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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于官府,把小二留下,讓他做一下可愛而有趣的事,再把他送到官府?!?/br>一群人都不是拖拉的人,甚至于在辛夷說完話,陸小鳳就開始動手了。這家黑店里的人被陸小鳳和花滿樓帶了出去,客棧里就只剩下了西門吹雪和辛夷。辛夷對小二道:“你叫什么名字?!?/br>小二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在知道了他最終還要去官府時,整個人都低落了下來。他小聲道:“我就叫小二?!?/br>辛夷笑道:“那還真是好名字?!?/br>小二回了辛夷就不愿再開口了。客棧里有些亂,木桌子和木凳子早就不是完整的模樣,辛夷好不容易找到一張完整的凳子坐下。西門吹雪道:“你要讓他做什么?”辛夷笑道:“自然是讓這個小二去做他做喜歡的事,不如我們讓他讓去做官府愛做的事?”西門吹雪道:“比如說抓賊?”辛夷笑了,西門吹雪沒有笑,可是他的神色緩了許多,眼睛里流露出的不僅僅是對對手的暖意。不過,辛夷有一個疑問。他是因為自身本就不受迷藥影響,所以沒有著了道。才有后面發生的事。辛夷道:“你們是怎么發現菜有問題的?我分明看見你們吃了菜?”西門吹雪道:“這家客棧本就很古怪,我們不會吃里的東西。”想到武俠世界的神奇手段,辛夷也不覺得好奇了,沒吃便沒吃吧。辛夷道:“你們何時發現的?”西門吹雪:“剛進這家店。”躺上床才發現不對勁的辛夷:……辛夷道:“那你們就看著我吃?還吃了這么多?”西門吹雪古怪道:“大宗師本就不畏懼迷藥?!?/br>想到自己還有大宗師這個殼子的辛夷:……陸小鳳位面的人總是能讓辛夷隨時隨地說不出話來。辛夷道:“我遠遠就聞到了血腥味,只不過這迷藥對我沒什么影響,我才吃了下去?!?/br>西門吹雪點頭,好似一點都沒有懷疑辛夷的話。有些心虛的辛夷緩緩舒了一口氣。他起身走到小二的身邊,把小二放在望春閣交于張無忌看管。張無忌照例的抱怨幾句,就又開始認命工作了。等辛夷再回到客棧,往京城去的五人都已經到齊了。正當中午。棕黑的馬車緩慢而穩重的行駛在小道上。不知道是一會兒還是幾天,等到辛夷的屁股都快坐裂的時候,他們終于到了京城。辛夷道:“倒是連累你們與我一同坐馬車了?!?/br>四人本是想騎馬,可是辛夷不會騎馬,一來二去變成坐馬車。辛夷道:“只不過這馬車當真不是一般人坐的。”辛夷不是一個貪圖享受的人,但也不是一個苦行僧。若是能讓自己好受些,辛夷也是愿意做一些麻煩的事情。他打定主意,讓張無忌多留意法術類或者魔法了的交通工具。花滿樓道:“我們不如先去客棧修整片刻?”辛夷只差舉雙手同意,讓而陸小鳳的話比辛夷的動作快多。陸小鳳道:“恐怕還要等些時日?!?/br>辛夷往前看去,城門口有兩個人往他們這里走來。辛夷看不清相貌,卻大抵能猜出是誰。一個拿著扇子像是走馬章臺的公子。一個是持劍的劍客,他的眼睛一直看向同樣持劍的西門吹雪。第14章做好人的第十四天“瀟湘劍客魏子云?!?/br>辛夷這次說話的速度比任何時候都快,因為他看見西門吹雪握緊了手里的劍。屁股都快開花的辛夷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西門吹雪的比試。即使西門吹雪認為比試是一件圣神的事。不過也是辛夷多慮了。魏子云是一個劍客,更是小皇帝的侍衛,即使魏子云很想試一試西門吹雪,也是在小皇帝治好之后。魏子云道:“辛公子,久仰大名。在下魏子云,這位是金九齡。”認識新朋友本是一件漫長而麻煩的事,然而辛夷這些都是自信而果斷的人,他們往往互通一下名字,在再說上幾句話就成了頂好的朋友。這次也是這般。除了兩個想交手的劍客,其他人已經熟絡了起來。辛夷道:“金九齡?我倒是聽過你的名聲,天下第一的捕頭。無論什么案子,到你手里,總有迎刃而解的一天?!?/br>金九齡不是個普通人也是個特別的人,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普通的折扇,可這折扇又價值千金。他的衣裳樣式普通,用的卻是金貴的布料。他的眼睛不大也不小,可總是能讓看了一眼的深深記住。金九齡道:“我的名聲再響亮都不及辛公子的萬分之一。”辛夷的名聲自然響亮,天下人又有哪一個人不知道辛夷這個商人。不僅治好了花家七童的眼睛,還把一個死人救活了。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是醫術,因為辛夷說了,他是一個商人,一個能起死回生的商人。神奇的事自然是讓人向往的。不過,今日除了逛花樓這個小道消息,又有一個消息讓人津津樂道。金九齡好奇道:“聽聞辛公子還會算命?”自從金鵬王朝的事完結后,辛夷在酒館里對霍天青說的話也被廣而告之。他從神奇的位面商人成了神奇的算命先生。辛夷道:“我本就會。”好看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辛夷臉上的笑容忽而大了,他平淡道:“我瞧著金公子與我有緣,便多一句嘴,錢財這個東西,若金公子想要,可隨便與我換一大堆?!?/br>金九齡有些沉默。陸小鳳他們或許聽不懂辛夷的話,但金九齡知道,因為金九齡是一個喜歡錢財的人,也是一個愿意為錢財做一些越界的事的人。然而時日已經不早,一群人也沒在城門口耽擱太久,便往皇宮走去。這是辛夷第一次進皇宮,卻不是第一次見這般巍峨的建筑。甚至這皇宮也不算大,辛夷在仙界見過更為壯觀的景象。過了一會兒,他們停住了。魏子云推開了皇帝寢宮的大門。門內是極重的藥味,小皇帝躺在頗大的金黃的床上,蓋著金黑的被子,一旁站著一個有些年長得男人,還有一個哈著腰,在皇帝耳邊說話的太監。辛夷緩慢而自然的走了進去,他并沒有行禮,而是禮貌的笑了笑。然而對于大臣或者太監而言,這并不禮貌,甚至算的上無禮。辛夷看著瞪大眼睛的男人平淡道:“先生有話說?”男人的表情很嚴肅,說的話也很重。男人道:“本官是皇上的宰相,姓張。辛公子是皇上的子民,應該行君臣之禮?!?/br>張大人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