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會吃?慌什么,這么大一根火腿腸,都是你的。”說完,又是狠狠地一撞。天氣本來就熱,許弈深被這么弄,身上更是一片潮熱,敏感無比,忍不住停下來,伸出一只手摸自己的性器。“怎么停了?這才爬了一半呢,繼續給爺爬!”阮蒼瀾掐了把他的腰,用力一插,許弈深被撞得險些趴下。他就像一頭耕地的牛慢慢爬,阮蒼瀾那根roubang子像鞭子,狠狠地抽他屁股,不許他慢,不許他放松,不許他從這種被凌虐的快感里有絲毫的分心,不到目的地,就得一直被干。“爺,幫幫我……”許弈深無助地呻吟著,阮蒼瀾便把他扶起來,自己身子往后坐著,把軟成一灘水的許弈深撈起來,仍舊把yinjing插在那水流潺潺的后xue里,空出一只手,有技巧地幫許弈深揉。“啊……啊……嗯啊,好舒服,爺,我喜歡你。”他別過頭,兩人交換了一個黏糊糊的吻。許弈深歇了歇,阮蒼瀾又催他:“還沒爬完呢,繼續。”許弈深只好又跪趴著,往前爬,阮蒼瀾不遺余力地用那根鐵棒子捅他,捅得那一處xue口,暫時都有些合不攏,只一味貪吃,接受著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迎合著,吞吐著,吸吮著。短短十米路,許弈深覺得自己永遠爬不到頭,求饒道:“爺,都插上百次了,你怎么還不射。”阮蒼瀾:“爺要是射那么快,還怎么滿足你?”說罷,還用手捏了把他的尾椎骨,笑道:“到時候你這個sao屁股,該找別的大jiba干你了,不喝jingye就不舒服。”阮蒼瀾拱一拱他:“繼續爬,別急,爺會慢慢喂飽你的。”許弈深好不容易爬到了終點,整個人都軟得跪不住,腰酸乏力,勉強翻身騎在阮蒼瀾腰間,那兇器,還在他股間不停抽插,像畜生一樣的玩意兒,一進一出,帶出溫熱黏膩的汁水。再怎么累,那張小嘴,還是在不饜足地吮吸,吃得嘖嘖有聲。阮蒼瀾是個強勢的人,不喜歡處于下位,許弈深騎了沒多久,就又被阮蒼瀾放倒,軟軟地躺在草地上。青苔很軟,蘭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蔥蘢綠色中,渾身泛著潮紅,無力地敞開雙腿,后xue涌著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連貼著他恥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鉆進去,更別提阮蒼瀾。阮蒼瀾毫不猶豫地,再度捅了進去,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風驟雨,把許弈深帶到一片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極盡歡愉。“啊啊啊啊啊!”一陣高頻率的抽插后,阮蒼瀾用jingye,把許弈深澆了個透。guntang炙熱的jingye,射進了許弈深最里面,燙得他一激靈,淚水漣漣,他捂著小腹,感覺小腹裝著阮蒼瀾的東西,都微微隆起,有種懷上了的錯覺。太多了。多到后xue吃不完,許弈深只是躺著,阮蒼瀾的那些東西就淅淅瀝瀝,從股縫里往下淌。阮蒼瀾把暫時軟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著它,又插了進去,還說道:“含住,堵嚴實了,給我生個孩子。”許弈深被填補得滿滿當當,伸手摸了摸被撐大到極致的xue口,有些難堪地哭了:“我……我不能……”阮蒼瀾被他逗得心情愉快,親了親他:“我勤播種,試試看呀。”阮蒼瀾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時,把性器抽了出來,兩人就這樣赤身裸體,在雨林深處綠草地上躺著,萬籟俱靜,只有歡愉的鳥叫聲,一切都清新而潮濕。天氣熱,即便是光著身子,也不會覺得冷,只覺得涼爽無比,自由無比。以天為被,以地為廬。視線所及,是湛藍干凈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暢的。許弈深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亞當夏娃。神話傳說中的人,被蛇誘惑,初嘗禁果,也是這樣兩副赤條條的身軀相纏綿嗎?也是這樣自由嗎?他和阮蒼瀾的膚色有差異,一個雪白,一個蜜色,對比起來,更有種視覺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塵不染的白蓮花,被淤泥弄臟了,他被阮蒼瀾弄臟了,一次次,用jingye弄臟。不過,臟也臟得開心快活,心甘情愿。比起第一次的痛,這一次是純純粹粹只剩下歡愉。他有點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種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運行,萬物萌生時,他和阮蒼瀾就該是這樣的,他被阮蒼瀾侵入,被占有,他是屬于阮蒼瀾一個人的,那一處也是只為接納阮蒼瀾而生,終于,他們不可思議、不正確地結合了。他們在蔥蘢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親密無間,不分彼此,無問時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比契合般配。因為這一點奇妙的心態,許弈深頭一次,主動摟住了阮蒼瀾精壯有力的腰。阮蒼瀾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摟進了懷里,貪婪地嗅著他的頭發。“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溫柔地揉著他,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里,融為一體:“想要什么?跟爺說說。”許弈深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爺,我想看看你的紋身。”阮蒼瀾訝異:“這么簡單?”許弈深點頭:“嗯。”阮蒼瀾寵溺地笑笑,背對許弈深坐起來。這些日子,許弈深要么是面對面被阮蒼瀾侵犯,要么是背對著被侵犯,其余時候都躺在床上休養,還沒仔細看過阮蒼瀾的紋身。阮蒼瀾的紋身紋得很漂亮,很細致,從后背尾椎開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頸處,最終在右耳后,留下三條鳳凰翎羽,七彩鳳凰羽毛層疊,恰到好處掩蓋住后背的傷疤,把冷酷時光磋磨出的傷痕,雕琢成明媚顏色,對比著青山綠水,更顯綺麗,美得驚心動魄,許弈深幾乎忍不住,想要親吻這美背。他沒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馬地伸手撫摸著,撫過一條條鳳凰的翎毛,一條條傷痕,像是在見證過往那些崢嶸歲月。阮蒼瀾安安靜靜側著臉,任由他摸。這個男人的皮囊,其實過分優秀,銀灰色齊耳頭發,略有些長,顯出一分灑脫不羈。肌rou發達,骨相完美,放肆張揚著蓬勃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像古希臘神話里的美男子,配上這片炫目的紋身,宛若神祇。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長在了最精準的審美點上,美得不可方物,驚心動魄,人見人愛,雌雄都發情。哎鴨(?ó﹏ò?)何況這個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視若珍寶。許弈深想,如果阮蒼瀾不是毒梟,如果他沒有對自己用強,自己見到他,大概率還是會主動彎的。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梟,該多好。阮蒼瀾見他半天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