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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楚佑余道:“不要忘了,陸霖是陸霖,商廿一是商廿一。給商廿一的承諾,你對其他人說過么?”怎么可能說過…楚佑余這還是第一次這么動心…可想起商廿一的隱瞞,又想起商廿一定下“雇屬期間甲方不會對乙方產生任何特殊情感”的契約。楚佑余又害怕起來。這家伙…會不會并不想自己所想的那么愛自己。而是想要報復,想要把自己栓的緊緊的,再把自己拋棄了…魷魚想著吸了吸鼻子,瞬間卑微,“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怎么辦?”喝酒以后的微生物,倒是霸道十足。“綁,也要把他綁住了。再說了,狗子,你什么時候這么小看自己的魅力了?”楚佑余哼哼了聲,自動無視了他下半句話。魅力?在商廿一眼前都是空氣。魷魚很是委屈,“可是…商廿一力氣比我大,我綁不住他…”☆、黃鼠狼最終,楚佑余還是醉在了魏盛吾家沙發上。再次睜開眼睛時,天早已大亮。楚佑余伸了個懶腰,用胳膊遮了遮眼睛,避開了刺眼的太陽光。略微緩了會兒,楚佑余才坐起了身子。他揉了揉頭發。突然發現魏盛吾家里再次煥然一新。昨夜滿地的啤酒罐子已經整理到了黑色垃圾袋子里,放在門口。地上也是锃光瓦亮,更不用說桌子上了。楚佑余看自己身上,還搭了條毯子。魏盛吾可不會這么細心。難不成家里有了什么田螺姑娘?楚佑余心想著下了沙發,倒了杯水,剛漱完口,喝了一口,便聽見屋內傳來了腳步聲。楚佑余回身剛要調侃,便見…出來的并非是魏盛吾,而是那…酒吧里的服務生?楚佑余看著他鎖骨上的吻痕驚呆了…“你…”楚佑余被口水嗆到了。“噓。”黃敘的衣服還未穿好,他整了整衣領,還有襯衣上的褶皺,抬頭對楚佑余露出了服務生的標準微笑,“先生,你醒了?”楚佑余這會兒手里的玻璃杯都快被掌心磨亮了。聽他這話,不禁扯了扯嘴角。總覺得…好像魏盛吾招鴨了一樣…他吞了口唾沫,“我叫楚佑余,你可以叫我魷魚。”“好的,楚先生。”黃敘收拾好衣裝,已經輕車熟路的上了廚房。楚佑余跟在他身后,無數的話堵在嗓子眼里。他看他打開了櫥柜,找出了胡蘿卜,又從柜子里拿出了米飯,最后拉開了抽屜,挑出五個雞蛋來…對于這些食物的位置,他是那么的熟悉…楚佑余已經目瞪口呆了。黃敘做著手下的工作,并不打算解釋什么。楚佑余緩緩的端著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道:“你還沒說,你叫什么。”“黃敘,顏色那個黃,敘事的敘。”楚佑余又喝了口水,干脆…開門見山。“那天狗子給我打電話,說…失/身了,該不會是…你搞得吧?”盡管答案顯而易見…楚佑余還是企圖從他嘴里聽出一個“不是”來。那樣…他還不至于…感覺罪魁禍首是自己。畢竟若果真是…狼可是楚佑余放進來的。黃敘停了動作,余光看了他一眼,繼續忙乎著,“那日是楚先生您讓我來將您的朋友扶出浴缸的。”楚佑余嗆到了。外加語噎。這家伙可以說是狠狠的扎了楚佑余心一下,還完全甩鍋了。魷魚總算把杯子放下了。他向黃敘靠近了些壓著嗓子道:“我是讓你把他弄出來,沒讓你…上他啊!”楚佑余低吼,脖子已經爆青筋了。黃敘見他這樣,就好像指責自己是人/渣一樣。他笑容都沒變的替自己辯解,“那日我完成了你指派給我的任務之后,本該離開的。”“然后呢?”怎么就沒有離開呢?“然后楚先生,您的朋友就抓著我的手,讓我不要走,還過來扒我的衣服…”這話可跟黃敘之前與魏盛吾解釋的一樣。楚佑余聽著自家兄弟架勢這么猛,再看眼前這男人還挺委屈的模樣,突然有點心虛了。魷魚摸了摸鼻子,“他…先把你上了?”“那倒沒有。”某黃鼠狼恢復笑容,回頭繼續忙著自己的早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辦…楚佑余想打人了!!可偏偏某狼頂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看起來還彬彬有禮的!絲毫不知他自己有多么的欠揍!!楚佑余咬牙切齒,“你給我說實話,有多少人想揍你。”黃敘又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楚先生,酒吧里酒保很多,沒人會揍我。”他又話鋒一轉,“倒是被楚先生您這朋友揍過幾次。”**黃敘做完早餐也沒吃,便穿好衣服悄聲離去了。楚佑余想竟然自家狗子昨日沒跟自己吐槽他,他又能順順利利的進了家門,十有八九是狗子在默默接受他。就跟魏盛吾了解楚佑余一樣,楚佑余也是相當了解魏盛吾。他也知道魏盛吾皮薄,有時候心口不一,甚至有點大男子主義。所以有些事他或許并不會跟魷魚直截了當的說,而是過很久,等他自己消化了,才會來告訴魷魚。楚佑余有時候心里有數,也不會多問。所以黃敘順順利利的就離開了,并沒被楚佑余阻攔。魷魚經過商廿一這件事,更是不敢輕易出手。緣分這種東西,誰又說的清。他吃著黃敘為魏盛吾“跟自己”做的飯,心里想著手藝雖是比商總差點。但也勉勉強強算是及格。想起商廿一,楚佑余這才覺得自己該回去了。也不知道昨晚沒給商廿一發條消息,也沒回去,他會不會擔心。魷魚想著一陣后悔。他昨晚也沒想在魏盛吾這呆來著。誰想到喝到最后竟然睡著了。不過…他好像也沒找自己…等…等等。手機是不是被自己靜音了。楚佑余心想著咬著勺子,急火火的便想拿出手機,恰巧魏盛吾打著哈欠出來了。楚佑余看他睡衣睡褲好好穿著,咽下了嘴里的飯,放下了勺子,也忘了把手機掏出來。他對魏盛吾道:“飯做好了,你去乘出來吃吧。”魏盛吾聽著,懶腰伸了一半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