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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 宋榮跟沈蓉笙對視一眼,都覺得賀眠底子不行,哪怕有婁夫子幫忙,估計也是杏榜里的倒數(shù)。 過了約摸半個時辰,禮部尚書坐在轎子里來放榜了。 要說杏榜到底是杏榜,連寫名單用的紙張看著都比桂榜有質(zhì)感。 一共三百個貢士的名字,行行列列工整整齊的寫在一整張紙上,朦朧昏暗的光線下,看著竟有幾分美感。 只是這會兒大家可沒功夫去欣賞這個排版美不美,全一擁而上去找自己的名字。 全國舉人上千人,只有前三百名才能榜上有名,競爭還是挺大的。 如今已是三月份,放榜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透出一絲光亮。可考生怕錯過自己的名字,還是提著燈籠去挨個瞧上面的字。 第九十八名:李綾。 第一百二十四名:沈蓉笙。 第一百五十一名:宋榮。 至于賀眠呢? 遠(yuǎn)方晨曦露出光亮,正好落在龍虎墻的榜紙上,金色光線慢慢從上往下滑,這個時辰正好映在杏榜前三的名字上。 將上面本來尋常的紅紙黑字寫的名字度了層金,看著格外耀眼。 而賀眠的排名根本不需要仔細(xì)找,一抬頭就能看見。 第三名:賀眠。 “前三啊!我沒看錯吧,前三的那個是婁夫子的弟子對吧。” “不虧是婁夫子的關(guān)門弟子!” “婁夫子果真是婁夫子,新收的關(guān)門弟子杏榜第三!” 周圍的議論聲響起,宋榮跟沈蓉笙臉上原本掛著的笑早已淡去。 剛才第一眼看見賀眠名字的時候,沈蓉笙就愣在了地上,眼睛像是被什么東西黏住,怎么都沒辦法從第三名移開接著往下看。 心里又酸又澀,她賀眠憑什么得了婁夫子的青睞? 若不是婁夫子,賀眠這會兒最多就掛在杏榜的尾巴上!別說前三,就連前兩百她都進不了。 若是,若是婁夫子收她為徒,就以自己的實力跟本事,取得會元也是有可能的。 有了賀眠在前面對比,沈蓉笙在看到自己排在一百名開外的時候,沒有半分欣喜高興,只覺得五臟六腑酸成一團,嘴里陣陣發(fā)苦。 尤其是連李綾都考的比她好。 這會兒她跟同樣一百名開外的宋榮簡直更是惺惺相惜,恨不得坐下來喝一杯。 沈蓉笙目露遺憾,跟宋榮說,“世女見識廣眼界寬,寫出來的文章要比我們有深意的多,為何只是這個名次?” 宋榮也很憤憤不平,“以蓉笙的勢力,不該在這個排名,可惜沒能得到婁夫子指點一二,不像賀貢士那般運氣好。” 兩人勉強擠出笑容跟賀眠拱手道喜,“還是賀貢士運氣好,哪怕底子差些,但有個好老師啊。” 她們跟旁人一樣,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說賀眠之所以能考的這么好,全靠婁夫子重點給的好。 看那意思,就差指著賀眠的鼻子說,婁夫子就是教頭豬,豬都能上榜。賀眠考的好不是自己的真本事,主要該歸功于婁夫子。 兩人看著賀眠,見她臉上沒有半分高興的樣子,這才覺得心口舒坦了不少。 賀眠點頭表示贊同,“那還真是,我能考的這么好全都因為老師。” “畢竟,誰讓我老師這么優(yōu)秀呢!”她得意起來,眉梢眼尾都寫滿了‘小人得志’四個字,“她誰都不愿意收,就愿意收我當(dāng)關(guān)門弟子。哪怕別人底子再好見識再多也沒用,你說氣不氣人!” 她運氣就是這么好,再羨慕也沒用。 兩人膝蓋皆是一痛。 賀眠走過來,抬手拍了拍沈蓉笙的肩膀,安慰她,“別氣餒。” 沈蓉笙微微怔住,完全沒想到賀眠竟然也會安慰自己?是后悔沒讓婁夫子收她為徒嗎? 她心里的那點動容正要冒出來,就聽賀眠接著說: “雖然你考的不太行,但你師姑考的不錯啊!” “沒有好老師不要緊,你還有師姑呢!” 沈蓉笙完全沒被安慰到,甚至覺得胸口更疼了,呼吸困難,險些被賀眠氣的當(dāng)場厥過去! 第78章 在沈府里早早起床等杏榜消息的不止林芽,還有沈家父子。沈弦借著早起請安過來,這會兒正陪老爺子在正廳里喝茶。 派出去的小廝還沒有回來,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看見自己派出去的小廝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沈弦立馬擱下茶盞站起來,上前兩步問,“怎么樣?中了嗎?” 知道老爺子最關(guān)心宋榮,他便先問,“宋世女是否在榜,名次如何?” 原本輕闔眼皮撥弄佛珠的老爺子跟著睜開眼睛,手上動作停下,屏住呼吸看向小廝。 小廝跑的滿臉通紅,大口喘息了幾瞬才把話說利索,“中、中了!第一百五十一名呢。” 她沒敢耽誤,基本看到名次后就立馬回來稟報,比街上那些跑腿報喜賺賞錢的人腳程還要快。 “中了!”沈弦眸光閃爍一瞬,指尖攥進掌心里,表情僵硬。林芽嫁的人越優(yōu)秀,他越替自己的兒子曹欣郁不甘心。 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等再扭頭往后看的時候,臉上全是驚喜高興的神色,“父親您聽見了嗎,宋世女中了貢士,還是一百多名呢,不愧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女,果真有出息。” 沈老爺子激動的摁緊指腹下的一顆佛珠,布滿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笑意,連連點頭,“好好好,也不看看榮兒出身哪里,豈是那些小地方之人能比的。” 宋榮中了貢士,還是一百多名,等過幾日殿試的時候,最差也能得個進士。有這樣的人入贅沈家,面上也有光。 他琢磨著,等殿試結(jié)束后就親自去國公府跟老國公談?wù)劊塘肯聝杉业挠H事。 不能拖了,這幾年他身子骨越發(fā)不如以前硬朗,怎么著都得在入棺前看到沈家后繼有人,否則到死眼睛都閉不上。 兩人夸了會兒宋榮,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文字都用在她身上,仿佛她不姓宋,而是姓沈似的。 “既然這樣,我這就讓人把賀眠的東西給她拿出去,”沈弦用巾帕摁了摁自己笑僵的臉,不甚在意的問還站在屋里的小廝,“對了,賀眠考的如何?” 老爺子擺擺手,“還問這個作甚,肯定是沒中。榮兒那般優(yōu)秀的人都只得了一百五十一名的名次,可想而知排在前面的人該是何等厲害人物,就賀眠那樣的……” 他緩緩搖頭笑了下,撥動手里的佛珠,雖沒說話,可臉上的不屑輕蔑寫的一清二楚。 沈弦到底還是想聽點舒心的事兒,就問小廝,“她考的怎么樣?” 小廝目露遲疑,神色猶猶豫豫的,連說話都吞吞吐吐起來。要是剛才沒聽了這些話,她還好開口,可這會兒倒是不敢說了。 “說啊,怎么磨蹭起來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