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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霖驚詫的看著賀眠,這才剛成親沒兩天就要去花樓,果然還是家里夫郎管的太嚴,手里有了銀子就想找點歡子。 “你想去什么樣的花樓?”陸霖搖動手里的扇子,一副風流倜儻其中常客的模樣,準備跟賀眠好好講講京城的各個花樓,以及每個樓的特色。 雖說家里大姐管的嚴,但陸霖作為一個寫故事的,偶爾還是會喬裝一番進去喝喝茶聽聽曲。 她覺得倒是可以帶賀眠去長長見識,“這京城里的各大花樓我可太熟悉了,你盡管說想去哪家。” 既然有人熟悉?可真是太好了。 賀眠興致勃勃的跟她描述,“就?種賣花的樓,隨便哪家都可以。” 下午賀眠跟鄒大學士打過招呼后,跟陸霖走的還挺早。 要陸霖說,這種地方下午來不如早上來,畢竟上午花兒鮮,下午經(jīng)過日頭?么一曬再好的花都該打蔫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能扛過日頭還鮮艷的,說明生命力旺盛,能養(yǎng)活。”賀眠說的頭頭是道。 就林芽?個笨手笨腳的,一般的花他肯定種不活,得挑個“命硬”的。 進了賣花的店鋪后,賀眠跟掌柜的去后院挑花,陸霖對這種花興趣不大,想著附近有家板栗炒的不錯,就讓翠螺幫忙跑腿去買回來。 “三份,請你跟你子吃。”陸霖將銀子給翠螺,強調道,“街上賣板栗的有好幾家,你別跑錯地方了,就姓李的首飾鋪子旁邊?家最好吃。” 翠螺收了錢歡歡喜喜的出門,她什么都能記錯,唯有吃的不會。 ?家賣炒板栗的鋪子不大,但生意卻很好,翠螺去的時候前面排了好幾個人,不得不在?兒等一會兒。 她無聊的左右看,正好瞥見有個熟悉的身影從首飾鋪子里面出來,不由揚聲喊,“君!” 林芽聽見聲音扭頭朝后看,見是翠螺,就帶著曹欣郁走過來。 婁允九月份出閣,林芽在這里訂了套首飾,今天正好曹欣郁過來,就跟他一起來看看。 “怎么就你一人,”林芽疑惑的左右看,“jiejie呢?” 按理說翠螺在這兒,賀眠就應該離的不遠才對。 翠螺“哦”了一聲,笑呵呵的說,“子逛花樓呢。” 第93章 林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怔的看著翠螺,頭腦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整個人都懵了。 “不可能的,”林芽攥緊指尖,語氣肯定的輕聲說,“jiejie肯定不會去花樓。” 他太了解賀眠了,先不說她手里沒有銀子,就單說她花了許久才認清對自己的喜歡,不可能輕而易舉又看上別的男子。 翠螺神色茫然,不知道為什么林芽不信,“主子的確在花樓啊,跟陸編修一起,陸編修餓了說讓我出來買炒板栗。” 她伸手露出掌心里的碎銀子,“看。” 還看什么看,這都是鐵證了。翠螺是賀眠的小廝肯定向著她,這會兒連翠螺都說賀眠在花樓,那還有什么好懷疑的。 曹欣郁臉上露出生氣的模樣,伸手一把拉住林芽的手腕,“我?guī)闳フ宜纯此烤乖谀募一牵 ?/br> 女人果然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沒得到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一旦得手了又覺得外面的男人更好。 要曹欣郁說,之前林芽嘴里的那個“花生米”指不定就是哪個男子的小名,賀眠故意給他起個食物的名字來蒙騙林芽。 偏偏他傻,到這時候還信任著賀眠。 林芽眼神有些木訥的被曹欣郁拉拽著往前走,掌心里一片冰涼。 按理說這個季節(jié)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候,就算穿的少些也不覺得多冷,可這會兒林芽卻覺得有股寒意從心底蔓延上來。 走出一段距離,林芽忽然停下來,反手拉住曹欣郁的手,輕聲喊,“表哥。” 曹欣郁扭頭看他,見林芽臉色有些難看,眉頭擰的更深了,握緊他的手沉著臉說,“你別怕,咱們沈家什么都能容忍,就是這種事情忍不下也容不了。” 這才剛成親就出去亂玩,以后一輩子那么長,難道就讓林芽忍氣吞聲大半生? 林芽微微搖頭,“我不是怕,而是相信jiejie不會做出傷害芽兒的事情。” 他依舊不相信賀眠會出去尋花問柳,就她那個性子,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再說,之前遇到的陳云孟、白殷殷他們哪一個比不上花樓男子?賀眠全都避如蛇蝎,除了自己,她沒對任何男子表現(xiàn)出丁點好感。 林芽看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曹欣郁,心里忽然就這么平靜下來,心底的冷意慢慢被驅散出去,眼里露出笑意,“表哥你不了解jiejie。” 雖然賀眠從來沒說過,但林芽心底就是知道,她什么都舍得,唯獨舍不得他掉眼淚。 尤其在床上都是,更何況是平時呢。 “我看你就是被她蒙騙了。”曹欣郁直視林芽的眼睛,恨不得罵醒這個小傻子,偏偏對著他又舍不得說重話,“世上女子能有幾個是專情之人?哪怕她是跟那什么陸編修去花樓長見識,那也是存了別的心思。” 曹欣郁不知道想到什么不愉快的記憶,神色比平時顯得還要冷些。 他跟林芽說,“這種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雖說你已嫁她,便并非是要綁定一輩子,若是她不忠,大可以和離另嫁,咱們沈家的小公子,只要說要挑妻主,肯定有大把的女人上門求娶。” 曹欣郁怕林芽委曲求全,將利害關系給他分析的明明白白。他現(xiàn)在是沈家的小公子,而不是林家那個不被養(yǎng)母喜歡需要寄人籬下的林芽,有的是底氣跟自信。 聽他這么說,林芽垂眸握緊曹欣郁的手,眼里帶笑,“表哥說的話芽兒都知道,芽兒從未委屈過自己。” 林芽抬眸看向曹欣郁,眸光清亮,吐字清晰,“因為jiejie她始終在護著芽兒。” 如果這世上連賀眠都不能相信,那林芽便再無可信之人。她也許說話噎人,但肯定不會在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犯錯誤。 “看來光跟你說是說不通了,既然耳聽為虛,”曹欣郁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那就眼見為實。” 等林芽看到賀眠在花樓里左擁右抱的時候,肯定能清醒過來。 翠螺雖然不知道曹欣郁為什么忽然生氣了,但還是走在前面給他們帶路。 “主君……”翠螺扭頭剛要跟林芽說話,就被曹欣郁用眼神警告回去。 賀眠的小廝,肯定跟她主子一樣! 翠螺委委屈屈的走在前面帶路,實在不明白主子從翰林院回去后怎么就不能去逛個花樓了?就這點事情可至于生氣。 她有點替賀眠打抱不平,認為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莫過于她家主子了,頓時賭氣的不跟曹欣郁說話,自顧自的走在前頭。 “就這兒。”到了地方后,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