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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入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頭火熱,cao/他cao得更兇了。

白玨的性/器慢慢又抬了頭,嗓子喊啞了,眼淚順著胸前紅透的乳粒流下來,和小腹的精/液混在一起。

“等我。”陸澤把他翻了個身從后面cao/他,又讓白玨自己用手堵住馬眼,等他一起射。后入的姿勢讓他進得更深更兇,白玨不自主得往前爬,想要逃脫陸澤的禁錮,被他掐著腰拉回來,直接頂進最深處。

看白玨哭得要接不上氣了,陸澤覺得差不多了,拉開白玨的手背到身后,按著他的腰又快速插了幾下,射在他身體里。陸澤射的時候白玨也被他插射了,吐出了幾股稀薄的精/液。

白玨事后癱軟在沙發上,陸澤也不難為他,抱他去洗澡。白玨躺在浴缸里睡著了,一只手牽著他的手,死活不松開。

什么毛病,陸澤想。他洗完后把白玨抱起來,白玨雙手不自覺地摟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和他貼得極近,有股清新好聞的黃瓜味沐浴露的味道。

陸澤抱著他到地上的小窩里,白玨可能在夢里感知到了,掙扎著不愿意,感覺隨時會醒。

“...冷。”白玨在夢中喃喃道,扒著陸澤的脖子不松手。

......陸澤一想這都入秋了,地上確實涼,哪怕鋪了褥子也擋不住寒氣。他想來想去只能把白玨放到自己床上,白玨舒服地拱進被子里,睡得一臉安詳。

陸澤就懂了,白玨所謂的認床不是只睡自己的床,他是除了床哪兒都不睡。

嬌氣,慣得他。

陸澤洗完澡,在白玨旁邊躺下。枕邊人呼吸安穩,睡得很沉。陸澤想他這兩天都沒好好睡覺,確實難為他了。

就算是欺負奴隸也不能不給人家睡覺。更何況陸澤已經不覺得他把白玨單純當泄欲的奴隸了,在酒店洗手間的那一吻來自他莫名其妙的沖動,仔細回味又不覺得后悔。

陸澤心情復雜地睡了,然而這一夜終究是沒讓白玨睡安生。半夜里陸澤半夢半醒地感覺白玨起身,黑暗里他好像碰倒了茶幾,玻璃杯碎成一地殘渣,聲音特別清脆。

陸澤徹底醒了,沖到客廳,看見白玨手足無措地坐在地上,手里還拿著胃藥。

結果是陸澤把白玨趕回床上,端茶倒水地伺候他把藥吃了,又去把玻璃片掃了,甚至開伙煮了鍋米粥。

白玨疼得額頭后背上全是冷汗,捂著肚子縮在被子里。陸澤掰開他的手,給他揉肚子,等粥熬好了就端過來喂他吃。

白玨喝完粥后氣色明顯好了些,只是聲音聽起來中氣不足,還很虛弱:“謝謝。”

陸澤一挑眉:“該喊我什么?”

“......謝謝主人。”

“嗯。”陸澤說,“照顧奴隸是主人該做的,不用謝。”

白玨估計是懶得理他,倒頭睡了。陸澤也困得不行,也沉沉睡去。

落地窗外天色初明。

第8章

陸澤的鬧鈴是七點響的。

睜開眼就看到白玨恬靜溫和的睡顏,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扇動,煞是可愛。

陸澤沒忍心叫醒他,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洗漱,把昨晚剩下的白粥熱好喝光,最后在七點半,卡著上班打卡的點把白玨推醒。

白玨被鬧醒的樣子也很可愛,睡眼惺忪的樣子,整個人都處于懵逼狀態中。直到陸澤提醒他看表,他才猛地從床上跳下來,小跑著去洗漱。

跟打仗似的,是社畜的真實寫照了。

好在八點鐘兩人衣著齊整地坐在車上,應該是不會遲到了。白玨松了口氣說:“對不起。”

“沒事。”陸澤說,“還困嗎?困就再睡會兒。”

白玨搖搖頭:“我瞇會兒,想點事。”

這是理智回滿準備上線了。陸澤沒去打擾他,到了公司后白玨直接上了辦公室,陸澤拐去食堂買了豆漿和倆包子。

“去太晚了,只有酸豆角餡的了。”陸澤自己嘴里叼了一個,把豆漿和另一個包子丟給白玨,“快吃,不然你等會兒又要胃疼。”

白玨嗯了一聲,手上鍵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應該是在寫郵件。陸澤把包子硬塞進他嘴里,親眼看著他咬下第一口,滿意地走了。

保持奴隸身體健康也是主人的必修課嘛。陸澤在心里給自己瘋狂洗腦,絲毫不覺得自己是S之恥。

來星河的第四天,陸澤才總算見識到投行真正的忙碌是什么樣的。大理的合作塵埃落定,白玨一個人就要管六個項目,光聽報告都能聽一天,更別說他手底下那群做項目的,恨不能把一分鐘掰成四瓣用。

時間轉眼到了五點半,沒有人有要下班的跡象。陸澤知道加班才是他們的常態,默默地去食堂打了兩份晚飯,提上來帶給白玨。

陸少爺從小錦衣玉食,雖然算不上嬌貴,但也沒樸實到吃得下食堂飯的地步,捏著鼻子吃了四天就覺得難以忍受。他這邊食不下咽,那邊白玨倒是好養活,食堂有到奇葩料理是青菜蘑菇炒五花rou,白玨一般只吃這個,一個菜完美搭配所有營養。陸澤那天非要嘗一口,味道寡淡但又油膩至極,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別說人,豬都不高興吃。也就白玨這個沒味覺的神奇物種能吃下去了。

陸澤用筷子戳著面前油膩的糖醋排骨,忽然羨慕起白玨來。

“喂,”陸澤戳了戳白玨的餐盒:“你除了這個還吃什么?”

白玨扒菜的手停下來,視線從電腦屏幕前分給了他一點點。“薇薇帶什么我吃什么。”

“她沒來的時候呢?”

“......”

“你知道食堂在幾樓嗎?”

“二樓...吧?”

陸澤嘆了口氣:“飯不送到嘴邊就不吃,您可真行。這么拼干嘛?錢是老板的,身體是自己的。”

白玨對他的嘮叨充耳不聞,把吃干凈的飯盒一推,低頭忙事業去了。老板是頭號工作狂,底下人也不遑多讓,一直到九點半才有人陸續離開辦公室。

“經常加班到這么晚嗎?”陸澤在車上問。

白玨:“嗯,八點到十一點都算正常,兩點不稀奇,通宵我也干過。”

陸澤感嘆:“拿命換錢啊。”

白玨說:“辛苦幾年,拿保薦資格轉內核能安穩一輩子,不虧。”

陸澤:“你這幾年賺得夠森海五套房了吧?”

白玨:“不知道,都貼補家里了。”

陸澤:“......感情您一個人供一家千萬富翁?”

白玨自嘲地笑笑。他的臉隱蔽在夜色里,陸澤沒看見其上一閃而過的苦澀。

陸澤回家的時候發現他訂的包裹到了,進門一看他的羊毛地毯也已經鋪好了。陸澤脫鞋踩了踩,觸感細膩柔順,這樣就不會擦破膝蓋了。

陸澤打開包裹,里面是一個刻有他名字縮寫的皮項圈和一根狗鏈。他命令白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