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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鄭家一定會震動,若是那個時候孩子還沒能立起來,他就很危險了!——-回到家中,安子曄直接軟倒在了沙發(fā)上。“好累,選藥材走了兩個多小時,我的腿都要斷了!”安子曄抱怨道。席文瞻忍不住笑:“我還勸你好好歇歇,你非要一天看完。怪誰?”“鄭家在黑星有些勢力,我也是想給我們爭取更多的籌碼。不過,我們很快就要去黑星了,這條線還來不及培養(yǎng)起來。我也就只能去買個藥材備用……”安子曄眉頭微皺,眼神黯淡。席文瞻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道:“你有這個心,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黑星那邊,還是交給我來辦吧。”“嗯?!卑沧訒宵c點頭,很快又恢復了元氣。“我聽文安說,鄭父把鄭紈逼得很緊。我以前以為他至少一個嚴苛的父親,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隱情啊。”“他的眼睛惡化得很快,再過了一兩年,他估計就徹底失明了?!卑沧訒细锌?,“我當時腦子里飄過了許多針對眼睛的藥材,但是……還沒有一個大概的思路。”“子曄,你那么能干,慢慢想吧。你才接觸藥劑煉制多久,想要根據(jù)病情創(chuàng)造一種新的藥劑,未免太難了?!?/br>安子曄搖搖頭:“不,你錯了。”“對于我來說,最難的是把藥劑制作出來,而不是根據(jù)病情開一個方子。只有親自動手做藥劑,才是我過去那么多年來都沒有接觸過的?!?/br>席文瞻驚訝不已:“你之前陪著你mama看診,難道這都能學到怎么多的經(jīng)驗?”見多識廣,因此看出什么問題,他是相信的。但因為見多了病人,連開發(fā)藥劑的技能都點亮了……“我mama是六星煉藥師,有些人的病能直接用現(xiàn)有的藥劑去治療,她直接煉制藥劑就夠了。但有些人的病癥沒有對癥的藥劑,她就要想辦法。而且不同的人體質(zhì)不一樣,有些還會對部分藥物過敏,這又涉及到藥劑配方調(diào)整的問題……”安子曄想起自己的母親,不免有些感傷。“她其實還想把看診的本領留給我,因為那個才是最賺錢的。自己研制新的治療藥劑,光是專利費就是一筆收入。而且,哪怕對方的病癥僅此一例,也能獲得星盟的創(chuàng)新獎勵。”“加油?!毕恼疤?,揉了揉他的腦袋。“文瞻,我發(fā)現(xiàn)鄭家的藥材種植基地真的很強大很厲害。我在那個種植園里面,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帝國才有的藥材。跟他們交好,對我以后尋找藥材有很大的幫助?!?/br>安子曄打定心思要幫鄭父,自然就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了。他以前就沒少幫mama鞋藥劑方子,然后讓mama檢查。現(xiàn)在沒有人來幫他判斷這玩意能不能用了,他也會自己弄。為了他的未來,以及文瞻在黑星的人脈,他都要努力!安子曄研究了兩天,但都沒有太大的進展。他只能登上星艦前往黑星,繼續(xù)思考藥劑開發(fā)。——-星艦在宇宙中穿梭,點點繁星被拋在身后。房間里,安子曄正躺在席文瞻的懷里,兩人說著悄悄話。“子曄,我在黑星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營利了,以后會越來越好的。”安子曄非常詫異:“你在黑星也有產(chǎn)業(yè)?”破產(chǎn)前,他們家雖然挺富裕的,但在黑星并沒有任何產(chǎn)業(yè)。畢竟,如果背后人脈不夠硬,要想在黑星立足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高中的時候不是說想去黑星見識見識嗎?我就一直琢磨……”安子曄:“……”在黑星能買到很多外邊買不到的東西,但那個地方比較危險。黑星有些組織就給這些人提供保安服務,他當時想著雇傭人暗中保護而已,沒想到文瞻……“我是搞程序的,黑星這邊對于各種軟件的質(zhì)量要求更加強。我目前做的也是這一塊……”比如什么信息分析軟件,幫助更快地尋找目標的蹤跡……安子曄恍然大悟:“難怪你能在黑星立足!”也難怪你沒有瘋狂地阻止我過來。需要這種服務的,應該就是情報、暗殺、保鏢之前的公司。有了這方面的人脈,在黑星行走的籌碼將大大增加!“幕后黑手估計來頭不小,我要是不快點增加我手里的籌碼。隨著時間的流逝,想要查出真相,就很難了?!?/br>他在星盟帝都星上大學并創(chuàng)業(yè),現(xiàn)在人脈越來越多。但是,就這樣他也沒有查到多少關于幕后黑手的線索。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對方是黑星,甚至是帝國的人!兩人討論了很多事情,直到夜深才睡去。——-為了不暴露真正身份,安子曄跟席文瞻到達黑星后,先找酒店住了幾天,才開始活動。席文瞻帶著安子曄,跟線人碰面。線人把他們領進一個關押的房間,房間墻角靠著一個人。看到那人,安子曄瞬間瞳孔放大,呆滯當場!“他是你們藥材種植基地的高管,還記得嗎“線人提醒道。這個曾經(jīng)的高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成人樣了。骨瘦如柴、面無血色、形容枯槁……明明只是四十多歲的人,卻老得跟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似的。“啊啊啊……”他嘴巴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他雙手雙腳也已經(jīng)被砍斷,只剩半截在那里吊著,看起來非??膳拢?/br>安子曄神色復雜,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這人在他mama的腰肢種植基地工作快10年了,是他mama一個非常倚重的高管。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背叛者之一!在mama出世前,這人就以家里變故為由,把工作給辭掉了。事情發(fā)生后,他就失去了蹤跡。要不是因為猜到他是內(nèi)鬼之一,安子曄怎么也沒有辦法將眼前這個人跟印象中的人對應起來。“他……怎么變成這樣了?”安子曄驚駭不已,同時也覺得不寒而栗。如果是審問,肯定不至于做到這個地步……果然,線人說道:“他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樣了。”席文瞻低嘆一聲:“他就是一枚小卒子。幕后之人雖然沒有殺掉他,但也讓他永遠說不出口了。可惜他這條線斷掉了?!?/br>“我看他估計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物,問也問不出什么來?!卑沧訒险{(diào)出一份資料,“我找人查過他,他的家人得到了一筆巨款,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