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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氏張羅著把林芽叫出來,高興的不行,“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值得做兩身新衣服慶祝慶祝。” 賀眠馬上就要回家了,再不做新衣服可就趕不上穿了! 第44章 賀眠她們一行人從省城離開的時候,蓮兒特意喬裝出來送她們。他披著斗篷站在長亭外,等車馬過來才上前。 “今日一別,許是今生無緣了。”蓮兒眼睫落下,像是掩去離愁別緒,再抬頭時,臉上又重新掛上笑容,“不說這些,蓮兒在此希望各位都能金榜題名。” 他手里捏著兩個荷包,顯然是親手繡的,不知道要送給誰。 季九她們瞬間激動起來,荷包她們可能不稀罕,但漂亮男子送來的荷包那就不一樣了。 這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肯定,是面子! 女人誰不好面子?更何況還是在那么多同窗面前。 沈蓉笙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蓮兒公子要多多保重,我們以后有機會會過來看望你的。” 蓮兒臉上飛過一抹緋紅,低頭將手里荷包遞給她,“蓮兒手笨,希望女郎別嫌棄。” 周圍瞬間響起一陣揶揄起哄的聲音。 昨晚正是沈蓉笙讓出身旁位置,讓蓮兒與她同坐。 有賀眠在前面對比著,這時候是個女人蓮兒都會覺得比賀眠更懂憐香惜玉,所以荷包送給沈蓉笙大家并不意外。 那還剩一個呢。 昨晚凡是跟蓮兒說過話的全都激動起來,覺得十有八九就是自己了。尤其是季九,連接荷包時應(yīng)該說什么話都想好了。 蓮兒朝幾人看過來,就在季九以為他要走過來的時候,誰成想他一扭頭突然看向了賀眠。 季九,“?” 賀眠,“??” 賀眠看戲似的坐在馬車前面的橫木上,蕩著兩條腿,想的全是女主不愧是女主,空調(diào)暖風(fēng)吹遍天下,連出來考個鄉(xiāng)試都能得到花魁的青睞。 她本來是吃瓜,誰知道蓮兒眼眸一轉(zhuǎn)朝她看過來了。 賀眠跟他對視瞬間,隨后扭頭疑惑的往自己身后看去。 后面空無一人。 蓮兒走過來,站在她面前,對上賀眠錯愕的表情,眸中閃過興味,柔聲說,“蓮兒祝女郎金榜題名。” 說著把荷包遞了過去。 季九的眼睛瞪的都快掉下來了! 這個荷包要是送給李綾或者別人,她都能理解,可是怎么會送給賀眠? 其實蓮兒有他自己的想法。 今日這一群人里面,他最為看好的就是沈蓉笙跟李綾。 他在花樓閱人無數(shù),打眼瞧過便知道這兩人談吐不俗,許是能考中舉人。 每回鄉(xiāng)試,蓮兒都要送出去那么三五個荷包,萬一對方中了,能想著他最好,若是想不到他,那也不虧。 幾文錢的荷包送出去,便能說自己認識舉人,這買賣多劃算。 而跟李綾比起來,沈蓉笙明顯更多情些。 心軟溫柔的女人最不懂得拒絕了,蓮兒這才毫不猶豫的把第一個荷包送給她,料想她肯定會接受。 沈蓉笙果不其然收下荷包,神色局促的跟他說,“承蒙蓮兒公子厚愛,蓉笙不勝榮幸。” 只要她沒拒絕,那第二個荷包就好送多了。 蓮兒本來是打算送給李綾或者季九的,可一扭頭就對上賀眠的眼睛。 說實話,她這張皮囊長得委實好看,站在一群人里面哪怕不說話都能讓人第一個注意到。 ……當(dāng)然了,也只有她不說話的時候能有這個感覺。 賀眠怔怔的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粉色荷包,愣在原地,顯然是連她本人都沒想過還能收到這東西。 蓮兒就是故意的,越難拿下的女人,對他越有挑戰(zhàn)性。 蓮兒作為花樓里的花魁,還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面前翻過車,唯獨昨天被人拒絕顏面掃地,心里怎么都過不去這個坎兒! 本來穩(wěn)妥起見,他不該招惹賀眠的,可蓮兒就不信這個邪了,還想再試試。 賀眠撐著橫木從馬車上跳下來,兩只手拍了怕掌心的土。 季九嫉妒的差點啃手指,瞧瞧賀眠那德行,昨個還對人愛搭不理,今個看見荷包眼睛都直了。 呵,女人。 蓮兒瞧著賀眠的動作,眉宇中閃過一抹短暫的得意,隨后又覺得有些無趣。 頂著眾人熾熱的目光,賀眠從袖筒里也掏出一個荷包。 比蓮兒的更大,更漂亮,更沉甸甸的。 這是要跟蓮兒互換荷包嗎? 蓮兒也是這般想的,心里微動,面上卻搖頭說,“蓮兒不要女郎的荷包。” 誰說給你了? 賀眠聞言疑惑的抬眸看他,語氣平淡,“你想多了。” 她扯開袋子,指著蓮兒手里的荷包,問,“多少錢?” 花魁給女主送荷包是情分,跟自己有個屁的情分,該掏錢還是得掏錢。 想來花樓生意也是一般,連帶著花魁還要兼職副業(yè)。 賀眠打量了一下,就他手里這種材質(zhì)的,最多五文錢,再多就不要了。 原本好好的曖昧氣氛,瞬間成了荷包零售現(xiàn)場。 蓮兒,“……” 蓮兒攥緊手里的荷包,右眼皮瘋狂抽動,胸口憋的生疼。 看著要給錢的賀眠,跟僵在原地的蓮兒,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 沈蓉笙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荷包,覺得這東西拿著比剛才還燙手。 賀眠掏銀子了,她是不是也得掏? 見氣氛實在尷尬,季九憋著笑跟李綾一起過來打圓場,“蓮兒公子別生氣別生氣,這個送給我好嗎?我正巧缺一個荷包。” 雖說有季九解圍,蓮兒走的時候臉色依舊是鐵青的。 季九將荷包遞給身后小廝,沒忍住笑出聲,伸手朝著賀眠的胳膊輕輕捶了一拳,“真有你的!” 為了拒絕別人的荷包,連給錢這種招都能想出來。 賀眠兩眼茫然,季九見她目露不解,笑著爬上馬車。 如果說女人的最高境界是美人坐懷不亂,那賀眠就更厲害了,她是美人還沒坐懷呢,就先嫌棄別人太重會坐麻她的腿,根本不給美人近身的機會。 從省城到蓮花縣大概有兩天的路程,賀眠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傍晚,她還沒到賀府呢,就已經(jīng)有守在城門口的下人跑回去通稟,說眠主子回來了。 “眠兒回來了!”賀父驚喜的從椅子上直接站起來,拍拍身上衣服褶皺,“快叫上芽兒,我們出去接她。” 貢院里吃不好睡不好,眠兒肯定瘦了。賀父想著待會兒交代廚子晚上要多燒兩樣她喜歡的菜才行,尤其是花生米,不能少了。 “叔父。”林芽過來,賀父笑著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他,沒忍住夸贊道,“芽兒今日可真好看。” 他穿著新做的秋衫,腰間系的絳帶恰好將他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