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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租客(bdsm)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不得不說,在這方面我是有天賦的。

在我手指的入侵下,陸姐好像是迎來了一次高潮。她那個樣子有點可怕,抱著我的身體,頭埋在床單里,肩膀一起一伏地好像是在抽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去抱抱她,突然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這樣的狀態過了一會兒就好了,陸姐從床上起來,轉過身把我按在她的身下。她沒有和我有視線的直接交流,但是我能看到她的眼眶確實是有點濕潤的,下面的眼線好像也有點花。不過這時候好像不太應該太關注這些,因為陸姐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小瓶潤滑液,涂在假陽的頂端和自己的手上。

她把我的腿分開,抓過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腰下,讓我盡量把臀部抬得更高。那根假陽具在陸姐身體的壓力下,一點點進到我的后面,而陸姐的手也抓著我的陽具,向后一拉,身體向前頂進去....

我看著她在我的身體上前后擺動著腰部,一次次地進入,手還抓著我的下體....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她像是在劃一支獨木舟。她要去哪里,這次航行的目的是什么,她要帶我去什么地方?我有點迷糊,在這樣的狀態下,最后射了出來。

jingye噴射的時候,像是液態的爆破,沒有在空中停留多久,就在我的身體和周圍分崩離析...我們兩個都累了,她還戴著假陽具,我身上都是潤滑液和jingye,兩個人就這樣睡著了。

睡夢中,我好像看到姜堯推門進來,看了我們一眼,嘴里嘟嚷了一句:這床單又他媽得扔。

第二天,我和陸姐起床的時候姜堯已經出去了。我們先去洗漱,然后都只穿著褲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給自己弄東西吃。

吃飽了以后,我們才從昨天那種類似宿醉的狀態里緩了過來。我想起來,昨天姜堯叫陸姐來的時候讓我自己去問她,為什么說他是庇護所。

陸姐說:“你不覺得他很包容嗎?我沒見過一個直男能這么不挑食的。”

我冷笑了一聲,不挑食是真的,可能在性這方面寬容度高也是一種本事。陸姐說:“姜堯能看得到一些本質的東西,或者說,他認為rou體只是性的載體,他能夠跨過人的屬性直接去拿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又想到了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結束之后他說的那句話。我跟陸姐說:“也許他只是因為rou體的需要,根本不在乎對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吧。就算他和我做了,也不代表他能夠認可和接納我。”

這樣說,讓陸姐也想了很久。最后她說:“姜堯是一個很會吃的人,不挑食只是說他吃的東西不會局限于某個種類。嗯,如果你的味道不夠,他是不會吃的。這么說的話,吃這種行為本身就代表了一種認可吧。”

“他說不懂你,應該只是吃完之后的反饋吧。就像吃很辣的東西,雖然吃得很開心點,但是還是會說,這個東西怎么這么辣,就是這么一回事。”

我和陸姐說了我的屬性,還有一些我不會和姜堯說的事兒。有些東西我和姜堯是無法溝通的,他有一點像父權,是一種無法交流只能單方面接受的感覺;陸姐在我心里有點像是母權的代表,同樣是邊緣人群,同時又更溫和一些。

陸姐問我以后什么打算,我說我也不知道。首先是要不要待在姜堯的公司,這一點我有一些猶豫。但是她覺得這不是一個問題,尤其是潛規則這件事。

“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能待在公司里做事只是因為和老板上床嗎?”

陸姐讓我不要擔心,在公司和姜堯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在床上就看個人的意愿了。想和他上床就上,不愿意就直接告訴他,他也不會怎么樣的。

第二件事,就是我和四白。

陸姐聽完以后,跟我說:“還是回去吧。”

我說:“我害怕啊,在這里待著好像也不錯。”她說:“害怕是因為在乎。”這幾天在姜堯這里,還有和她做的事,雖然會有性的滿足,瞎玩也會開心,但是沒有什么意思。

“性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如果可以的話,嬉皮士早就統治世界了....”

陸姐吐了一個煙圈,煙圈飄到了天花板上,她的聲音從這個煙圈里穿過去傳到了我的耳朵里,像是精神上的按摩。

我想我終歸還是要回去的。

14徐四白封時雨

到了門口,我又開始猶豫。鑰匙握在手里,懸在了半空中。

我擔心推開門的那一刻,看到屋子里是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四白也許再也不想見到我了,我有些不愿去想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情登上從上海飛回北京的航班,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回到這里。

鑰匙插入到鎖眼里,只擰了一下門就開了,屋里有人。推開門以后我看到客廳了擺了兩個大箱子,是四白的東西。他從自己的房間里走了出來,身上穿的還是簡單的黑色T恤,頭發有點亂。

他平靜地看著我,在那個雨夜里流露出來的情緒又變成了冷漠。

我把門從身后輕輕關上。在姜堯的家里和陸姐聊過之后我開始明白了,該找的,想要的,其實一直都很簡單。

對我來說,簡單就是不該讓自己有太多的負擔和猜測。簡單會帶來解脫,把多余的部分去掉之后成為一個純粹的自己。

我開始向四白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脫掉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然后脫掉褲子,讓它滑落在地上。鞋子也踩掉,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要讓自己變得渾身赤裸,什么都不剩下。

我在四白的面前跪下,手平放在腿上,眼睛平視看向前方的虛無。我沒有表現出理應出現的悲戚和愧疚,甚至在表情里還會有一些孤傲的堅持。既然,已經決定讓自己變成一種更加純粹的存在,就不再去想過去的事情了。

四白還是問了:“你不想說些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嘴唇抿在一起,還是那樣規整地跪著,上身挺直。四白走了過來,手放在我的頭上,慢慢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像是在摸一只溫順的小貓。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喜歡我,會什么會想跪在我的面前。我想和你說一些事情,就算你要跪在這里,我也希望能讓你跪下的是一個完整的我,而不是你心里那些幻想和片面的符號。”

四白在我身邊走了一圈,取了他的煙和煙灰缸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那里的我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叫四白是因為出生的時候家里很窮。十歲之前,我們一家人還是過得很艱苦。我爺爺奶奶早就不在了,父親是唯一的收入來源,除了我們自己之外還要照顧姥姥和姥爺。

我十歲那天,父親終于下決心要離開原來的事業單位,自己去做點事情。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