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是00后,我是個1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健康、精神狀況都搞得一塌糊涂,活成了自己以前最看不起的那種人。他從前最惡心因為一點感情問題尋死覓活的,可身在局中成了主角才發現,很多事情是理性沒有辦法去控制的,已經成為一種割舍不掉的癮,一種融入身體的習慣,甚至化為本能。比如每時每刻都在想他,比如陷入無限的懊悔、焦躁、自我厭棄,比如神經質一般反復回想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身邊每一個普通的物品都能喚起與他有關的點滴記憶,再比如突然冒出很多陰暗可怕、瘋狂且不切實際的念頭,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會嚇一跳。

生活被打成了死結,謝望費盡了心思也解不開,也由不得他去剪斷。于是晁北山成了他心底的小疙瘩,看似無關痛癢,但無時不刻不存在著,折磨著他。

趕到律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謝望疲憊地打開臺燈,準備把明天開庭材料看一遍再走。剛看沒幾頁,外面有人敲門,謝望揉了揉肩膀說道:“請進。”

進門的是另一個團隊的律師助理,謝望瞅著挺眼熟但不知道名字。那人長著娃娃臉,笑得很靦腆:“是謝大嗎?何大請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所里姓何的律師有不少,但能命令謝望過去見他的倒也不多。謝望腦子里飛快地捋了一下名單,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有點兒不敢相信:“何大?你是說何遠律師嗎?”

“對。”那人說,“他現在在等您呢。”

謝望站在門口的時候還是有幾分疑慮。門上掛著金屬的名牌,“何遠”后面跟的頭銜是“高級合伙人、律所管理人”字樣。何遠的辦公室在整個律所的最里面,謝望幾乎從來沒來過這里,也很難見到他。

何遠是中國最早一批加入本所的律師之一,做了不少選編進最高院年度指導案例的案子,名聲很響,是業界出了名的高水準執業者。現在年紀大了,接案子眼光很挑,也只有超大公司才能請的動他出山,標的額動輒都是上億。可以說,何遠是律師行業的天花板,做到這個地步,基本就是全國都排的上號了。

謝望跟何遠不是一個方向,平時也沒有任何交集,他想不出何遠能找他做什么。謝望抬手敲門的時候有些緊張,聽見里面讓他進來,才禮貌地推門而入。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已經六十出頭了,但背挺得很直,眼神銳利,絲毫沒有老態。他長相算不上出眾,眼角皺紋很明顯,卻氣勢驚人,舉手投足都帶著上位者的傲氣。窗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起來年紀與謝望相仿,戴著金絲邊眼鏡,英挺逼人,但和坐著的何遠一樣的是,他們都不茍言笑,眼神里透著冷漠疏離。

旁邊這個謝望也認識,叫何從,是何遠的兒子,也在所里做律師。他連忙微微彎腰打招呼:“何大、從哥。”

何從對他點點頭,手臂在胸前交疊,靠在窗邊看著他。

何遠把手上的鋼筆蓋上,抬頭問道:“謝望是吧?”看見謝望點頭,他便指了指沙發,“坐。”

謝望在沙發上坐下來,難得有些手足無措,賠笑道:“何大找我有什么事嗎?”

何遠沒急著開口,只是坐在座位上審視地看著他,神色鄭重、眼神復雜。辦公室很大,沙發距離他的座位大約五六米,但謝望還是感到了壓力,頭皮一陣發麻,坐直了,盡量維持禮貌的微笑,嘴角卻有點兒僵。律師這個行當,資歷幾乎代表著一切,謝望已經算得上是青年律師里的佼佼者,但放在何遠這種人身邊,還是顯得太稚嫩了。

好在何遠沒折磨他太久,喝了口茶就單刀直入:“找你是想談一談我兒子的事情。”

謝望有點兒莫名其妙,看了何從一眼,皺了皺眉:“……從哥?”

何從沉默不語。

何遠把杯子不輕不重地擱在桌子上,淡青色的陶瓷杯盞發出一點響聲,沉聲說道:“不,談我小兒子,晁北山。”

【第十章】

謝望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何從陪他一起出了門。

謝望還沉浸在剛剛的談話里,神情有幾分恍惚,看著何從冷硬的側臉,遲疑道:“我想冒昧問一下......”

何從腳步一頓,轉過身面對著他,神色從容冷厲:“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小山的母親是我的繼母,所以我們長得不是很像,何況他更像他mama一點。”

謝望怔了一下:“怪不得......”他苦笑道,“北山的性格和你們真的大相徑庭。”

提及晁北山,何從神色柔和了許多,罕見地露出一點笑意:“是,他一直像個孩子。”他低聲補充道,“這段時間你的案子可以轉給我做,等你回來我們再交接。”

“好。”謝望深吸一口氣,真情實感地說道,“謝謝。”

何從搖搖頭:“只要小山開開心心的,我們做什么都可以。”他深深地看了謝望一眼,說不清是什么情緒,“只可惜,他的快樂不掌握在我們手里。”

謝望抿著嘴唇,垂下眼睛,睫毛輕輕顫了顫,沒說話。

第二天中午,謝望就登上了飛機。從國內出發,在新西伯利亞轉機,在十五個小時候才到達索契。從機場搭班車,顛顛簸簸又是幾個小時,才終于來到目的地紅波利亞納雪山。謝望背著行李從車上跳下來,積雪有十幾公分高,一踩就嘎吱嘎吱地響。他頂著寒風把手套戴上,牙齒冷得打哆嗦,一步一個腳印地跟著地圖走。

巍峨連綿的雪山就在不遠處,頂著皚皚白雪在山峰上,陡峭險峻。另一面卻是綠草地,涇渭分明的界線把雪山生生劈開,一面春暖花開,一面銀裝素裹,宛如童話世界。路邊綿亙著挺拔的雪松,枝葉捧著雪,風一吹就簌簌落下來,搖曳生姿。日光很曬,湛藍的天上點綴了幾點云,一眼望過去,盡頭坐落著小村莊。

大約走了十幾分鐘,謝望就找到了照片上的木屋。頂上刷了紅漆,屋頂坡度很緩,托著白雪,宛若戴了個絨帽,窗戶上墜著幾個小玩偶,襯著深藍色的窗戶沿、黃色的門框,像個玩具房。屋里面開著燈,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窗戶傾瀉出來,影影綽綽落在雪上,如金沙流淌。

謝望抬起手,猶豫了幾下才敲上去,“咚咚咚”,把寂靜打破了。

門里傳來一個聲音,說的是俄語,謝望聽不懂,便沒搭話。過了一會兒傳來腳步聲,門閥從里面被拉開,吱啦一聲門打開了,探出一個腦袋。

謝望看清那人是誰時,瞳孔驟縮,呼吸陡然重了。

謝望本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住,先好好打個招呼的,但他太過高估自己了。他幾乎是立刻甩開自己背上的背包,踮起腳捧著晁北山的臉親上去。他發瘋似地摩挲晁北山的皮膚,眼神在他眉眼上流連,舌頭兇猛地侵入對方口中,纏著他的唇舌不放。他太想他了,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