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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這孩子命苦,好不容易來了咱們府上,身子弱又病了,可不得讓人多疼著點。” 他這一反常態(tài)的態(tài)度,讓賀母沒忍住多看他幾眼。 外頭馬車已經(jīng)備好,老竹前來催促,賀母這才踩著腳凳上車。 今日出門送賀母的只有徐氏一人,林芽病了,賀父正不離身的照顧他。 等馬車走遠(yuǎn),汀溪才抱怨著說,“家主怎么那么偏心,光想著主君跟那外人了,都不想著主子您。” “想我作甚?”徐氏悠閑的轉(zhuǎn)身回府,他女兒就在身邊,女兒未來道路上的“障礙”也正在一點一點的清除,好日子都在前頭呢,他有什么好想的。 “對了,聽我的,讓廚房仔細(xì)點,看看云綠院那邊想吃什么,隨時都準(zhǔn)備著。”徐氏叮囑道,“要是委屈了芽兒,我可繞不了她們。” 汀溪聽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說這還是我的主子嗎?別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上身了吧? 年初剛?cè)氪旱臅r候,徐氏連盆炭都想不起來往云綠院送,怎么這會兒連吃食都仔細(xì)起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林芽是徐氏親侄兒呢。 汀溪心里納悶,也就問出聲來,“主子,您怎么還對個外人好起來了?有什么好東西,自然要緊著您用啊。”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芽兒以后可是咱們賀府的人。”徐氏笑的溫柔,側(cè)眸睨了汀溪一眼,“以后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徐氏可就指望著林芽嫁給賀眠呢,誰要是攔著,他第一個跟誰急! 賀母走后,徐氏親自前往云綠院探望。 要他說林芽身體也的確弱了些,這還沒換季呢,他就先躺下了。府里也請大夫過來瞧過,說沒什么大問題,慢慢養(yǎng)著就成。 也虧得他身體弱,徐氏才更放心。他要是一口氣能吃一頭牛,光看著就好生養(yǎng),徐氏能氣的把心里的算盤給砸碎了。 “可好些嗎?”徐氏撩開簾子進(jìn)來,就看見賀父眉眼間皆是擔(dān)憂,目光落在床榻間,沒分給他半分。 徐氏絲毫不在意,抬腳走過來。 林芽躺在床上,唇色蒼白,面色帶著病態(tài)的緋紅,顯然是燒還沒退。 “這怎么現(xiàn)在頭還燙著?你請的大夫到底有沒有用?”賀父不滿的看向徐氏,總懷疑他要害林芽,不然怎么遲遲不見燒退? 徐氏可冤枉死了,“府里請的可是蓮花縣最好的大夫,先前眠兒落水的時候,就是她給瞧的。” 可以這么說,整個賀府里除了賀父,沒人比徐氏更希望林芽快點好起來了。 賀父也知道大夫醫(yī)術(shù)了得,可就是心里擔(dān)憂,這才故意把火氣撒在徐氏身上,可現(xiàn)在見他忍了自己的脾氣,賀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么。 他視線重新轉(zhuǎn)回來,握緊林芽搭在床邊的手,心疼的眼眶都紅了,“我的芽兒,怎么凈遭罪了。” “哥哥也別太擔(dān)心,大夫說了,最遲晚上也就退燒了。”徐氏讓汀溪去看看藥煎好沒有,“芽兒是個懂事的孩子,定然不舍得讓哥哥太心疼。” 賀父不想聽徐氏說話,只握著林芽的手不出聲。 徐氏也不惱,坐在旁邊的繡墩上守著。 喝了兩幅藥,天色擦黑,林芽出了一身的汗,這燒才算退下來。 不止賀父松了口氣,連徐氏心里都輕松不少。 林芽這一病,就病了五六天,等徹底好起來的時候,人都瘦了一圈,臉上原本還帶著的嬰兒肥徹底沒了,只剩下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小臉,巴掌大小,好看極了,只是他臉上還有些憔悴,看著沒什么精神。 “我的好孩子,可算好起來了。”賀父喜極而泣,摸摸林芽的臉,又摸摸他的手,不停的說,“瘦了瘦了。” 瘦了好啊,瘦了多好看! 徐氏對現(xiàn)在的林芽可真是太滿意了,以前的林芽身上還有些孩子般的稚氣,這回病了一場,倒是徹底長開了。 小臉精致,長腿腰細(xì),尤其是眉眼,比原先還要勾人,撩起眼尾看過來的時候,真真是讓人驚艷極了。 徐氏向來以為自己貌美,可看見現(xiàn)在的林芽心里還是忍不住嫉妒,不想承認(rèn)自己年齡大了。 正因如此,他才敢把話放在這兒,就林芽這等絕色,別說蓮花縣了,就是省城都不一定能找出第二個。 賀眠要是連他都看不上,她也別成家了,直接出家算了! 徐氏圍著林芽打量,越看越滿意,連忙讓汀溪把裁縫鋪子叫過來給林芽裁制新衣服。 這都八月十三了,再過幾日賀眠也就該從省城回來,可得讓裁縫鋪子抓點緊把衣服趕出來。 等賀眠回來,定要讓她從林芽身上移不開眼睛。 徐氏美的笑出聲來,惹的林芽跟賀父側(cè)頭看他。賀父不安的握緊林芽的手,生怕徐氏打什么壞主意。 妻主不在家,他該不會想要給林芽說親吧? 賀父眸光沉了沉,目露擔(dān)憂。 “叔父,徐叔給芽兒裁制衣服是好事。”林芽輕拍賀父的手背寬慰他,倒是不怕徐氏。 今日天晴,三人就站在院子里,賀父是陪林芽出來走走,徐氏是自己來的。 見前面汀溪快步走過來,徐氏滿面笑容問他,“裁縫鋪子的人來了嗎?快讓他們進(jìn)來,這馬上中秋了,衣服可不能耽誤。” 徐氏說著都要親自過去迎接。 這家裁縫鋪子他最是滿意,做的衣服款式新布料好,雖說貴了些,可如今不舍得下本,將來哪里有回報? “不是的主子,是——”汀溪眸光閃爍,不知道該不該講。 徐氏疑惑的看著他,汀溪目光短暫的停在旁邊的林芽跟賀父身上,明顯要說的事情跟他們有關(guān)。 “是……林芽少爺?shù)牡鶃砹恕!蓖∠q猶豫豫的把話說出來,“就在門房等著呢,說要見他。” 林芽微怔,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爹爹是他的后爹鄒氏。 他怎么來了? 賀父直接皺眉問道,“我那短命的兄長早就沒了,芽兒哪里來的爹爹?” 林芽眸光微暗,輕聲說,“是鄒叔。” 對于這個后爹,林芽沒有半分感情,他進(jìn)門后林芽最多也就喊他一聲叔,從沒開口叫過爹爹。因為這事,林母對林芽格外不滿,還訓(xùn)斥過幾次,后來見他實在不愿意改口,這才甩袖作罷。 “鄒氏?他來做什么?我們賀府可不歡迎他。”賀父直接握住林芽的手,要把他往松蘿院領(lǐng),“不去見。” “哥哥先等等,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徐氏眸光閃爍,微微瞇起眼睛,“芽兒都來賀府小半年了,鄒氏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看望,總不會是想芽兒了,肯定有別的事情。” 鄒氏哪怕再蠢心里也該有數(shù),賀府跟林府沾親那是因為林芽爹爹跟賀父是親兄弟,跟他鄒氏這個續(xù)弦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他過來是自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