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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綠雪就哭的滿臉是淚,守在床邊沒離開過。 賀眠雙腿粘在地上,半步都不肯動。林芽還躺著呢,她怎么可能出去? “這事男子的私事,不好讓別人知道,所以主持只說給綠雪聽。”申夫子家里也是有夫郎的人,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是什么事,抬手安撫性的拍拍賀眠胳膊,“不是大事,你別擔(dān)心,咱們出去等。” 賀眠這才松了口氣,滿手心都是冷汗。 她輕輕拍了拍心臟,不僅不往外走反而又回到床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你說你的,芽芽沒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申夫子傻眼的看著她,他又不是你夫郎,你知道這個干什么?! 倒是主持,神色平靜的告訴賀眠,“他初葵來了。” 什,什么? 第20章 林芽今年十三,按理說尋常男子這個年紀(jì)癸水已經(jīng)來過了,可他身體較弱,比別人晚一些也正常。 “那,那我去給少爺拿東西。”綠雪臉色通紅,低頭由旁邊的小沙彌引著去拿月事帶。 寺里也有男子,或者前來借住的男性香客,這種東西是常備的。 申夫子看向賀眠,她表情空白,“你看看,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到頭來自己鬧了個尷尬,這回總算是能出去等了吧?” 賀眠是反應(yīng)了片刻才弄明白文縐縐的初癸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床上的林芽,他蜷縮身子側(cè)躺著,眼睛閉上,濃密微卷的長睫疼的輕顫,就跟受傷振翅的黑蝴蝶似的。而從頭發(fā)里露出來的耳廓則通紅,明顯是能聽到幾人的對話。 “咱們都出去吧。”申夫子走過來伸手拉賀眠的手臂,“讓他躺著歇會兒。” 她記得自家夫郎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不能勞累,總是坐著或躺著,干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想來是極不舒服。 賀眠“咻”的縮回胳膊,看向主持跟申夫子,“對,那你們先出去吧,這事我熟。” 實不相瞞,她有經(jīng)驗。 你熟? 申夫子表情瞬間古怪起來。 可是看賀眠神色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申夫子只當(dāng)她擔(dān)心林芽也就沒再勸,抬腳跟主持出去后把門帶上。 賀眠問人要了個手爐,用干凈的毛巾裹上后遞給林芽,見他實在是難受,干脆自己彎腰伸手掀開被子,“放肚子上捂著。” 林芽抬眸看她,賀眠神色難得認(rèn)真,拿著裹了毛巾的手爐動作輕緩的貼在他小腹上。 熱意隔著春衫慢慢傳過來,林芽臉色微燙,垂眸別開視線,心尖上像是落了只振翅的蝴蝶,癢癢的,呼之欲出。 “jiejie怎么懂這些?”林芽覺得好受了許多,輕聲問賀眠,嘴里竟莫名發(fā)酸,“是這般照顧過別的男子嗎?” 當(dāng)然沒有!她只這么照顧過自己。 “就見我爹是這樣做的。”賀眠含糊其辭,轉(zhuǎn)移話題,目露關(guān)心的問,“還疼嗎?” 林芽疼的小臉都白了,神色卻挺開心,“本來是疼的,但聽jiejie這么問,突然就不疼了。” 賀眠看小傻子一樣看他,連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她要有這個本事,早就用嘴開藥鋪去了,還讀個什么書。 “你要是不疼我就出去了?”賀眠作勢要站起來。 林芽立馬伸手攥著賀眠的衣角,抬頭眼眶紅紅的看著她,“jiejie再陪我一會兒。” “你就是屬鴨子的,嘴硬。”賀眠又坐回來,“其實吧,你這種情況很正常。” 林芽雙手抱著肚子上的手爐,滿眼笑意的聽她說話,心里熱乎乎的,等著賀眠說些哄他的話。 雖說林芽沒來過月事,可他看過話本啊,話本里這種時候女子都會說些甜言蜜語哄男子,好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jiejie平時說話噎人,但今日還是挺心疼他的。 林芽期待的看著賀眠,賀眠也目光真誠的回視他,然后說,“你光盯著我看也沒用,得多喝熱水才行。” 她又不是止疼藥,看她能頂什么用,還是熱水實在。 林芽眼里的光亮瞬間熄滅,將本來露出來的巴掌大的小臉埋進被子里,氣的肺管子疼,倒是感覺不到腹部難受了。 “我去給你倒熱水。”賀眠覺得自己也只能體貼到這個地步了。 就問這個世界的女人們哪個還能比她更懂林芽的痛?哪個能比她更體貼入微,知道要喝熱水? 什么甜言蜜語,都沒有熱水實用。她單身多年還能連這個都不懂? 可惜林芽不領(lǐng)情,全程垂眸沒理她,搞得賀眠好郁悶,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錯覺,捧著熱水獨自遺憾。 直到綠雪回來林芽收拾妥當(dāng)后準(zhǔn)備下山了,主持建議他,“平時適當(dāng)運動能緩解疼痛,這幾天少碰涼,多喝熱水。” 林芽眼皮跳動,側(cè)眸看向旁邊的人,賀眠立馬抬頭挺胸,輕嘖一聲,就差在臉上寫著:還能有人比我更懂? 林芽笑了下,伸手輕輕扯住賀眠的衣角,“jiejie,芽兒還是疼,如果jiejie能背芽兒下山那就太好了。” “你那么輕背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賀眠不以為意的伸頭往下撇了眼,滿滿的都是臺階,望不到頭。 她又把頭縮了回來,沉吟了一瞬,重新看向林芽,狗的不行,“主持說的對,你要適當(dāng)運動。” 林芽眼眶又紅了,低頭攥著自己的衣服,“是芽兒沒用,總是拖累jiejie,jiejie肯定厭煩我了。” 他輕輕吸氣,“沒事的,jiejie先下山吧,讓芽兒慢慢走,明日早上總能走到書院的。” 聽聽這善解人意的可憐勁兒。 申夫子瞇眼朝賀眠看過來,李綾也看過來,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看過來。 賀眠伸手一把捂住林芽還要說話的嘴,硬著頭皮答應(yīng),“別說了,我背。” 怕林芽臉皮薄,剛才對外只說他爬山累到了,但男學(xué)子們看他的神色就猜到是什么情況。 好在初葵來的少,沒弄臟外面的衣裙,旁人也看不出來。 見賀眠妥協(xié),林芽眉眼彎彎的趴上去,頂著陳云孟不善的目光將小臉貼在賀眠背上,感慨道,“jiejie對芽兒可真好。” 賀眠口不對心,“應(yīng)該的。” 被逼的。 “大家都是男子,也沒見別人像他一樣,又矯情又麻煩!”陳云孟嘀嘀咕咕的跟身旁人說話,企圖得到認(rèn)同。 這事肯定不能跟李綾說,否則她又該說教了。 而跟他走在一起的男子們明顯不這么覺得,撇了眼陳云孟,“我那幾天的時候也是疼的厲害,也就你身體好才感覺不到難受,我們尋常男子就是這么矯情麻煩,比不得你。” 平時陳云孟跟女學(xué)子們打成一片,不少男子都看不慣他這種行為。跟陳云孟比起來,他們還是更喜歡新來的林芽。 人家就只粘著自家堂姐,而不是跟個花蝴蝶一樣誰都撩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