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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棲君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銅香爐看。

    她身為大夏長公主,這十幾年來一向端莊自持,對待男子從來都是客氣而疏遠,更是從未主動行過這般親昵之舉。

    可方才瞧見少年那臉紅的動人模樣,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竟著了魔般地朝他伸出了手……

    宋棲遲越想越神思恍惚,一時間竟是心亂如麻。

    寢殿的門恰在此時被人叩響,她仿佛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抬起頭來,揚聲道:“進來。”

    善明公公推門走進殿內,先是恭恭敬敬地朝她行過禮,而后才直起身,指了指身后跟著的幾個小太監手里捧著的物件,笑道:“殿下,這些都是今年新上貢的好酒,皇后娘娘特意吩咐奴才先送到您宮里,讓您挨個兒嘗嘗,再挑幾種好的,好在二公主的生辰宴上用。”

    他恭謹地低著頭,生怕宋棲遲不高興,又補了一句道:“皇后娘娘近日身子不適,不能親自試酒,又放心不下別人,只能將此事交付于殿下。”

    宋棲遲聽了這話,心里一陣酸澀,面上卻還得故作平淡,微微頷首道:“既是母后吩咐,便拿過來我嘗嘗吧。”

    她盯著那些大大小小的酒壺和酒壇,眸底掠過幾分黯然,母后對夕韻,果然比對她要上心的多。

    她的生辰宴上美酒無數,皆是一早便從庫房里拿出來擺好的,樣樣價值千金,卻無人在意那些酒味道如何,她是否喜歡。

    善明公公朝身后揚了揚手,示意小太監把酒一樣樣擺到宋棲遲面前的梨花木八角案幾上,而后垂首侍立在一旁,恭聲道:“請殿下試酒。”

    宋棲遲望了一眼那些琳瑯滿目的酒器,朝殿外喚道:“溫采,你進來替我斟酒吧。”

    “殿下,奴才來時恰巧瞧見溫采姑娘往東宮的方向去了,說是太子殿下喚她過去,現下她怕是不在清寧宮中。”

    善明公公不動聲色地抬了抬眼,瞄向跪在地上的裴溪故,“其實殿下何必再喚人進來?這兒不是有現成的奴才伺候殿下嘛。”

    宋棲遲的目光落在跪著的人兒身上,想起他那雙剛受了傷的手,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道:“他手上有傷,這樣的事還是喚別人……”

    話還未說完,裴溪故已經乖覺地挪膝過去,小心地取過一只盛滿了酒的白玉酒壺,又將酒樽捏在掌心,低頭道:“讓奴伺候殿下試酒就好。”

    善明公公方才那句話里分明帶著刺兒,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伺候好長公主殿下。

    他如今已是宋棲遲的奴,自然要盡做奴的本分。

    裴溪故一只手拎起白玉酒壺,極小心地將壺中的酒慢慢斟到酒樽之中。

    清亮的酒液自壺嘴緩緩流出,他凝神看著,手腕卻不小心一抖,杯中的酒頓時灑了大半,將他胸前的衣裳打濕了一大片。

    宋棲遲眉心一跳,秀眉立刻蹙起,杏眸中滿是不安和慌亂。

    一旁的善明公公瞧見他身上的酒漬,神色也跟著嚴肅了起來,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在大夏,酒乃宴樂之吉物,是福氣凝結之水,象征著安康喜樂,海晏河清。因而自前朝起,大夏皇室便有規矩,斟酒時若將酒灑出樽外,便是不吉之兆,是為大忌。

    裴溪故此舉,便是犯了皇室的忌諱了。

    裴溪故捏著手里的酒樽,額頭上亦是冷汗涔涔,他未至大夏時蘇啟已教過他大夏皇室的規矩,尤其斟酒這一條,更是仔仔細細叮囑了他許多遍。

    可許是手上有傷的緣故,他竟有些拿不穩那酒樽,手腕又軟又沒力氣,這才不小心把酒灑了出來。

    殿內一時安靜的可怖,善明公公見宋棲遲一直未發話,斟酌了半晌后,終于還是低聲開口道:“殿下,這酒一灑,可是皇室之大……”

    可不等他把那個忌字說出口,眼前的一幕早已令他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只顧張著嘴,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還……還有這樣試酒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裴溪故,半晌才回過味來,難不成……方才那酒是他故意灑的?

    ***

    裴溪故薄唇緊抿,眼中滿是哀求,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想用這樣的法子。

    大夏皇室將灑酒視為大忌,若不用此手段,善明公公定是要揪著他這錯處不放的。

    冰冷的發絲貼著他的雙頰,裴溪故微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宋棲遲,如今他只盼著,她肯低頭喝了這酒,權當是再救他一回了。

    少年楚楚可憐的眸子映入宋棲遲的眼,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頭一軟,終于還是低下頭飲了那酒。

    新釀的蘇州梅子酒清香撲鼻,入口更是清冽甘澈,酒色將她的唇染的嬌艷而盈潤。

    善明公公識趣地低下了頭,連帶著身后的小太監也都慌忙跟著垂下了頭,不敢去看這幅旖旎之景。

    善明公公送來的酒品類繁多,足足有三十八種,宋棲遲都依著同樣的法子將其一一試遍,然后才羞紅著臉慢慢直起了身子。

    善明公公連忙上前去,躬身問道:“不知殿下覺得哪幾種酒好,奴才這就回去稟告皇后娘娘,也好讓人早些準備著。”

    宋棲遲的心思早就不在這酒上頭了,她心不在焉地隨手指了幾種,讓他記下名字,善明公公連連點頭,不待她吩咐便趕緊告退了。

    殿內一時安靜下來,宋棲遲低眉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人兒,本有許多話要說,最終卻還是不忍苛責,只輕嘆了一聲道:“以后記著,這樣的錯別再犯了。酒灑為禍,是大夏皇室之大忌,若有下次,可就不能如今日這般蒙混過去了。”

    裴溪故連忙點頭應下:“多謝殿下,奴記下了。”

    宋棲遲輕舒了口氣,目光移向他的身體,看見那薄衫上沾染著的一大片潮濕的酒漬,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溫聲道:“衣裳濕了這么一大片,可覺著冷?我叫人帶你下去換身衣裳吧。”

    她的手輕按著那片冰涼貼向裴溪故的身體,他的身子因突然靠近的冰冷而條件反射般地往后躲去,少女剛剛探出來的手頓時懸在了半空。

    宋棲遲臉色有些尷尬,她本是關心他,誰知,他竟這般躲著。

    她一時有些委屈,慢慢抿緊了唇收回手來,余光瞥著他鎖骨上殘留的痕跡,輕聲道:“下去更衣吧,記著先把身子洗干凈。”

    她的聲音有些懨懨的,裴溪故立刻就察覺了出來,慌忙抬起頭,卻撞上少女含著些委屈的杏眸。

    她……不高興了?

    裴溪故頓時有些慌亂,連忙跪行至她身前,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她的裙擺。

    “殿下若想,便……便碰吧。”

    第19章 騎馬   ”他是為了救我。“

    宋棲遲又好氣又好笑,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發頂,道:“誰要碰你了?我只是擔心你冷,你倒好,我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