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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給的價格很合算,是1:5,雖然是正常比例的兩倍,但是總比如今已經漲到1:2的外院要好得多。在徐景陽等著回復的時間內,一開始三個人還隨便聊聊天,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徐景陽因為沒能等到消息,說的話越來越少,一看就是心底有事,紀雨澤和褚榕便也跟著慢慢減少了說話的頻率。不過兩人私下里卻雙雙打開了玉玦的聊天頻道。我不想學習了:看起來景陽的堂兄可能幫不上忙,實在不行我們還是去接任堂買吧。目標是劍峰:可以。我這里靈石還有幾千,應該能買一些。我不想學習了:我這里也有不少靈石。目標是劍峰:對了,雨澤你未婚夫不是內門弟子么?你要不要問問他?紀雨澤心道,我們花靈石買門派點這件事要是被聞煜知道,我們也別在這想著怎么找人了,他會直接帶我們去內門慎罰司一日游的。說曹cao曹cao到,他只是在腦袋里想了一下聞煜,下一秒就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消息。對方在身份驗證那里直白白地填著兩個字——聞煜。他手一抖,直接點了拒絕。看著玉玦上變成灰色的界面,回過神來的他目瞪口呆,蹭地站起來,坐在他對面的褚榕遞過來一個疑惑的眼神,紀雨澤勉強一笑,默默地坐下,但是跟座位上長了針似的,怎么也坐不安穩。他心里忐忑著,連玉玦也不敢打開了。小心翼翼地偷偷去看了一眼,發現右下角又蹲著一條未讀消息,他點開一看,還是同一個人的好友邀請。這次他沒再手滑,而是小心翼翼地點了接受。下一秒,他就遭到了聞煜的信息轟炸。已有未婚妻:剛才什么情況?拒絕我的好友申請?已有未婚妻:我看你一直在輸入中,你和誰聊天呢?已有未婚妻:還有,你這個名字是怎么回事?……emmmm怎么感覺每道都是送命題?紀雨澤生怕聞煜一言不合直接真人殺上門,連忙開始一個個回復。我愛學習:手滑手滑!我馬上把你設置成特別關注!我愛學習:在和褚榕聊天,我們兩個這次都被選中參加臨山小秘境了。我愛學習:新名字怎么樣?紀雨澤覺得自從來到修真界后,他的求生欲越來越強烈了。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摸清聞煜的心思,他簡直是個心理學大師!他在這邊忐忑不安,提心吊膽地想著聞煜的反應。聞煜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看到紀雨澤馬上改正,他就沒繼續追究,而是道:一星期后臨山小秘境我帶隊,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你不用擔心。覺得自己的話太溫柔,他怕未婚妻恃寵而驕,趕緊又補了一句:上了半個學期的課,總該學點東西了吧。我會在秘境中考校你的,過不了關等著挨收拾。臥槽!這人怎么這樣!紀雨澤恨不得在心里給聞煜扎小人。這世上就是會有這種人,第一句話有多讓人感動,第二句話就會讓人想把方才傻呵呵被感動到的自己抽一頓。他氣呼呼地回:知道了!另一邊的聞煜卻沒看到紀雨澤現在氣呼呼鼓起來的腮幫子,只以為未婚妻聽自己的話,要去好好學習,于是滿意地笑了。待紀雨澤把自己和聞煜的對話關掉,重新去找褚榕,就發現自己的這位朋友已經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在嗎?——在和別人說話?——你未婚夫?——我知道了。他抬起頭一看,褚榕已經和徐景陽開始聊起了內門劍峰相關的事情。“掌門真君透露出意思,想再找個親傳弟子,據說要從外院中挑好苗子。”一聽到這種熟悉的談論八卦的語氣,就知道是徐景陽。紀雨澤本以為聽到這種和華耀真人相關的消息,褚榕必定會激動異常,何況這可是要給華耀真人當師弟的好事。卻不料褚榕神色淡淡,一針見血道:“不知是從哪里傳出來的流言,竟然連掌門真君的心思都能知道了?”雖然說出來的八卦被反駁了,但是徐景陽看上去心情倒還不錯,也沒有和褚榕繼續爭辯,而是說道:“所謂空xue不來風,既然有類似的話傳出來,應該還是有其道理的。反正憑褚榕你現在的成績,只要繼續保持,就能輕松考入內門,到時候進哪個峰還不是你自己選?”話畢,又轉頭看向紀雨澤,“我差點忘了,雨澤你的未婚夫不是內門大佬嗎?讓他幫個忙?”紀雨澤支吾了片刻,覺得自己不太容易推脫,只好說出了真相的一部分,“他是慎罰司的人,我覺得這種事情跟他說了不太好。”“也是。”徐景陽摸了摸下巴,紫霄宗作為一個屹立了上萬年的頂級門派,門規足有上千條,但是流傳至今,很多門規實際上已經并不適用了。長老們懶得修改,而有些行為在弟子中又是屢禁不止,所以很多時候只要不是違背原則的事,門派也不會抓得太嚴,很多門規在此基礎上早已名存實亡。不過私下里弟子可以稍稍壓線,但要是明目張膽撞到慎罰司的執令者手里,可不會輕易饒了他們。慎罰司的人一向不近人情,別說紀雨澤只是未婚妻,就算是已經結契的道侶,估計該抓還是要抓。幸好這個時候徐景陽收到了堂兄的回復,他直接道:“我找到人了!”他將對方的兌換比率一說,褚榕先皺起了眉,“不會是騙子吧?”不怪他擔心,實在是1:5的比例太良心了,他們本來是覺得只要在1:3以下都要試試的。徐景陽擺了擺手,“怎么可能是騙子?這可是我堂兄推薦的人!知道我堂兄是誰嗎?藥峰首席!”他的語氣很驕傲,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朋友面前露出這副與有榮焉的樣子。不過說完以后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像炫耀尾巴的花孔雀,輕咳了幾聲,“低調低調,別說出去哈。”就連褚榕的瞳孔都微微張大了,紀雨澤不再是當初一無所知的小白,也知道“首席”一詞的含金量有多高,激動地上去拍了徐景陽一下,“有這種靠山你不早說?”徐景陽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不想讓你們知道我背后有人嗎?搞得跟特權階級似的多不好。”他辦事絕不含糊,一邊說著話一邊跟對方約好了交易方式。名為“一條咸魚”的人并沒有約定和他們見面,只說他自有方法過來收取靈石,靈石到手就給他們打門派點。他們這才知道原來門派點是可以在門內弟子名下進行轉賬的。既然對方的擔保人是徐景陽的堂兄,他們也沒必要去懷疑,很快,褚榕和紀雨澤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