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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最后就變成了純粹的吮吻。唇舌交纏。旁邊放著舒瑾文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短信內容,四五條都是施冠宇發來的吃飯和游玩邀約。舒瑾文幾乎要被他吻得窒息。陸飛馳喂完了,親親他的嘴角:“我說你怎么突然想著離開陸家呢,原來是攀上了施家。施家少爺床上工夫比我好么,嗯?還是說上次就被我說中了,你只是玩膩我了,所以玩點新鮮的嘗嘗鮮?”“跟他沒關系……”舒瑾文氣若游絲。他是不想殃及池魚,何況他和施冠宇本來就沒什么。聽在陸飛馳耳里,卻完完全全就是另一種意思了。陸飛馳臉色鐵青,一揚手摔爛了手機。手機在地上摔得粉碎。“你休想,”陸飛馳在他耳旁咬牙道,“既然把我拖到了地獄,就該有覺悟,我永遠不會再放你上天堂,不會?!?/br>21舒瑾文被陸飛馳綁在家里cao了三天,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了,口水都吞不下去。睡夢中迷迷糊糊被綁到一家私人醫院,等醒來時已經做完全身檢查。那個白胡子老大夫告訴陸飛馳,他的確處在慢性標記紊亂的預發期,需要盡快被終身標記。但是因為體質比較差,身體瘦弱,冬天懷孕的話可能會很危險。最好最好,是在來年春天的時候懷孕,春天氣候宜人,也適合身體恢復。從冬天到春天,足足三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了。舒瑾文心里一松,安心地睡了過去。陸飛馳臉色黑得幾乎要殺人了。舒瑾文被徹底軟禁起來,在陸氏大樓的最頂層,陸飛馳的辦公室里。他被按在華貴的羊絨地毯上侵犯,只穿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下身光裸,雙腿分開。空調打得很足,血氣方剛的年輕繼子愈發燥熱難耐。“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施家那小子的,”他躁動不安地頂弄他,燒紅的眼睛可怕異常,“你跟他吃過飯了,還是上過床了?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的?”舒瑾文無力地靠在他肩上,斷斷續續道:“不是他……”“那是誰,”陸飛馳眼里的嫉妒幾乎要噴出火來,“你要找的那個alpha,是誰?”他既怕他不說,又怕他真的說出那個名字。在舒瑾文張口的一剎那,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猛地向上一頂。舒瑾文被鑿得綿軟無力,只能無力地跟隨繼子的動作上下起伏,柔軟得好像沒了骨頭。“一刻不被男人抱就難受得很吧,”他聽見繼子冷冷地說,“先是為了錢爬上老男人的床,然后勾引繼子,等玩夠了繼子,就想找新男人……”舒瑾文聽見他發狠地說:“誰會喜歡你這種下賤的omega?!?/br>仿佛全然忘了,是誰連一個冬天都等不及,恨不得立刻就對他這個下賤的omega終身標記,懷孕生子,好徹底把他綁在身邊。舒瑾文有些難過,不是因為陸飛馳的話,而是因為陸飛馳的眼睛。他看見那雙眼睛里的痛苦。他慢慢地摸著他的后腦勺,企圖安撫他。陸飛馳就像一個玩具被踩踏得稀爛的小男孩,明明難過得幾乎要咬破嘴唇了,仍然倔強地鼓起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李婉棠拎著食盒敲門,食盒里是春瓏堂新鮮出爐的,guntang的茭白木耳雞湯。很快門開了,年輕的上司接過食盒。李婉棠身為二十幾年工齡的專業秘書,一向很有職業cao守,不該看的一概不看。只在上司關門的一剎那隱約聽見門里有東西掉落的聲音。是那個人碰掉的嗎。她在心里猜測。陸氏總公司地處A城的中心城區,主辦公樓有二十多層,越往上人越少,到最頂層,整整一層樓只有一個房間,就是總裁辦公室。除了陸飛馳本人,只有李婉棠偶爾上去送文件。李婉棠不常待在頂樓。她忙得腳不沾地,處理上上下下各種棘手難纏的事,還要應付陸家那群尸位素餐的老頭子。這些人大都是陸老太太的娘家人,陸老爺子曾經很反對他們進入陸氏管理層,無奈陸老太太年紀越大,疑心病越重,只愛用熟人。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公司上下的員工全都換成娘家人。陸老爺子無奈,只得囑咐陸飛馳勻點沒實權的空位置出來,讓他們每個月領點薪水當零花,也就罷了。陸飛馳就把這些糟心事兒通通交給李婉棠。李婉棠被陸家那些親戚磨得沒脾氣,她給陸家工作二十幾年,對陸家也熟悉了個七七八八,知道不少人都仰仗著陸氏吃飯,也知道不少年輕小輩玩成了紈绔子弟,每天就是吃喝打架戀愛約炮。陸飛馳毫無疑問是他們之中最優秀的,也是李婉棠見過的所有富二代中最成器的。他畢業于國內一流院校,專業能力過關,工作認真,對員工態度誠懇,不擺架子,連私生活都干干凈凈,沒有半點緋聞。李婉棠驚異于這一點。且不說陸飛馳原本就是青春年少的年紀,談談戀愛也沒什么。圈子里追求陸飛馳的富家omega不在少數,就說最近總沒事“恰巧路過,就順便進來看看”的施家小姐施雨竹,盯著陸飛馳那眼神都恨不得冒粉色桃心了。陸飛馳愣是一點曖昧的機會都不給人留,客客氣氣地請人在會客室坐,客客氣氣地擺了一桌子的精致茶點,客客氣氣地留私人秘書照顧她,派專車接送,滿足從參觀公司到美容院做SPA的一切需求——可就是不出來見她。陸飛馳的說法是自己忙,陸氏這么大的公司,一秒都離不開他,就只好對施小姐說聲抱歉了。施雨竹抓著精致的名牌包包,尷尬地坐在會客室里,無可奈何。每個人都會有弱點,李婉棠曾經以為陸飛馳是個例外。他看上去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永遠不會被七情六欲牽絆。直到她某天清晨去頂樓送文件,意外撞見了那個男人。他被陸飛馳壓在走廊墻壁上親吻,唇齒交纏,耳鬢廝磨。雙腿被陸飛馳的大腿插入,被迫分開,身體半掛在陸飛馳身上,整個人是被迫張開的,予取予求的姿態。有一瞬間他掙扎著想逃,被陸飛馳抓住雙手捉回來,湊在他頸上親吻,吮吻聲在空蕩蕩的頂樓異常清晰。男人的臉被陸飛馳的肩膀擋住,李婉棠只能依稀看見清秀瘦弱的輪廓,皮膚白皙。手背被陸飛馳抓得紅痕明顯,衣服下擺在掙扎中脫了出來,細瘦的腰間裸露,被陸飛馳一把摟住,赤裸裸的侵占欲。李婉棠從來沒見過陸飛馳這么迷戀一個人的樣子,震驚得文件夾從手上滑落。落地聲驚醒了陸飛馳,他轉過臉來,神色陰晴不定。李婉棠立刻道歉,轉身下樓。事后她忐忑不安地去找陸飛馳領罪。陸飛馳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說:“管好你的嘴?!?/br>李婉棠松了一口氣,她知道這是陸飛馳信任自己的意思。她后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