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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盜文里放征婚啟事的男人你們傷不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9

分卷閱讀139

    架不是也有你一份嗎。”

“我草!那是你硬逼著我去的!”

“你不去怎么成啊。”白鹿原慢悠悠地說,“你不是咱珞珈路二當(dāng)家的嘛?”

“呸!老子是被你拉上的賊船!”醫(yī)生聲淚俱下地指著他大罵,“老子當(dāng)年是年級第一!預(yù)備黨員!優(yōu)秀學(xué)生干部!你他媽使壞逼著我摻合你們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姓白的你一開始就不是好東西!十八歲就一肚子壞水……”

“行啦,別翻舊賬了。”白鹿原高深莫測地笑道,“你說,這個事情怎么辦吧。”

“什么怎么辦!”醫(yī)生翻了個白眼,“你來了,正好,給那小女孩簽個字,手術(shù)就能做。”

“不行。”白鹿原不耐煩地說,“你他媽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又不是我的。你爸以前不是副院長嗎?這點關(guān)系總有吧,給通融一下唄?”

“通融個屁啊!”醫(yī)生拍著桌子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和你爸一樣早退了!退休的干部頂個啥用啊?再說這是手術(shù)!手術(shù)!必需得有人簽字才能做!”

白鹿原聽及此處,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爸么……算了,不提這事。”

與此同時,貓球球站在病房里,看著班長很熟稔地在病床旁邊坐了下來,拿了一只床頭柜上的蘋果就開始削,同時很自然地問了一句:“怎么樣?肚子痛不痛?”

病床上的姑娘頂著一張即便不化妝也顯得頗為明艷的臉,皺著眉頭說:“我草。你以為是闌尾炎啊。”

貓球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他情不自禁地指著那個女孩,雖然覺得這樣很失禮,但……但是!

——那明艷的長相……蹙著眉頭顯得很傲嬌的模樣……

——染成棕色的長頭發(fā)……

——就算那天很晚了!但這個樣子的女孩子即使是在黑夜中也會閃閃發(fā)亮吧!啊不對我在想什么!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這……這不就是那天那個誰嘛!和班長打架的那個!

——叫白什么……

“你……你你……”貓球球瞪大眼睛看著班長親密無間地坐在她的病床前,“你不是那個什么……”

白楚漣躺在厚厚的白色軟墊上,漠然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頭看著班長:“誰啊?你男的?”

“毛。”班長一邊削蘋果一邊說,“我弟弟。”

“這小模樣還不錯,”白楚漣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扭著脖子說:“就是看著挺慫的啊。你現(xiàn)在也會收這種小弟啦?”

“還不都是你鬧的。”班長很不耐煩地把一小片蘋果片切下來,放在手上遞了過去:“不是你要找四百人打我么?我找不到多少不慫的,就找人來湊數(shù)唄——張嘴。”

貓球球震驚地聽見自己下巴噗通一聲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撲啦啦……它們碎成了一千塊,在病房里滾得到處都是。班長一邊喂白楚漣吃蘋果,一邊很不耐煩地說:“愣那兒干什么呢?出去吧你。”

“哦……哦……”貓球球捂著漏風(fēng)的下巴,內(nèi)牛滿面地跑了出去,滿腦子都是不可思議的粉色泡泡——

——嗷!不良少女果然是完全不能理解的生物!

——這是愛呢還是愛呢還是愛呢!

——但是……剛打完架就關(guān)系這么好的樣子……看起來關(guān)系本來就很好吧!既然這樣還打架干毛啊!

貓球球內(nèi)牛滿面。

他捂著下巴頂著滿腦子不可思議的腦補跑了出去,結(jié)果一出門就撞上一堵rou墻——不對,是撞了某人一個滿懷……

“唔……白,白老師。”他捂著撞疼的鼻子眼淚汪汪地抬頭看著他。

白鹿原的心臟像是被狠狠扯了一下。貓球球不能做這種表情……懂么?這是犯規(guī)。

他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板著臉說:“人呢?”

班長迅速地從病房里跑了出來,手上還站著蘋果屑,小心翼翼地說:“白老師……”

“是這樣的。”白鹿原淡然道,“必須得是那個男方來簽字才行。那是醫(yī)院的規(guī)定——沒人簽字,手術(shù)就不能做。”

班長瞬間就低下了頭:“這……這樣……”

“你朋友的家長呢?”他問,“能通知監(jiān)護(hù)人么?”

“不……不行!”班長看上去很難受地說,“白楚漣她爸知道了要打死她的……”

“那……”貓球球看著她,突然也覺得有些難受:“沒別的辦法了么……”

“有。”他壓低了聲音,嘴角詭異地笑了一下,對著兩個傻乎乎的孩子說:“你們放心。我說有,就有——你朋友,的男朋友,是誰?”

一個小時后。東城,白菜街,西瓜湖邊。

貓球球還顯得十分惴惴不安,不停地看著四周,小聲嘀咕著:“喂你說……這個地方你來過沒……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而且……這個辦法行不行啊……我總覺得……”他心驚膽戰(zhàn)看著后面流氓氣場全開的白鹿原,小心翼翼地說:“這都不像平常的白老師了……”

班長一邊飛快地摁著手機(jī)一邊皺著眉頭說:“你別管。白鹿原不是你能夠了解的。”

貓球球聽了這句話,愣了。

她噼里啪啦地摁著鍵盤,同時飛速地說:“NND,老子早該想到要這么辦的……把姓黎的找來打一架。對,就這么辦。老子想打他,想了七年了!七年!姓黎的第一次在省實驗出現(xiàn)老子就想鏟他了。呸。挑起珞珈路和省實驗的矛盾就挑起吧,本來珞珈路就上下沒一個人不想鏟他!老子一直按兵不動,按兵不動得讓白楚漣這個傻女人肚子都大了……還按兵不動呢?老子又不是個球!對,省實驗內(nèi)部的事兒我按著不好出頭,現(xiàn)在我他媽還就管了!出頭就出頭!再不出頭沒人給她那個傻子出頭了!打!打!”她摁下了群發(fā)鍵,咬牙切齒地說:“全,面,開戰(zhàn)!和省實驗的拼了!”

貓球球還沉浸在剛才的恍惚里,她絮絮叨叨的一番話倒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直到白鹿原在后面叫了他一聲,他才又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白鹿原坐在湖邊的大楊柳下,坐在那種老年人下棋時坐的凳子上,手持一只大大的扇子,還像變魔術(shù)般地弄了一只墨鏡出來,戴在自己臉上——遮了大半邊工口的、好看的臉,卻顯得更危險、更性感了……貓球球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又覺得有些失落。

白鹿原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過隔著墨鏡,看不真切。他意態(tài)悠閑地笑了笑,從旁邊拖來一只凳子,道:“坐。”

貓球球迷迷糊糊地坐了下來。

白鹿原把那面扇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