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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交換微信好以后約他出來玩的時候,很干脆地答應了,甚至連那些趁勢同求他加微信的幾個主演也加了。會館里的私房菜做得非常不錯,但它真正吸引客人的不是飯菜,而是頂層可觀日出的全玻璃無邊泳池。吃完飯,之前來過這里的洪方就熱情地拉攬唐浩初道:“走,我們上去消消食。”本就面積超大的泳池在半露天的場館下顯得更大,安裝在池底的射燈照得整片池水波光粼粼如夢似幻,裝扮成人魚的美女們在透明的泳池里搔首弄姿地游來游去,個個身材傲人。洪方在那邊招呼人下水玩,唯獨唐浩初沒有下水,只有些懶散地坐在松軟的沙發里閉目小憩,并因為喝多了酒而微微皺起眉,抬手按了按眉心。然后聽到有人到他身邊小聲問:“唐少是頭疼嗎?”唐浩初本以為是侍者,睜眼才看到對方是飾演五皇子的演員。以唐浩初的記憶力,早已輕松地記下了每個演員的姓名和長相,只有這個演員的名字記得有些模糊。對方雖然在飯桌上一直看他,但不像其他演員那樣千方百計地找他說話,而是始終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吃菜,只跟著別人一起敬了他兩回酒。唐浩初會注意到對方的原因就是他吃掉了他喜歡的糖排和紅燒rou,——這人明明很瘦,但飯量非常驚人,他愛吃的好幾道菜都被他吃了。想到這里不由有點不高興,于是沒有出聲。在唐浩初沒出聲的這幾秒里,對方顯然非常緊張和局促,但還是鼓起勇氣又問:“要不要我給您按摩一下?我學過一點按摩……”嗓音還帶著些清亮的少年味道,并透著幾分小心翼翼,唐浩初最終‘嗯’了一聲,立即讓對方如蒙大赦般繞到他的身后,雙手觸上他的眉角,認認真真地按揉起來。頭疼竟神奇般的緩解了一點,唐浩初問:“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叫吳瀚,上個月已經滿十九了,在電影學院上大二。”“哦。”唐浩初本來就是隨口問的,聽到回答也就隨口一應。然后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使喚吳瀚道:“往后一點……對,就這兒,繼續。”語氣像使喚傭人似的,但習慣了從小到大被人服侍的唐浩初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吳瀚同樣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頭疼的癥狀越來越輕了,唐浩初的神智跟著放松下來,這么一松,一直努力壓著的酒意就開始上頭,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覺,連手機響了也懶得動,讓吳瀚給他拿。于是吳瀚空出一只手從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手機,并點了接通鍵,放到他耳邊。掏手機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松懈了另一只手的按摩,惹來了唐浩初的不滿。“按得太輕了,再重一點……”/“浩浩?”霍彪的聲音幾乎和唐浩初的聲音同一時間從聽筒傳來。他剛剛才得知唐浩初已經回國的消息,又聽到了這么一句話,再搭配明顯不怎么正經的背景音樂,聲音隨即變得更加焦急:“你在做什么?現在在哪里?”唐浩初下意識答了會館的名字,答完之后想要站起身,卻在站起來的下一刻就頭重腳輕地往下栽。吳瀚一驚,忙手疾眼快地扶住他,讓他靠住自己的肩。感受著他靠著自己的溫度和觸感,吳瀚的耳朵竟莫名開始發紅,甚至紅到了脖子,有點結結巴巴的問:“唐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雖然一共只喝了四杯洋酒,但唐浩初的酒量實在太差,已經醉了。他努力搖了搖頭坐回沙發上,指使吳瀚去給他倒水。待吳瀚倒水回來,就看到唐浩初閉著眼像是睡著了,長長卷卷的睫毛垂著,皮膚在深色沙發的映襯下顯得更白,雙頰還染著誘人的紅暈。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太曖昧,或是此刻放的背景音樂太浪漫,吳瀚竟看得心猿意馬,想要慢慢的靠近。快要靠近的時候,卻聽到大門被大力踢開的巨響,登時被嚇了一跳。幾個侍者也嚇了一跳,所有正玩的人都紛紛停住動作,洪方更是轉過身想要罵人,可惜剛嚷出口,反而被沖進門的一大波黑衣人驚著了。為首的霍彪明明西裝革履,卻如同某種匪類,進門后一眼就找到唐浩初的身影,立即大步走到沙發前,附下|身輕聲喚:“小少爺?”喚了一聲得不到響應,本就冷厲的臉色冷得駭人,甚至把吳瀚駭得說不出一個字。還是趕過來的洪方皺起眉道:“可能是喝醉了?”說著便下意識朝唐浩初湊得更近以便進一步確認,卻被霍彪扣住了肩。轉過頭對上霍彪的眼神,竟被弄得心頭一顫。洪方完全沒認出霍彪,只覺得這個保鏢的氣勢未免也太嚇人了點。不過轉念一想對方也只是忠心護主情有可原,便自詡為大度的沒有計較,還對霍彪道:“你家少爺喝得并不算多,我也沒想到會醉……”霍彪看洪方時的森寒眼眸卻在看向唐浩初時立即轉成溫柔如水,湊近唐浩初的耳朵再次喚了一聲小少爺。唐浩初終于微微睜開眼,“霍……”見他睜眼,霍彪眼里的溫柔更濃,“嗯,是我,我來接你回家了。”唐浩初被霍彪帶上車,車子隨即又穩又快地開起來。但開得再穩當也不可避免地會因為紅綠燈而停停走走,前后搖晃的感覺因醉酒而放大,讓唐浩初又暈又難受。霍彪抬手摸了摸唐浩初的額頭,發現手下的體溫還算正常,微微松了口氣,又摸了摸他緋紅的臉頰。柔軟細滑的觸感讓霍彪忍不住在上面捏了兩下,不知是被捏痛了還是頭暈不舒服,唐浩初皺著眉不滿地哼出聲,甚至掙動起來。霍彪忙松了手,抱住他哄:“好了,沒事了,浩浩乖……”唐浩初睜開眼,似乎找回了一點理智,目光也清明了不少。公寓很快到了,唐浩初甚至自己去了浴室,說自己可以洗。霍彪雖然不放心,還是在放好水之后老老實實地等在門外。等著等著卻感覺不對,只聽浴室里的水聲一直以同樣的頻率在流,沒有其他聲音。心里猛然一慌,忙三步并兩步奔回浴室,發現唐浩初果然靠著浴缸睡了過去,和小時候一樣說睡就秒睡,半坐在水里睡得又香又甜。他已經脫掉了褲子,只剩上面的襯衫沒有脫,吸飽了水的襯衫半浮半沉,幾近透明,若隱若現的感覺比全部露出來更加誘人。這對霍彪來說比任何場景都活色生香,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竟在幫唐浩初脫掉襯衫之后也脫了衣服邁進浴缸,赤|身摟住唐浩初的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卻無法將手放開。而唐浩初靠著霍彪的胸口繼續睡,浸在溫水里的身體也癱軟如水。嘴巴微微張著輕輕呼氣,雙頰因此而嘟起來一點,天真又妖艷。霍彪就這樣定定地看著他許久,突然發狂般地吻住他的唇。舌頭探進口腔深處,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