,喊道:“誰在那里!?”屋內的人要警覺起來,胡老板心虛,起身時踢倒了椅子,“咚”地一聲,兵荒馬亂,許弈深嚇得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