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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吮啜不斷落在面頰,細頸處,“我們一起?” 這樣的共浴還是頭一回。只不過很快又換成了另一種方式。 盛薔被抱著,幾乎是半鏤空著懟在墻壁上。 壁面硌著她雪而膩的脊背,瑟索頻生。 沈言禮肌rou賁張,來回之余,氣息沉得不像話。 她說不出話來,只是任由他去了。 待到洗完,兩人的頭發都被花灑落下來的水浸潤。 盛薔沒敢看他,略略低眼就看到了墻面上凝著的濁。 空氣無聲,兩人都在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但都逃脫不開方才。 無論如何,她的臉頰應該都很燒。 不提別的,他這探索的方式可謂是又高了新的一個臺階。 --- 盛薔先回了平房里。 沈言禮還在那邊,被她趕去收拾。 略略掀開被褥躺了進去后,盛薔倏然覺得,今夜注定難捱。 沒過多久,沈言禮就回來了。 順帶著關上了老舊的木門。 門插還是一如既往,得人推拉一番才能關上。 略響的動靜后,沈言禮關了燈,朝著這邊邁過來。 紗窗透著月色,將地面照得明亮慘白。 盛薔感受到了沈言禮的貼近,雖說是夏季,但他手臂殘留有的水珠卻是涼涼的。 只不過,那般涔著的涼意,很快被他肌膚上的熱度拂去。 “你剛洗冷水澡了?” 沈言禮自然而然地撈過她,用鼻音應了聲。 “雖說是夏天……以后還是別這樣了。” “哦?”沈言禮像是覺得有趣,“那你說說看,我哪兒樣了?” “就,別洗冷水澡了啊。” “那可不止。”沈言禮湊近,在盛薔耳側低聲笑了下,“要不要我和你細細地描述一遍?” “………” 那還是不要了。 可他剛剛不是—— 盛薔再怎么著,都覺得很是疑惑。 像是聽出了女孩兒沉默中暗含著的疑惑,沈言禮出了聲,“我之前就說了,在你面前,有點兒忍不了,懂嗎。” 盛薔這會兒沒再吭聲。 只是略略抱住他。 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不困?” “嗯……”她應著,“只是覺得,今天很開心很開心。” 沈言禮語調慵散,不得已控制住話題開始往外飛的女孩兒,“那我也讓你開心開心?” 還沒等盛薔反應過來。 沈言禮精準地探著伸出手來,利落地撓癢。 盛薔什么都不怕,就怕癢。 他知道她的弱點,偏偏也不繞過去,就非要專挑個時間段來逗弄。 兩人打鬧了會兒,直至沈言禮翻身而來,利落地嵌住她,“還鬧不鬧了?”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盛薔有些氣不過,“是誰先開始撓我癢的?” 沈言禮悠哉悠哉,“你不也撓了我好幾下嗎。” 這能一樣嗎。 女孩兒有點不服,“那也得有個先來后到的順序……” “行啊,我認個錯。”沈言禮從來不會在這方面計較太多。 應得也特別快。 他這般輕飄飄。 惹得盛薔不免開始懷疑自己。 頗有些像是一口氣吊高,不上也不下。 “你這人真煩……”說著,她推了推他。 只不過,還沒等她話落太久,另外一種動勢,代替了兩人之間的玩鬧,成功地占據了新的沉默。 盛薔有些傻眼。 “你……” 黑暗中,他身上的氣息幾欲是揮散開來。 雙眸被月色浸泡著,帶著亮。 感受著沈言禮再次親下來的力度,盛薔沒有任何推拒,反倒是逢著迎著。 可大抵和以往都不同。 平房里承載了太多兩人的回憶,黑暗無聲比擬,放大了彼此交觸之時的感官。 “不行。” 沈言禮猛然抬頭,額前碎發半濕。 盛薔望著他,靜靜地凝視著。 她涔出了汗,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無垠的草地里,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 聯想起今天的一切。 她好半晌才開了口,哪怕嗓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女孩兒下定了決心,復又抱了抱他。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沈言禮沒說話,眸中有烈烈燃燒的暗火。 繼而,那片火騰飛而來。 他頓了很久,終究是開了口,嗓音淳沉,“阿薔,你確定。” “嗯。”盛薔從未有這樣的時刻,一無保留地托付自己。 兩人在并肩前行的檔口,早就彼此相容,不分為二。 “你知道嗎,其實偶爾的時候……” 她頓頓,繼而補充道,“我也想要,為你放縱一回。” 在她循規蹈矩的日子里,遇到了這樣不羈頑劣的他。 既往而來的認知被推翻,隨之而來的,永遠只有無盡的歡喜。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眼高于頂,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偶爾蔫壞,偶爾又有些幼稚。 他從來沒讓她不開心過。 亦或者是,他就沒想著讓她不開心過。 沈言禮被這樣的她弄迷了眼,幾欲是昏了頭。 女孩兒這會又軟又招人疼,他單手撐在她身側,只覺得天堂地獄也不過如此。 “我們在一起夠久了。”盛薔篤定,聲音柔得不像話,“我不后悔。” 沈言禮幫著潤著,可事實卻比想象得要難。 寸步難行之余,也和以往的探索不一樣。 盛薔望著天花板,只覺得什么被緩緩劈開。 她眼眶濕潤了,不知道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別的。 只不過,這樣的哭很快變成另一番意義上的。 初的那么一下,幾乎是驟然襲來。 沈言禮扣住她,低頭封住她的唇。 “媳婦兒。” “阿薔。” “媳婦兒。” “阿薔。” 他不斷地喚她,繼而吮掉她眼瞼的淚珠。 直至那么十下,又或者是十幾下。 盛薔先前的情愫過去,繼而是遮掩不住的震驚。 沈言禮好半晌無言,只伸出手,略略蓋住她的雙眸。 “我是頭一……” 他說到一半,又干脆利落地止住。 不愿意說下去。 可女孩兒切切實實地聽到了。 只不過,這是什么理由? 盛薔暗自穩下心神,倒也沒有細想太多,只是試探著去撫順他,“沒事兒,我感覺也還好的。” 而就是這么一番話。 不知道惹到沈言禮哪兒了。 他當即捱近,氣息很沉,“就只是還好?” 在盛薔的驚呼中,他又來了,而后面近乎瘋狂的狠戳堪比之前竟是一連提了好幾個階層。 沈少爺在這方面,很有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