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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飛飛,那人是雷瑟,我不可以輸!你能理解我的,對嗎?” “我理解你,老夫人也理解你,所以這不是威脅我來看著你了嗎?” “飛飛!” “唉,楚憐,在你剩最后兩口氣的時候,說什么我也不會再讓你站在那個臺上。” “為什么不是最后一口?” “一口氣你還救的回來嗎!” 飛飛炸了,深呼了好幾口氣,平心靜氣,“你也真該有分寸了,我是說你對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她答應道。 她們已經(jīng)站上了比試臺,而雷瑟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飛飛離開了楚憐的懷抱,卻沒有去看臺上,而是直奔正前方,九清幾位尊者所在的地方。 它躲到蕭眷身側(cè),借著遮掩開了口,極小聲。 “勸不動。” “你若勸得動,那才是奇事。”蕭眷笑著說。 “你……你可要好好看著比試臺上任何人的一舉一動,然后及時通知我!若楚憐出了事,就算你是九君,我也不會放過你!”飛飛威脅著,而后,極小聲極小聲的補充了句,“我對打斗有些生疏,也很少實戰(zhàn),在這方面完全不如你,楚憐她昨日放了那么多血,一定會影響發(fā)揮的,你可……一定要看好了!” “放心,我會看好她。” 蕭眷輕輕撫著飛飛的絨毛,保證道。 第93章 九十三 經(jīng)過了幾日調(diào)整,雷瑟被谷凝劃傷的地方,已看不出痕跡了,他也恢復了先前的高傲輕慢。 雷家家主開場前,特意嚴辭交代,這場比賽是極好的機會,決不能放過楚憐。 而楚憐因著日前的積怨,也完全沒打算留手,一心想要狠狠教訓他。 兩人開場便是狠招,連個基本的客套也沒有,一招一式都彰顯著欲除去對方的意圖。 楚憐雖然身子弱,可如此快速便進入高強度的消耗,對她其實是有利的。 她不至于再分神小心翼翼留存本就不多的體力。 雷瑟的術(shù)法是以墨色為主,楚憐則是配著明蒼劍的碧藍色與淺白,一明一深,一亮一暗,倒是好分辨。 即便她不喜雷家,楚憐也不得不承認,秘境中那些怨之暗魄的加成此刻起了極強的作用。 雷瑟術(shù)法雖兇,可整體上,楚憐是勝一籌的,明藍色在壓著墨色打。 只要她的體力不要耗的太快,只要她別拖太久。 · “楚憐現(xiàn)在是不是占有優(yōu)勢?”雖然飛飛不懂內(nèi)里的彎彎繞繞,但大局勢是明朗的。 “她……雖然占優(yōu)勢,卻不能完全保證會勝。”蕭眷說。 “為何?是因為她不知何時,體力就會跟不上嗎?”飛飛問。 蕭眷蹙了下眉,有些擔憂:“不止如此。” “那還有什么?” “雷瑟是抱著殺她的心態(tài)去的,而她,只是想教訓對方,并未真正徹底動殺心。”蕭眷說。 “可那個人是害了谷凝的人,楚憐那么關(guān)心谷凝,分明是殺了雷瑟還不解恨,要狠狠折磨他替谷凝報仇的,你怎么會說她未徹底動殺心?”飛飛不解。 “她的術(shù)法暴露了內(nèi)心所想。或許,正是因為谷凝活了下來,正是因為谷老夫人渡以修為助谷凝能重新踏上仙途,她那殺心便沒有那么重了,只是她自己還未發(fā)現(xiàn)。這樣下去,對她很不利。”蕭眷分析著。 “那怎么辦……” 飛飛擔憂的望著楚憐,可比試臺上兩人交戰(zhàn)很是激烈,它不敢貿(mào)然以傳音術(shù)與楚憐對話,雷瑟實力仍不可小覷,若是不小心影響到她可不是鬧著玩的。 而就在此刻,看臺上忽然起了一絲異樣。 原本那術(shù)法的光澤還不太干擾看客們的視線,可雷瑟那墨色突然濃了,獨獨繞了一圈將比試臺正中,他與楚憐裹起來,讓人看不清內(nèi)力的情況。 雙元會比試的秘境,是與亂城兩個天差地別的地方,這里的光線極其充足,明亮,雖然是沒有陽光的白晝,但和真正的晴日白晝相比,也僅僅是沒有太陽的區(qū)別。 這墨色濃的本不算什么,雷瑟之前的術(shù)法,也有過這樣濃重的墨色。 甚至楚憐與雷家那一群人交手時,也在別的雷家人那里見識過,就連雷家秘境中的怨之暗魄,也是這種濃厚的,幾乎要將所有光線遮蔽的墨色。 而楚憐那一點混著淺白和碧藍色的光,就這樣被勾出了個輪廓,然后全部吞沒了。 濃墨凝成一個巨大的球狀,將里面的人與外面的人隔絕開,除了邊緣絲絲縷縷細小的墨色緩緩向周圍暈開,幾乎是靜止的。 什么也看不到了,沒有任何人在此刻發(fā)出聲音,他們都全神貫注盯著那一團濃墨,靜耳聆聽里面的動靜。 飛飛也不自覺捏住了蕭眷衣服的一角。 “鐺!” 什么也看不見,可這一聲兵刃相接的錚鳴,尤為刺耳。 緊接著,又是極快速的幾聲劍鋒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看不到動靜,但只聽這頻率,便能大約感覺出里面正發(fā)生著激戰(zhàn)。 而這激戰(zhàn),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便收尾了。 收尾聲,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清脆的音響。 不是兵器發(fā)出的聲音,也不是人聲,是一個物體,是什么墜落,撞擊了地面,又彈了幾下,持續(xù)發(fā)出的清脆聲響。 這聲音蕭眷再熟悉不過,是銀制物體的鈴音,是楚憐的銀步搖,它再一次,從她發(fā)間墜落。 飛飛是一直拽著蕭眷的,他們距離極近,近的蕭眷只剛有氣息間的流轉(zhuǎn),它便立刻感受到了。 “楚憐出事了?”它驚慌問了聲。 蕭眷這一瞬突然升起的殺意,明顯到它完全無法忽視。 而他的動作,被比試臺上那一聲轟鳴,還有接下來男人的驚叫聲阻止了。 圓潤的球狀墨色氣流重開一個口子,雷瑟也不知是收了多大的沖擊,整個人如重物被從墨球里砸扔了出來,被扔出去大約數(shù)十米,砸落在地上還又滾出去好遠才停下來。 那墜落和暈眩剛剛結(jié)束,他掙扎著爬起來撐住身子,便是止不住吐了好幾口血。 墨氣在他被沖撞出來的那一瞬間,就全消散了。 楚憐還站著,可身子不自覺晃蕩了幾下才停穩(wěn)。 她胸前,暈染出一片血色,甚至還在不斷擴大,沒有雷瑟那么夸張,可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不強撐著自己,扶著明蒼半跪在地上,喘息著,休整著。 她回頭,望向蕭眷。 蕭眷可以的,她也可以。 雖然蕭眷只消一招,散干凈雷瑟術(shù)法的時候,幾乎沒有一點波動,如平常的勾一勾指頭那樣輕松,她卻要如此費勁。 但,她也能做到,也只消一招,一瞬的功夫。 她抬手,攔了下欲起身的蕭眷,調(diào)整的差不多了,她撿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