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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福,他們時時刻刻為我打廣告,甚至差點成立了公主教,去吸納公主的信徒,讓我的名望也因此超越了數(shù)任賢王,風(fēng)頭無兩,成為了亞蘭特帝國歷史上,最具盛名的公主。 不過,如果我提前知道我會得到一個‘人民的公主’這樣低端到不行的稱號,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多管閑事,并一定會對他們放任不管、自生自滅。 不管怎樣,對于尚不知曉將來的我而言,我和他們的緣分,已經(jīng)結(jié)束。 打氣筒公主繼續(xù)為打氣和刷聲望而努力。 當(dāng)在另一治療區(qū)的單人病房門前,瞧見喬洛斯的名字,我真的不由慶幸起自己是一個負責(zé)任的公主。 看到喬洛斯躺在病床上,不知傷重幾何,我把自己痛罵了一頓。 我是怎么當(dāng)母親的啊?! 居然連兒子受傷了都不知道?。?/br> 強烈的自責(zé)感變成了迫切讓喬洛斯康復(fù)的渴望。 于是,連一句話都還沒說上,我便開始使出全部的功力,想讓受傷的喬洛斯變成健康的喬洛斯。 “我沒事……” “喝!” 喬洛斯哭笑不得,只能一口氣干了我手里一升裝的治療藥。 “我的傷……” “別說話了,快喝!” 喬洛斯的表情逐漸凝固,他咽下一口唾沫,到底還是繼續(xù)干了追加的一升治療藥。 “已經(jīng)夠……” “不夠!繼續(xù)喝!” 喬洛斯看我的目光中透出了絕望。我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撐著他,讓他干了第三升治療藥。 當(dāng)我拿出了第四升治療藥的時候,我堅強的兒子終于拒絕了我,告訴我他不行了。 見他不肯治療了,我非常無助地去看丹維,連聲線都在顫抖:“怎么辦?他不肯喝了!” 不待回應(yīng),我立刻起了身,想沖到實驗室,去研發(fā)能讓喬洛斯喝得下的治療藥。 “不,不行,我不能坐在這里!我得去研發(fā)超越頂級的治療藥。不……研發(fā)氣體治療藥吧,只要呼吸就能治療傷勢,這樣就由不得他拒絕我了?!?/br> 可我的手腕被喬洛斯攥住。 他先是拜托隨我同行的人暫離,方才對我說:“我有一件事想問你?!?/br> 我隱隱猜到了喬洛斯想問我什么。 也確實和我想的一樣。 他問我:“殺死我父親的人,是你嗎?” 可問完我之后,我不清楚喬洛斯是后悔了,還是如何。 問題脫口的瞬間,他一怔,像是陡然意識到了什么,馬上把問題收了回去,并露出了釋然的微笑,說都無關(guān)緊要了,說讓我忘掉他說過的話。 他表現(xiàn)出來的一舉一動,讓我覺得他像是一個成熟的大人。 但我不想讓他誤會。 也不想他在日后想起他父親的死充滿了疑團,不禁懷疑起我,然后一劍捅了我,永遠地背上烏卡蘭的黑鍋。 “不是我。” “殺害勞萊伯爵的人不是我,而是烏卡蘭。” 從喬洛斯的反應(yīng),我看不出他信了沒有,可即使他沒有信,哪怕我說謊了,他似乎也無所謂了,因為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放下。勞萊伯爵的死跟我有牽連與否,已不會再影響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 但他還是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他第一次主動地,輕輕地抱住我,感謝我。 “歡迎你來到我們家,謝謝你為我們付出的所有。” “母親。” 喬洛斯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讓我意識到他應(yīng)該受了很重很重很重的傷,否則也不會意識到,有些事情總是拖著不肯說出口,有朝一日,也許就真的來不及、沒辦法說出來了。 而第一次稱呼我為母親的青年在松開我之后,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因外出訓(xùn)練過多而被曬成了蜜糖色的臉皮底下透著紅,雖然是長大了,可那股傲嬌的勁兒依然在。 “如果你不想聽我這么叫你,可以不用勉強。”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幽默了一回。 “雖然我生不出你這么大的兒子,但我非常高興你能叫我一聲母親。” 這句話是真心的。 我的人生里有過許多男人,我利用他們,騙他們,想方設(shè)法地從讓他們成為我的裙下臣,成為他們心中的唯一,即使日后知道我居心叵測,也仍然對我死心塌地。 我享受他們的追逐,到手之后,卻把他們當(dāng)成工具人一般利用,從他們身上撈到最大的好處,從不曾交出真心。 可面對喬洛斯、這些和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我是真心以待的,一開始不是,但現(xiàn)在,我很肯定是的。 盡管出于本性使然,我總會冒出利用他們的想法,可最后的最后,我確定自己是絕對不想傷害他們的。 因為他們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家人。 …… 我隱隱有一種直覺。 一切都快要結(jié)束了。 * 我的感覺似乎得到了驗證。 本來按照帝國軍和反叛軍打三天休七天的干架頻率,反叛軍們應(yīng)該會在四天后發(fā)動新一輪的戰(zhàn)爭,但他們提前了,提前了足足四日,而且是發(fā)動了所有的部隊,圍了帝都,重兵在北門,虎視眈眈地盯著打出了缺口的城墻。 他們不光提早了戰(zhàn)爭,還玩出了新的花樣。 他們說要見我。 當(dāng)從帕什的嘴里聽到這個要求,簡直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我不可理解之余,又覺得不可思議,但也只是一下子,我立刻想明白了他們的陰謀詭計。 他們絕對不是邀請我去當(dāng)戰(zhàn)場上的吉祥物的。 見我,一定是為了殺我,為了殺雞儆猴! 也不細問反叛軍的企圖了,一想到我上戰(zhàn)場幾乎等同于躺進棺材被火化,我立馬搖頭連連,堅定地表示了我的拒絕。 “去是絕對不可能去的?!?/br> 可我明白,這肯定不是憑我三兩句就能推阻掉的事情。 帕什一定非常清楚我的答案,即使如此,他依然來問我。 我想,他可能會勸我,甚至強迫我,直接把我架到反叛軍的面前! 想到這里,我不禁用看殘忍的怪物一般的眼神看他。 但我眼中的殘忍怪物,用溫和的神情,平靜的聲色,回答我的拒絕:“好,那就不去吧?!?/br> “……?” ……恩? 這家伙是怎么回事?? 怎么專門反我的套路?! 見帕什真的像是僅僅來告知我一下反叛軍荒謬的要求,便打算離開,我下意識地拽住了他,停下了他的步伐,讓他回過頭,又在他啼笑皆非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fù):“我是說,我不去。” “那就不去了?!?/br> “我真的不去了喔?!?/br> “不想去就不必去了吧?!?/br> “……” 怎么回事??! 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