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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我真的不想努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何坑石家,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讓徒景平從老丈人那里接手軍中的一部分實力,慢慢削弱勛貴的力量。誰家也不放心自家的兵馬一直就在另外幾家手里啊!這都是有前車之鑒的,人家兵權掌握的時間長了,那就能擁兵自重,成為一方軍閥。朝廷強盛的時候還好,朝廷稍微衰弱一點,他們就能在自個的地盤稱王稱霸,說不準就要打上帝都,威脅君上!

    便是宋朝的時候,搞了個杯酒釋兵權,看起來將門的實力差了很多,橫豎那時候的兵馬,除了折家這樣的,其他的那些兵馬,素質都很一般。饒是如此,那些能在外帶兵的將領依舊不怎么聽話。尤其到了靖康年間,像是劉家,還沒遇到金兵呢,就直接跑路,到頭來還得仗著自己手里的兵馬跟朝廷談條件。反正讓他們對付金兵,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對上南渡的宋室,他們又比誰都硬氣。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放心讓勛貴一直掌握兵權呢?就算是如今暫時找不到替代的,也不能讓他們一條心。

    真要說起來,真正倒霉的是徒景平,他如今就是個工具人,如果他能老老實實地按著圣上的意思走,圣上并不介意讓他一世尊榮,但是有了擁躉,有了權柄,徒景平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做一個有名無實的英郡王,而不去惦記那至高的位置呢?

    徒景平除了有了個出身繕國公府的未婚妻之外,在事業上,也開啟了第一步,圣上讓他入了兵部,這也讓許多人搞不清楚圣上的想法了,要知道,之前的時候,入主兵部的都是儲君,畢竟,□□太宗那時候,中原還沒平定,□□不過是打下了半壁江山,另外一半,是太宗打下來的,而太宗年間的時候,依舊有原本的所謂義軍反王不甘心臣服,在各地興風作浪,先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執掌兵部,自身也曾經親自率兵出征。

    如今徒景平雖說沒有一個實際意義上的職位,但是他以皇子的身份入了兵部,就算是兵部尚書,也得考慮徒景平的意見,這難免讓大家想起了當年的太宗皇帝和先帝,難免生出了一些疑慮之心。

    第17章 (大修)

    徒景平春風得意的時候,徒景瑞還在宮學中讀書。如今宮學里頭又多了兩個皇子,分別是三皇子徒景明,四皇子徒景寧。

    這兩位生母位份不高,也就是個嬪位,他們暫時還算是消停,之前徒景平還在宮學的時候,這兩個一向縮著頭,反正就是不肯冒尖,免得在兩個兄長中間受夾板氣。

    等到徒景平走了,他們才算是謹慎地想著徒景瑞靠攏。

    徒景瑞在宮學里頭的表現屬于最優秀的那一批,做伴讀的自然不會去搶了皇子的風頭,因此,即便是幾個書香人家出身的伴讀,他們一個個也表現得很克制,不冒尖,也不會掉隊,總之,在一干伴讀之中,算是比較低調的那種。

    低調歸低調,都十歲出頭的人了,家里也是官宦世家,他們做了太子伴讀之后,家里面有些什么事情也不再瞞著他們,而身在宮中,朝堂上的一些糾葛,他們有的時候知道得比自家父兄還快一些。

    如今他們已經開始學著做策論,宮學的先生一開始的時候,不過就是從四書五經里頭選了題目給他們做,如今,他們三五不時地便會將朝堂上的一些事情拿出來,讓他們寫策論。

    這才是宮學的意義所在,光讀四書五經,將皇子教成書呆子不成,因此,等到皇子將四書五經都讀過之后,他們就開始理論結合實際,教著寫策論,實際上也是向學生灌輸他們的施政理念。

    顧衡以前的時候,覺得宮學里頭的學問用來修身養性可以,卻是做不了什么事,如今卻是發現,這些先生對于實務還是有些了解的,只不過,他們更多地是站在大局上頭,而不怎么會考慮細節方面的問題,雖說有的時候想法顯得空泛,但是其中未必沒有閃光之處。

    這也難怪,能夠在宮學教書的,都是出自翰林院,他們在翰林院中,有一項重要的工作就是擬旨,還有各種文書也都是他們來寫,自然,他們雖說自個沒有真的干過什么實事,但是,內閣乃是圣上對于許多事情的決策,他們反而是較早接觸的一批。要不然怎么說翰林是儲相呢,他們其實就相當于領導的秘書,在文秘工作之中,慢慢也就能夠了解做事的竅門了。

    顧衡在宮學之中,學業只能說是平平,他不喜歡從那些圣人之言中穿鑿附會,硬是要想出什么微言大義來。像是詩經開篇,明明就是一首情詩,誰知道怎么就能解讀到所謂的后妃之德上頭。

    但是,等到開始做策論的時候,顧衡上輩子的見識就有了作用,他總能夠想到一些實際解決問題的辦法,有的不適合這個時代,只能稍微借鑒一番,而有的,差不多就能直接拿來用。

    “也就是說,朕這個小舅子其實是個實干的材料?”圣上翻閱了一疊文章,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情。

    侍講學士張楨點了點頭,他是前幾年才被升為侍講學士,進入宮學給皇子講學的,他是戶部侍郎張淳的侄子,不過因為他生父早逝,寡母帶著他就依附大伯生活,張淳待他如親子一般。張楨也爭氣,不到三十就中了進士,在二甲前列,之后就考中了庶吉士,因為一次上書被圣上看中,破格提拔成了翰林學士,他還算是年輕,因此行事頗有銳氣,不像是其他那些先生,一個個都是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對于顧衡這種在正統經學上頭表現平庸的學生很少關注。

    張楨在發現了顧衡的才學之后,頗有一種見獵心喜之感。會讀書的人這年頭真不少見,但是能做事的讀書人,就不那么多了。在張楨看來,顧衡的想法天馬行空,雖說頗有一些很是理想化,但是,他畢竟是個孩子,也沒真的看過外面的世界,有些理想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他的思維方式跟其他人有著很大的區別,不喜歡空談,搞那些大話空話,而是更傾向于尋找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這一點真的比較難得。

    圣上也喜歡能做事的人,做皇帝的,最好身邊各種人都配齊了,溜須拍馬的讓自己開心,能做事的讓自己省心,能打肯殺的讓自己安心,至于那等喜歡忠言逆耳的,嗯,心情好的時候,這是可以給自己搏一個虛心納諫的名聲,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這種人就是給自己添堵了!所以,言官可以有,卻要知情識趣。

    溜須拍馬的人,個把兩個就夠了,再多就沒什么意思,讓自己失去判斷力,能打能殺的也別太多,太多了自己也不放心,但是能做事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這天下這么大,要是官員都是那種尸位素餐的,那么皇帝屁股底下的位置也不安穩,但是若是都是那等能臣干臣,那就很爽了。

    “可惜年紀太小了!”圣上頓時有些遺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