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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沙雕表妹天生神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4

分卷閱讀164

    這是在通知他們嗎?

    強(qiáng)詞奪理。

    “那被子是怎么回事?”

    蘇稟氣惱的問道。

    葉媚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哦,昨晚去卸門板的時(shí)候,見著地下有床被子,想著應(yīng)當(dāng)是你們丟棄了,不要的,我就做做好事,順便撿了回來。”

    這種無恥的話都講的出來。

    蘇霜都替她臉紅。

    而二房的臉是被葉媚的不要臉給氣紅的。

    云氏還要吵,葉媚涼涼的說了句:“再吵,下次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卸你的手臂。”

    云氏嚇得退了兩步,果然不敢再說一個字了。

    正在這是樓下傳來,官差的催促聲。

    “全部起來,啟程了。”

    二房的人,這才不甘心的瞪了葉媚一眼,率先下樓去了。

    葉媚抬起手揉了一下眼角,鐵鏈叮當(dāng)作響。

    葉氏帶著小兒子,女兒也下樓去了。

    房間里就剩下蘇宴和她。

    她瞧了眼蘇宴。

    “表哥不走?”

    “等你,還有,謝謝。”

    葉媚大眼眨了眨,表哥這張臉果然自帶美顏濾鏡效果。

    她面皮有些紅。

    “呵呵,是我連累你挨罵了。”

    表哥怕不是被罵傻了吧。

    早飯依舊是稀粥,好在還加了個饅頭,雖然有點(diǎn)硬,可總歸是饅頭。

    崖州在大歷朝的最北邊,據(jù)說那里只有兩個季節(jié),除了冬天就是春天。

    別以為春天很美好,崖州的冬天能灑水成冰,春天卻又煙瘴彌漫經(jīng)久不散。

    他們連著走了十日之后,天氣越來越冷了。

    葉氏即使坐在馬車內(nèi),也終于不堪重負(fù)的病倒了。

    這次病來時(shí)洶洶,整個人高燒不退,咳嗽不止。

    押解的官兵找了一處驛站暫時(shí)住下,就避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

    蘇宴找到官差,求他們找大夫來給他母親看看。

    “這是風(fēng)寒,會死人的。”

    “我們哪里有那個閑錢,生死有命,三日后若是還不好,我們只能棄了她,自行上路了。”

    云氏聽了后,不緊不關(guān)心兩句,還落井下石起來。

    “搶人家被子的倒是病倒了,稀奇。”

    這云氏也當(dāng)真是個記仇的,都十來日了,還念著被子的事。

    二房的幾個人躲在自己房中不出來,云氏告誡女兒。

    “千萬不要同霜丫頭講話,說不定她就感染上了。”

    二房的一雙二女素來聽云氏的,如今大伯母感染了風(fēng)寒自然也不敢再往上湊。

    蘇霜?dú)獾孟肓R云氏,叫蘇宴給攔著了。

    “趨吉避兇是人的天性,嫌貧愛富是人的本性,不必難過。”

    葉媚聽了嗤笑,故意大聲的說給隔壁聽。

    “人之所以不是狗,那是因?yàn)檫€有羞恥心,和感恩的心,有些人家啊,被養(yǎng)了三十幾年了,狼心狗肺哦。”

    蘇稟在隔壁房間氣得跳腳,卻也不敢過去理論。

    蘇宴靠近床邊,伸手摸了一下母親的額頭,還是很燙,這樣下去不行,母親挨不過去的。

    “娘親,娘親,”

    小豆丁蘇陌哭唧唧的搖著床上的葉氏,蘇宴蹙眉。

    “霜兒,將陌陌抱遠(yuǎn)一點(diǎn),母親已經(jīng)這樣了,陌陌望不可以再有什么事了。”

    蘇霜通紅著眼眶,將蘇陌抱遠(yuǎn)了一些。

    “必須要去請大夫來才行。”

    “可是,大哥,我們沒錢。”

    蘇宴眼眶也有些發(fā)紅,他捏緊了手。

    “那我便去求,就算跪著一家一家的敲,我也要將大夫請來。”

    他說完果真往外走。

    葉媚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擺,蘇宴停下步子看她。

    “表妹?”

    “是不是有錢就可以請到大夫了?”

    蘇宴不解。

    “表妹有錢?”

    葉媚臉突然紅了,點(diǎn)點(diǎn)頭。

    “藏了許久,都忘記了。”

    幾人的眼里突然蹦出別樣的光,蘇霜急切的看向葉媚。

    “表姐,那快拿出來啊。”

    葉媚見蘇宴直直的盯著自己看,眼含期待,她臉更紅了,朝著蘇宴道:“你轉(zhuǎn)過身去,不準(zhǔn)回頭看。”

    蘇宴莫名,但還是聽話的轉(zhuǎn)了個方向,不看她。

    于是葉媚就當(dāng)著蘇霜的面,將手伸進(jìn)了里衣,又伸進(jìn)了肚兜。

    掏了半晌,連肚兜都掏歪了,終于掏出一張銀票來。

    “好了。”

    蘇宴轉(zhuǎn)過身,果然看見小表妹舉著一張銀票給他看,他接了過來,是張五十兩的銀票。

    可是對于母親來說,那就是希望。

    蘇霜抱著蘇陌臉紅的不像話,半想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表姐,你居然把銀票藏在肚兜里。”

    蘇宴捏著銀票的手一抖,銀票上細(xì)細(xì)的余溫仿佛透過他的指腹鉆進(jìn)了他的心里。

    燙的他險(xiǎn)些將銀票丟了,可他只是將銀票又捏緊了幾分。

    意味不明的瞧了只到他肩膀的小表妹一眼。

    葉媚呵呵笑了兩聲。

    “呵呵,個人愛好,個人愛好。”

    蘇霜一言難盡,若不是表姐這個‘愛好’只怕今日母親?

    6  蘇宴拿著銀票就下樓去找押解的官兵了,葉媚怕他吃虧,也一起跟了出去。

    畢竟五十兩放在尋常人家也不是小的數(shù)目,她們又是被流放的犯人,這些官差見才起意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們這群老弱婦孺,也就她的戰(zhàn)斗力強(qiáng)一點(diǎn)。

    當(dāng)然,永寧侯府二爺,蘇稟不算男人,頂多是個人渣。

    二人下了樓,見著押解的官兵分做在兩個桌子上,桌子正中溫著一壺酒,一聞就是劣質(zhì)的酒水。

    二十幾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樓上的犯人死了和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往常押解流放的人本不需要這么多人的,這次雖是婦孺多,可上頭對永寧侯府的人格外的‘重視’,特意多派了些人。

    交代務(wù)必把人送到崖州,聽說崖州那邊也安排了人,交代要好好‘照顧’永寧侯府的人,務(wù)必不能輕易的就死了。

    可一個婦孺沒什么重要的,關(guān)鍵是那位世子爺。

    不,現(xiàn)在不能喊世子爺了,現(xiàn)在只是個連平民都不如的破落軍戶。

    哈哈哈!!!!

    打頭的官差見蘇宴下來了,三角眼睨著他,單腳踩著凳子的一腳,略有胡渣的下巴微微的挑起。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