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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獨占東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見著了,許是回宮時落下了吧。”杜若毫不在意地回他。

    趙謹穹的笑僵在臉上,心頭火起,往前邁了一步欲要去抓杜若的手。

    杜若向來敏捷,見趙謹穹動作,自己便往后退了一步讓他抓了個空,只堪堪碰到一片衣袖。

    “出來久了,該回了。妾先告退了。”不想和趙謹穹這個瘋子拉拉扯扯,怕被別人看到,杜若趕緊行了禮就繞路走了。

    趙謹穹看著杜若決絕離去的背影,袖底下攥緊了拳頭。等了一會兒后,當空出聲道:“出來吧,本王有事交代給你。”

    樹后有人應聲而出,聽了趙謹穹的吩咐,接過一件物什后,與杜若從同一方向離去。

    午膳后,宮宴就陸續散了。東宮一行自武德門而出,穿過通訓門回到東宮。太子步輦在前,太子妃步輦緊隨其后,緊跟著便是李良娣坐的小肩輿和只能步行的良媛。

    走到崇文館附近時,太子的步輦要右轉通過宮門往麗正殿去了。按照規矩,妃嬪們的陣仗要停下來,目送太子離開后才能繼續動身回到后宮。

    就在太子的步輦即將離開時,良媛陳婉兒快步走到太子的步輦前行了叩首禮,口中大聲道:“太子殿下,妾有要事稟告!事關東宮名譽,還請殿下重視!”

    趙謹良坐在輦上,看見陳婉兒的眼神看了杜若一眼,心知這又是要針對杜若了。想將事情先壓下,便回道:“有何事跟寡人回麗正殿說。”

    誰知這陳婉兒鐵了心要鬧大,開了嗓子又喊道:“殿下!有東宮妃嬪不貞不潔,事關重大,請您將人匯聚到一處,不要讓那jian人鉆了空子!”

    鄭來儀聽陳婉兒說得如此嚇人,眼皮重重一跳。牽涉到妃嬪貞潔,她便不能坐視不管,于是接話道:“殿下,陳良媛既敢公然揭露,必是有證據的。為保公正,還是將人帶到一室再處置吧?”

    杜若對這個陳婉兒早有防范,此時聽她這般危言聳聽,又聯想到再三sao擾她的趙謹穹,自然能將對方的思路串聯起來。她為人坦蕩,做事說話仔仔細細,自然是不怕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趙謹良再推拒就不像東宮之主所為,只好道:“既如此,都跟寡人去麗正殿吧。”

    事情鬧得這么大,眾妃嬪心中難免驚慌,既不知發生了何事,又怕是一盆臟水設計到自己身上。

    待眾人跟隨太子來到麗正殿,按位份一一坐下。滿堂寂靜,數雙眼睛都盯著正中站著的陳婉兒。

    陳婉兒穩了穩心神,按照早就打好的腹稿一一道來:“稟太子殿下,今日宴時,妾在萬春殿后更衣室旁花林中看見杜良媛同恭親王殿下在無人處拉扯摟抱,行為不堪。”

    趙謹良自然不信陳婉兒的話,看她的眼神便十分厭惡:“你有何證據?”

    杜若蔑然一笑,心道果然如此,正如她所猜測的,這個陳婉兒投靠了趙謹穹。

    其余人看向杜若,除了董春春是擔心她,剩下的都是看熱鬧幸災樂禍的眼神。

    太子問證據,陳婉兒半點不慌,從袖兜出掏出一個香囊遞給林正堂:“回殿下,杜良媛與恭親王離去后,妾在草叢中發現了這個香囊,若妾沒記錯的話,此香囊正是杜良媛從前日日佩戴的那個,并且還是徐昭訓親手所做,若殿下不信,大可傳徐昭訓前來問話。”

    趙謹良接過林正堂遞過來的香囊,繡著喜鵲登枝的香囊做得十分精細。他看向杜若,見杜若不僅不見慌亂,反而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陳婉兒,便放下心來,想看杜若到底怎么應對這場栽贓陷害。

    “傳徐昭訓。”

    太子發了話,便有宮人前去晴光殿傳徐書蘭。

    不多時,徐書蘭被帶到。她看了看所有東宮有頭有臉的主子都在這麗正殿中聚集,正中的陳婉兒,焦點的杜若。聰明的她便知道是杜若遇上了事。

    目光從杜若身上掃過時,徐書蘭的視線與杜若相接,看懂了杜若眼中的冷靜,徐書蘭為她擔憂的心便也安穩了下來。

    上首的太子舉起香囊問道:“徐昭訓,此香囊可是你所做?”

    徐書蘭行了叩首禮后站起來,恭敬答:“回太子殿下,此香囊正是妾所做,贈與杜良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抓緊時間吧,再過幾個月就沒機會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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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孕

    徐書蘭此言一出,引得在場其余妃嬪屏息斂氣,靜待太子如何處置杜若。這回“人贓并獲”,又牽涉到太子的對頭恭親王,只怕太子越是喜愛杜若,處置的就會越是嚴重。

    陳婉兒更是胸有成竹要將杜若拉下馬,不負恭親王重托。于是蓋棺定論道:“太子殿下,如此行為放蕩的女子,定要嚴懲不貸。”

    杜若等陳婉兒說夠了,才悠然開口道:“書蘭,看仔細點,仿制一個香囊有何難事?”然后對太子行禮道:“殿下,陳良媛所謂的‘證據’是假的,真正的香囊在妾的寢房抽屜中收著,您傳人跟著碧璽去取來便知。”

    趙謹良頷首,欣然應允了。

    事態峰回路轉,眾人又去瞧陳婉兒,見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只覺此事還真是不簡單。

    陳婉兒回想恭親王交給她香囊時,雖未明說是怎么來的,但那副成竹于胸的模樣擺明這香囊必定是杜若的私物。可現在杜若說真的還在她手里又是怎么回事?

    不久后,太子派的人帶著碧璽將另一個香囊取了回來,并直接呈到了太子手中。

    趙謹良拿著兩只香囊對比,一樣的做工,一樣的針腳,只看外觀并無大差別。只是后取來的那個明顯磨損要重于前者,更舊一些。

    “啟稟殿下,香囊是徐昭訓送給妾的,妾很喜歡。戴舊了以后便收了起來沒再用了,您一看便知。再者,今日妾前去更衣室,曾向太子妃稟告過。妾去回的時間如此短,怎有空閑演繹陳良媛所編造的故事?”杜若淡淡解釋完,扭頭瞥了陳婉兒一眼。

    區區一個香囊就想陷害她?

    當初太后壽宴結束發現香囊丟了,杜若回來以后就讓徐書蘭又做了一個,又日日在寢殿里拿在手里摩擦把玩,防的就是有人拿這個香囊做文章來惡心她。

    她沒再將香囊戴出來,也是留了個線頭,看看會不會釣出那居心叵測之人。

    果然等來了這一天。

    杜若想著,這陳婉兒從入掖庭開始就隔三差五為難她,今天她就要借此機會斬草除根、永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