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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和陸家攀交情似乎也沒那么無聊了。起碼……他可以借著這個由頭,經常去找某個人了。13舒瑾文把手往外抽了幾下,沒抽動。手腕被攥得生疼,舒瑾文心頭火起,另一只手使勁兒擰陸飛馳的手背rou。陸飛馳跟沒事人兒似的,把他拽得更近了些。地下停車場里寂靜無聲。被面朝里丟進副駕駛座的時候,舒瑾文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反手把陸飛馳領口拽住了,猛地向下一拽。陸飛馳沒有防備,一下子撲在他身上。兩具溫熱的軀體交疊,舒瑾文僵住了。繼子漆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年輕高大的身體健壯有力,充滿勃發的荷爾蒙。陸飛馳低頭看著他,聲音沙啞:“你故意的?”舒瑾文微紅了臉,偏過頭去:“……滾。”陸飛馳沒有一點要“滾”的意思,手指微動,解開了他最上面的扣子。精致的鎖骨露了出來,白得晃眼。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舒瑾文聽見外面街道的喧囂聲,有點慌:“車門還開著。”“哦?我以為你喜歡這樣,”陸飛馳撐下巴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我從前倒是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找刺激。沒關系,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反正我年輕,有的是時間和工夫,會好好滿足你的。”舒瑾文難以置信:“你說什么?”“我三天沒聯系你,你其實求之不得吧,”陸飛馳咬牙道,“虧我還自己在家生悶氣,憋著不給你打電話,擔心你會難過,又擔心你有了麻煩沒人幫忙……沒想到卻是迫不及待地約了施家的少爺出來約會。可惜啊,被我這個沒眼力見的繼子給擾斷了。”舒瑾文又驚又怒:“胡說八道!”陸飛馳懶得再和他慢慢逡巡,一使勁把襯衫撕破了。“我真蠢,還以為你是真心喜歡我,”陸飛馳偽裝的云淡風輕慢慢褪去,眼底浮起黑潮,海水陰沉沉地晃動,“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喜歡找刺激吧?對繼子感覺膩煩了,沒有背德的快感了,就找下一個年輕alpha?”所以才會那么積極地攛掇我和施家的小姐約會,締結婚姻。舒瑾文完全愣住了,他感覺自己聽不見陸飛馳的話。或者聽進去了,但完全不理解是什么意思。陸飛馳撐起身體,一使勁把車門帶上了。咔噠一聲,車鑰匙落鎖,車窗迅速升起,把車內遮蓋得漆黑無光。舒瑾文無語:“不是要在這兒吧?”黑暗的遮蔽下,年輕的繼子終于繃不住情緒,強撐的偽裝丟盔卸甲,眼眶不作聲地紅了。發狠地把舒瑾文的襯衫往下一拽,本就破破爛爛的襯衫徹底報廢,揉皺的梔子花散落全身,松松垮垮搭在手肘上,豐潤白皙的身體半遮半露。右手狠狠卡住小媽的下頜,不容拒絕貼上唇舌,輾轉舔吮親吻,不放過一絲一毫溢出的津液,悉數納入口中。舒瑾文胸前被陸飛馳的風衣磨得微微發痛,有些喘不過氣:“慢,慢點,疼……”聽到舒瑾文微微抵抗的呻吟聲,陸飛馳yuhuo更加高漲。左手順著鎖骨和腰線滑下去,一使勁握住了柔軟白皙的臀尖,惡劣地撫摸揉捏。舒瑾文被摸得身體發軟,癱坐在陸飛馳腿上,下身難耐地來回磨蹭繼子的胯部,卻得不到紓解。腺體早已濕潤變紅,木槿花香氣芬芳馥郁,充滿欲望和誘惑,充斥了整個車廂。陸飛馳察覺到了,卻并不放出信息素與他交合。而是松開手,微微后退,嘲諷地輕笑:“怎么,現在又對我有感覺了?”他是冷嘲熱諷地說的,語氣里的委屈和賭氣卻不難察覺。霸道發狠地做著的事,雖然是得償所愿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怔怔地望著舒瑾文身上的紅痕,雙臂垂落,像個熱情舔舐主人臉頰,卻被嫌棄的小狼犬。車里明明開著暖氣,氣氛卻像是一下子冷卻下來。畢竟還是個孩子。舒瑾文幾乎是瞬間就心軟了。他無語地看著默不作聲的年輕男人,心說都說父債子償,怎么到我這兒就變成從父親那兒得的恩情全都要還到兒子身上去了。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今天晚上也算是倒霉透頂,先是被酒鬼性sao擾,然后被臭小鬼按在車子后座jianyin,一邊被jian還要一邊哄孩子,他上哪兒說理去。舒瑾文深深地嘆了口氣。他認命地直起腰,微微傾身上前。柔軟的破碎布料搭在胸上,堪堪遮住了乳尖,身體微微晃動就會連帶著兩塊飽滿白皙的軟rou一起晃動。舒瑾文故意重重往下一坐,讓那布料掉落了下去。春光大泄。陸飛馳撇過頭去,故意不看他。舒瑾文湊近了他,故意讓潔白的軟rou在他面前輕晃,柔聲道:“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沒按時下班?嗯?為什么偏偏今天給我打電話?”陸飛馳起先不想理他,舒瑾文就一直耐心地等著。片刻后,才悶悶地低聲道:“我每天都會開車到小區里……等你下班。”還帶著青澀稚氣的男孩的臉龐英俊非凡,因為被逼著說出實話而羞惱不已。舒瑾文又好氣又好笑:“……你啊。”他抓住陸飛馳的手,按在自己柔軟隆起的胸口上。陸飛馳身體一僵。手心溫溫熱熱的,好像藏了一只柔軟潔白的小兔子。“我這里,好像有點痛,”舒瑾文小聲道,“你幫我揉揉,好不好?”14舒瑾文的睡眠并不很好。他在東部沿海的一座小漁村長大,因為成日成夜海浪拍打暗礁的聲音而神經敏感,極其容易因為一丁點響動就醒來。那里的孩子黝黑皮實,七八歲的男孩子時常結伴出海,一條小漁船一柄鋼叉就敢乘浪遠航。“敢于望向深海的少年才有遠方。”當地的老人時常這樣說。舒瑾文偏偏是其中最特別的異類,皮膚白得反光,瘦弱精致,眼睛大得出奇。因為從小在中藥罐子里浸泡長大,連頭發也是藥湯的茶褐色,衣服永遠散發著決明子的苦澀氣味。如果同齡的男孩子們是粗糙的陶土胚子,結實耐用,他就是一摔即碎的軟玉。在力量決定地位的漁村里,這樣的男孩子并不會得到任何欣賞。十三四歲尚未分化出性征的時候,那些健壯的男孩子就時常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他。“將來肯定是個軟綿綿又sao又浪的omega,屁股也大,不知道摸起來會不會像糖糕。”他們這樣說。舒瑾文并不時常想起這些往事,尤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會用大部頭的英文把自己塞得很滿,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放一個小小的音箱,聽上世紀的老唱片或是爵士樂,慢悠悠度過一整個冒著橘子氣泡的、清甜可口的下午。A城是個濕潤溫暖的城市,適合種花也適合慢吞吞地生活。陸城去世后,房子劃歸到陸飛馳名下,舒瑾文就從家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