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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被鳥雀糟蹋了。 “櫻桃放不得,正好你回來了,就順道把這些洗干凈的櫻桃給同窗們送去,讓大家都嘗嘗鮮。”陳父把竹籃遞給他,“我給你和你娘留了些,其他的全都送出去,可不能放壞了。” 陳云孟看著手里的竹籃,想到什么,臉上一掃剛才的郁悶,開開心心的提著兩個(gè)竹籃回到講堂。 “來來來,我爹爹請大家吃櫻桃!”陳云孟聲音清脆,把籃子放桌上一放,挨個(gè)分了起來,每人一大把。 他跟上回在蓮花寺上香時(shí)一樣,誰都給了櫻桃,唯獨(dú)沒給賀眠和林芽。分到她倆面前的時(shí)候,高傲的哼了聲,用余光撇著賀眠,故意不給她。 至于林芽,更是被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一看就很酸。”賀眠小聲跟林芽說。 櫻桃樹種在山上,幾乎是自由生長,賀父自己照料不過來,所以長出來的櫻桃個(gè)頭還不如成年人的拇指蓋大,有核兒,味道偏酸。 雖說不如外面賣的櫻桃好,但對于書院里的學(xué)子們來說,好歹嘗了個(gè)新鮮。 陳云孟分了一圈回來,籃子里的櫻桃就剩一把了,明顯是刻意給人留的,個(gè)頭都比較大,顏色也偏紅。 但他不說,故意問,“誰還要啊。” 每人手里都有了,也就沒有開口的。 陳云孟站在賀眠面前,一副大度的模樣,“雖然我不喜歡你,但咱們好歹是同窗,我才沒那么小氣呢。竹籃里就剩這點(diǎn)了,不如給——” “我不要。”賀眠毫不猶豫的拒絕,沒有半分遲疑,“我不愛吃櫻桃。” 別說櫻桃了,她什么水果沒吃過?有些光說名字他們都沒見過,更別提吃了。 賀眠不稀罕,更不稀罕男主的東西。 吃人家的嘴軟,萬一以后男主找她辦事怎么辦? 賀眠恨不得跟海王劃清界限,不想當(dāng)他塘里的魚。 “不吃就不吃,誰稀罕給你。”陳云孟扭頭自己把櫻桃全吃了,酸的杏眼瞇成一條線。 林芽把視線從陳云孟身上收回來,皺眉若有所思。 他總覺得陳云孟對jiejie的態(tài)度越來越奇怪了。 剛才兩人把話說成那樣,他都以為陳云孟至少得過個(gè)兩天才會(huì)理賀眠,誰知道前后不過半個(gè)時(shí)辰,他又跟個(gè)沒事人一樣。 “芽芽。”賀眠想讓林芽幫自己磨墨,抬頭才看見他盯著陳云孟——手里的櫻桃看。 剛才陳云孟也沒把櫻桃分給林芽。 賀眠抬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恨鐵不成鋼的說了聲,“小沒出息的。” 先羨慕人家張葉的風(fēng)箏,回頭又羨慕陳云孟的櫻桃,只要他沒有的都要羨慕一遍。 林芽一臉懵逼的摸著被捏過的臉,眨巴眼睛疑惑的看著賀眠。 還跟她裝? 賀眠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林芽看的透透的,開口讓他磨墨沒再說別的,只是下午再來講堂的時(shí)候,手里也提了一籃子櫻桃。 只是她這籃子櫻桃個(gè)個(gè)圓潤,個(gè)頭很大,顏色更是紅的發(fā)紫,上頭還帶著晶瑩的水痕,光看著就很新鮮清甜,讓人忍不住的流口水。 賀眠把籃子當(dāng)著陳云孟的面放在林芽身前的桌子上,對著他驚詫的目光說,“吃吧,都是你的。” 不就是櫻桃嗎,誰還差這兩個(gè)錢? 林芽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櫻桃籃子,一時(shí)間沒反應(yīng)過來。 賀眠坐在他旁邊,往自己嘴里塞了顆,味道特別甜。 “咱才不羨慕別人,”賀眠吐出嘴里的核兒,哼著說,“人家有的,我也給你買。” 不就是欺負(fù)林芽沒人疼嗎,她偏要守護(hù)自己的寶藏芽芽。 林芽這才明白賀眠的意思,嘴巴張張合合,心里像是被塞了團(tuán)棉花,悶堵的難受,整個(gè)人又軟又酸的,眼睫輕顫著落下,啞聲說,“芽兒沒羨慕別人,芽兒有jiejie,誰都不羨慕。” 她以為自己早上盯著陳云孟是想吃櫻桃了,于是給他買了這么多。 “jiejie買的太多了,芽兒吃不完。”林芽緩了會(huì)兒,扭頭跟她說,“jiejie,芽兒能不能分些出去?這樣大家都能嘗嘗jiejie給芽兒買的櫻桃了。” 他自己吃不完,也怕過了一夜東西會(huì)壞,不如送出去積累人緣。 賀眠倒是無所謂,任由他提著籃子去分櫻桃。 “好甜!” “哇,這個(gè)真甜!核兒還小。” 陳云孟聽著身邊人的話,氣惱的看向賀眠。 賀眠買的櫻桃又大又紅還特別甜,這不是故意打他臉嗎? “你怎么那么不夠意思!”陳云孟起身過來,伸手拍了把賀眠面前的桌子叉腰說,“先前分明是你自己不吃櫻桃的,又不是我不給你。” “我是不愛吃,但芽芽吃。”賀眠莫名其妙的看著陳云孟。 你不給他,還不允許我們自己買嗎? “你——”陳云孟想質(zhì)問賀眠怎么那么疼林芽,可又知道自己沒立場說這話,“你真是太討厭了!” 陳云孟見旁邊林芽眼里帶笑看向自己,覺得被挑釁了,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咱倆絕交吧!” 她聽到了什么! 賀眠猛的抬頭,眼睛微亮,生怕陳云孟反悔,“真的?” 她簡直求之不得啊。 要不是怕氣的頭頂冒火的陳云孟拿書砸自己,賀眠都想補(bǔ)一句:要不先立字據(jù)呢?發(fā)誓也行啊。 其實(shí)陳云孟話說出口就后悔了,本來想找個(gè)臺階下去,誰知道賀眠接話接的特別快,半點(diǎn)機(jī)會(huì)都不留給他。 “這次說好了絕交可就不能反悔了。”賀眠說,“不然就是小狗。” 陳云孟被賀眠氣的眼睛睜圓,險(xiǎn)些沒喘上氣,“你討厭死了!” 他轉(zhuǎn)身回位子上,氣鼓鼓的。 偏偏旁邊有人沒眼力勁,拿了林芽分的櫻桃給他,“云孟,快嘗嘗,這個(gè)甜。” “我不要,”陳云孟瞪著賀眠,“我就愛吃酸的!” 這是跟賀眠置氣了? 其實(shí)旁邊人想勸陳云孟何必呢,以前對人愛搭不理,現(xiàn)在又上趕著跟人說話。賀眠又不是李綾,尤其是她落水失憶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對陳云孟避之不及,偏偏就他看不出來。 大家吃櫻桃去了,也沒人再管他。 林芽倒是看了眼陳云孟,坐在賀眠身邊,小口咬著櫻桃,目露不滿的跟她說,“jiejie那么好,云孟哥哥剛才怎么能說討厭你呢?我知道他想吸引jiejie的注意力,那也不能這么說啊。” 陳云孟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總是想要吸引賀眠的目光,越不成功他越不放棄。 哪怕賀眠擺明了不想跟他有半分關(guān)系。 “要是換成芽兒,jiejie無論做什么,芽兒都不會(huì)說討厭jiejie。”林芽漂亮的眼尾挑起,雙手托腮側(cè)眸看著賀眠,活像替她打抱不平。 賀眠完全沒在意陳云孟怎么樣,她是聽見林芽說話才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