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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喝到明年的?!滿兒你再多裝些,玉笙定是跟著的!”花溪川笑彎了眼。女子突然紅了眼,淚就掉了下來,“嫣兒,嫣兒為殿下不公,殿下若是早年娶了妃子多好,也省了這番了。”“傻丫頭,你哭什么,即便是我娶了親,你以為就不會被打注意了?我這病歪歪的,誤了姑娘該如何?”“呸!您糊弄外面就算了,如今在只有滿兒玉笙四人在,您還說病?”花溪川走上了前,捏了捏女子的鼻子,“小丫頭,我病了還不是你開得口?”“還不是殿下……”還不是殿下您,太美了……哼了一聲,女子偏過頭,不再理,思緒卻飄了遠(yuǎn)。八九歲的少年睜開眼,不是很清醒,懶洋洋慢悠悠下了塌,那姿態(tài)說不清的慵懶,明知是慢的,卻恍若飄了仙,更小的女孩兒看呆了眼,傻傻的念了句,“殿下莫不是身上不舒服?若是便要叫太醫(yī)了,嫣兒覺得殿下要飄走了!”于是,少年的眼眸便亮了……亮得驚了心……從那天開始,主子就病了,一病,就是七八年。“殿下,今日就要動身?”玉笙皺眉。“怎么,我已經(jīng)聽嫣兒念了兩個時辰了,你也要念?”侍衛(wèi)本就緊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玉笙,你說,咱們留書一封現(xiàn)下就走了如何?”無奈,“殿下……”“好啦,今天好好歇息,明日一早就走了。”排場很大,花溪川覺得自己的臉都笑僵了。出了城,男子在馬車?yán)锇焉碜右徽梗鸬念^發(fā)一散,對坐在旁邊納鞋底的女子招了招手。女子便倒了一杯酒遞給了他。“嫣兒喂我可好?”撒嬌。“殿下請自重。”“滿兒喂我!”“殿下,您幫玉笙趕馬車?”“玉笙……”“殿下……”又是那種無奈的口氣……“我要廢了你們。”“……”“嫣兒,你納鞋底做什么?”“殿下,白國不比花憐國,現(xiàn)今是正月,白國是極冷的,殿下若還是不肯穿鞋襪,腳是要凍掉了的。”“嫣兒嚇我。”女子的眸光亮了,染上些許興奮,在南國,可是從未見過雪的,“殿下可曾見過雪?聽說白國此時正下著雪呢。”“見過……”前世見過。嫣兒看著自家主子的表情,咬住嘴唇,心也跌了下來……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有些事情是不能提的,可并不知道什么東西便碰了禁忌,讓他在露出那種表情,瞳孔中的疼刻進(jìn)了骨血一般,空洞,迷茫,刺的人鮮血淋漓……花溪川閉上眼,抿了一口酒,“你們,愛過人么?”也并不是要回答,“愛到殺了自己……可悲么。”“殿下……”沉默了下,話題一轉(zhuǎn),“玉笙,我們要多久才能到?”“半月。”“跟著我們來的人有多少?”“二十幾個,都該是陛下派來的。”“滿兒,賞兩杯酒吧,我不想讓他們再跟著了。我想騎馬。”滿兒嘴角一抽,騎馬?拋頭露面?!天吶……叫了歇,滿兒把藥下進(jìn)酒中,一人給了一杯。不到片刻,眾人都睡了過去。滿兒小小的身子流竄,摸了所有人身上的銀兩。嫣兒有些擔(dān)憂,“不會有山賊吧。”“嫣兒傻就算了,有我養(yǎng)著。山賊若是也傻,可就沒得糊口嘍~他們穿的可是皇家侍衛(wèi)的衣服,誰敢?”花溪川笑著。嫣兒氣的跺腳。看著馬上的人,滿兒低了頭,看了五六年的臉,還是不敢看,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竟能生的如此妖艷,貴妃娘娘是何等樣貌,自己是沒有見過的,傳聞是極好的,可定也沒有自家主子那等惑人心魄。半月,玩玩轉(zhuǎn)轉(zhuǎn),也最終是來了。到了白國宮殿,嫣兒驚詫的閉不上了嘴,這是何等氣魄!大國當(dāng)真是不一樣的!一巴掌拍在女子腦后,“沒見過世面!”這不就是北京天安門故宮的樣式么,小孩子沒見過世面,丟人!沒看那使臣都鄙視得看你么?!笨蛋!嫣兒轉(zhuǎn)過彎兒,紅了臉。花溪川進(jìn)了早就為自己備下的院子,摘了面紗,裹緊了身上的狐裘,當(dāng)真是極冷啊!滿兒備了熱水,屋子里放了火盆,才褪下衣服進(jìn)了浴桶。身上才暖和一點。滿兒伺候他洗浴,低著頭不去看,卻也不禁想著,若是那白國皇帝見了自家主子的身子,該是如何?這等人,就是不該生在人間,天上的神仙或許都不及主子的萬分之一!“滿兒~我從凈身房把你帶出來,留你全件兒,可不是讓你對著我起小帳篷哦~我的滿兒才十三歲,太早太早~”“殿下!!”作者有話要說: 炎夏暫停很抱歉,這陣子情緒波動感情波動太大了……不過,調(diào)節(jié)好了,新文出爐,只會更好~☆、月下白國書房。男人端坐在上方,一身龍袍,修長的手指捏紙,卻是未曾翻頁,劍眉皺著。“陛下……”“那七皇子來了?”“是的陛下。”“再有半月便是母后生日,那時再見吧。”“是,陛下。”白煉翔深深吸了一口氣,花憐國!!憐溪院。花溪川裹著狐裘,看著抱著手傳話的太監(jiān),桃花眼一挑,“麻煩李大人了。”李立站在那兒,等了等,片刻,有些訝異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正巧對上了那雙瀲滟的眼,心下一驚,趕忙收回了視線。“還有什么事情么,李大人?”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銀鈴清脆的響。“沒有了,那臣退下了。”“滿兒~送送李大人。”直到聽不到腳步聲了,嫣兒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氣哼哼的跺了跺腳,“他白國皇帝算個什么東西,竟然見都不見您!還有那個老太監(jiān)!等什么等,還指望給他個傳話錢么?!把您當(dāng)成什么了?!爭寵的妃子?!連那皇帝的面兒都沒見過呢,想做什么?!”花溪川伸出一根手指揉揉額角,站起身,又緊了緊身上的狐裘,邁了步,嫣兒急了,“您這是去哪兒?嫣兒說錯話了么?!”說完,就要跟上去。寬大的袖子中白皙的手一指,嫣兒的腳步便停住了,“哎呀,嫣兒,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微微扯開嘴角,沒有露出牙齒,可是女子知道,那是不快的表現(xiàn),怕并不是自己多嘴,而是,在馬車上,那句“見過”,是一樣的眼神啊……“真抱歉啊,說好了不對你們用這個的。”嫣兒緩緩垂首,“殿下,酒在老地方。”花溪川一笑,“謝啦。”靠在樹上的男子舒展著身子,酒氣彌漫,已是面帶紅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