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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棲君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的小花貓,誤打誤撞地溜進了冷宮。后來她跑著跑著,沒追上那只貓兒,自己反倒不慎跌入了一處荷花池里。

    青寰不識水性,只好站在旁邊撕破了嗓子喊人,可這冷宮里頭本就沒幾個人,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

    她在水池里掙扎了半晌,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個清瘦的少年撲通一聲跳了下來。

    他穩穩地托出她的腰,將她從水中救起,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她驚慌地回頭,看清了少年的模樣。

    所謂年少驚艷,大抵不過如此。

    從那之后,她便時時刻刻想著他,記著他,在得知他被送去大夏之后,更是想盡了辦法,幫他回到楚梁。

    她甚至用這至高無上的皇位,來償還他彼時救命之恩。

    她原以為,這樣的情感,便是喜歡了。

    直到昨晚,她坐在床上想了一宿,好像才慢慢地開始明白,這世間的喜歡,似乎與她所想的并不一樣。

    喜歡一個人,并不應該是滿腦子只想著如何去償還他。

    也許真如青寰所說,她只是把這份救命的恩情看的太重了而已。

    云青枝垂下眸子,慢慢地把手中的碗送到唇邊。

    然后仰脖,一飲而盡。

    *

    御書房。

    今日紀丞相因病告假,因而只有云郴與崔凜二人按著往常的時辰到了御書房。

    云郴一進門,便對裴溪故道:“陛下,聽聞昨日鸞妃娘娘……責罰了宋美人?”

    裴溪故淡淡道:“如今是宋貴妃。”

    崔凜本來臉上還沒什么表情,聽了這話,不免多了幾分震驚。

    昨兒個還是個小小美人,怎的今日就成了貴妃了?

    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下來,轉頭睨著云郴道:“云大人好靈通的消息。昨兒個宮里頭才發生的事,今兒一早你便知道了。”

    云郴捏著袖中的字條,并不與他爭辯,而是仍舊看著裴溪故,平靜道:“陛下,宋貴妃是大夏送來的人,代表的是大夏與我楚梁交好之心,鸞妃這樣欺辱她,傷的可是兩國交好的和氣啊。”

    “云大人說的是,朕昨日已降鸞妃為才人,命她思過。”

    裴溪故與云郴對視一眼,一下子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立刻又加重了語氣道:“不過,她犯下這樣大的錯,僅僅降為才人,可是不夠的。”

    他抬眸看向崔凜,淡聲道:“崔鸞這樣驕縱跋扈,乃是崔家教女不善所致。崔老將軍忙于邊境軍務,難免會對家中子女疏于管教。既如此,朕便調崔老將軍回京,讓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女兒吧。”

    崔凜一下子急了。

    他知道裴溪故調崔老將軍回京,便是要收回崔家在邊境的駐守之權,可偏偏他又想不出什么理由來為崔家辯解。

    云郴所言,句句屬實,崔鸞犯錯,牽連的便是整個崔家。

    這個錯,崔家必須得背下。

    崔凜梗著脖子,盯著裴溪故神色如常的臉,從口中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臣,遵旨。”

    他垂手立在云郴身側,斜乜了云郴一眼,唇邊慢慢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想收回崔家的兵權?只怕沒那么容易。

    云郴感受到崔凜滿含恨意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挺直了身板。

    “陛下,若無旁的事,臣等便先告退了。”

    裴溪故點了點頭,又吩咐門口的小太監送他們出去。

    他獨自一人坐在御書房里批著折子,王年端著一碟點心進來,小心地奉到他手邊,躬身道:“陛下,這是御膳房新做的點心,您嘗嘗吧。”

    裴溪故剛用過早膳不久,現下并不想吃東西。他轉過頭,正要開口讓王年把點心撤下去,忽然瞥見那碟子里的點心,瞧著竟有幾分眼熟。

    他猶豫了下,拈了一小塊放入口中嘗了嘗,不由得驚詫道:“這是青梅酥?”

    “正是。”王年搓著手,笑的諂媚,“這青梅酥是用上好的青梅干所制,但楚梁的青梅口感干澀,所以御膳房便又添了些蜂蜜在里頭。”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裴溪故的表情,試探著問道:“陛下覺得如何?”

    他知道,陛下當時與傅衍之商討和談一事時,曾說過要大夏向楚梁年年進貢青梅,所以他便猜測,陛下定是極愛吃青梅的。

    于是他才特意吩咐御膳房,做了這么一碟青梅酥送到陛下跟前。

    裴溪故點了下頭:“不錯。”

    王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可還沒高興多久,就看見裴溪故只吃了一塊就不再吃了。

    他頓時害怕起來,小心地問道:“陛下,可是這青梅酥……不合您的口味?”

    裴溪故沒答話,只把碟子往旁邊推了推,吩咐道:“你把這青梅酥用食盒裝起來,朕帶回巒山殿去吃。”

    王年這才松了口氣。

    他按著裴溪故的吩咐把青梅酥裝好,又問:“陛下,奴才給您送過去?”

    “不必。”裴溪故站起身,接過他手中的食盒,大步朝外頭走去,“朕自己拿。”

    他提著食盒,也不用王年跟著,回到巒山宮后,便迫不及待地進了暖閣。

    宋棲遲正在跟蕙女官學習宮中規矩,她跪在軟墊上,模仿著蕙女官的姿勢,笨拙地行了一個問安禮。

    裴溪故腳步一頓,皺眉道:“這是在做什么?”

    蕙女官連忙解釋:“回陛下,奴婢在教宋貴妃學習宮中禮儀。”

    “學這些做什么?”

    他走過去,輕柔地將宋棲遲扶起來,轉頭不輕不重地斥責了蕙女官幾句:“宮里那些繁雜瑣碎的破規矩有什么好學的?在我面前,她是不用講究那些的。”

    宋棲遲輕輕勾著他的小指,小聲道:“好啦,是我執意要讓姑姑教我的,不關姑姑的事。”

    裴溪故在她身邊坐下,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殿下不要學這些。”

    他亦勾住宋棲遲的手指,聲音輕柔:“阿朝只想要殿下高高興興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任何拘束。”

    “好。”宋棲遲微微笑起來,極自然地把頭靠向他的肩膀,“我聽阿朝的。”

    裴溪故也跟著笑起來。

    他伸手打開食盒的蓋子,露出里面放著的青梅酥,溫聲道:“御膳房做了些青梅酥,阿朝記得殿下是最愛吃的,就給殿下帶來了。”

    宋棲遲聞言,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拿起一塊嘗了嘗,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邊的殘渣:“味道不錯。”

    裴溪故看著她手中剩下的半塊青梅酥,忍不住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袖,朝她眨了眨眼睛。

    宋棲遲以為他是要自己拿一塊給她,便伸手又從食盒里取了一塊遞到他面前:“喏,給你。”

    可少年卻沒有接,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手中剩下的半塊青梅酥看。

    他扯著宋棲遲的衣袖,慢慢在她身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