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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歸來的尾崎紅葉因泉鏡花被中島敦帶走而大怒,決定親自帶部下去接鏡花回來。但事情不巧就不巧在,尾崎紅葉與武裝偵探社的對峙被第三方異能者插手了。在北美異能組合“組合”的干涉下,尾崎紅葉不幸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俘虜,而泉鏡花再次不知所蹤。得知尾崎紅葉被俘,我心下一沉。對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而言,高層被扣押絕對是無法容忍的挑釁。“你先下去。”黑衣人:“竹下先生,首領(lǐng)讓您現(xiàn)在去見他。”“我馬上去,你要監(jiān)視我嗎?”黑衣人俯身:“不敢。”揮退了來傳話的人,我深吸一口氣,摸出私人手機撥打太宰的號碼。“嘟……嘟……嘟……”“嘟……嘟……嘟……”“嗶——”打不通。太宰的電話已經(jīng)好幾天沒打通過了。前幾天我又出去外面一趟,港黑刑訊室那天之后我們便再沒見過面。短信里的交流平淡如水,即使港黑和武偵立場敵對,我們誰都沒有提這件事,還是維持著日常的普通問候。上一回合的對話是——我:“我買了新的蟹rou罐頭放在冰箱里了,您不要再去買那么多。”先生:“好啊。”分別在即,我愈發(fā)舍不得。但是打不通他的電話。我只好編輯了一條短信:“太宰先生,請記得,我愛您。”打字的手很穩(wěn)。編輯完畢,點擊發(fā)送。【正在發(fā)送中……】【已發(fā)送】剛好,偵探社的大家也全部刪掉了。剩下的寥寥幾位聯(lián)系人,黑子哲也、小早川惠子之類,都一一發(fā)短信告知即將換手機號,以后有機會再聯(lián)系。【已發(fā)送】【已發(fā)送】……看到界面上最后一條系統(tǒng)提示后,關(guān)機,拔出電話卡,捏碎,丟進垃圾桶,一氣呵成,然后出門。路上遇到熱衷于評榮譽職稱的親信下屬,他一蹦一噠的腳步立馬收住,沉穩(wěn)地對我打招呼:“竹下先生。”我回道:“嗯。”我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頭也不回地去往首領(lǐng)辦公室。*“Boss,有何事吩咐?”森鷗外坐在辦公桌后,從容地看著我微笑:“竹下君想必已經(jīng)了解了現(xiàn)在的情勢。紅葉落到了偵探社的人手中,Mafia、偵探社、組合三方對立,已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guān)系。不除掉另外兩方,Mafia的地位將被強烈挑釁,無以立足橫濱。”我嘴上說:“任憑您吩咐。”心里還存有一絲希望,森鷗外要是讓我去暗殺組合的異能者,我二話不說提刀就去了。然而天不遂人愿,森鷗外道:“天涼了,先去把武裝偵探社的社長殺了吧。”腦中閃過我以“感謝您這兩年來的招待”道別時,威嚴的銀發(fā)男人說“不用謝”的場景。“怎么,這個任務很有挑戰(zhàn)性嗎,居然讓我優(yōu)秀的部下猶豫了?”首領(lǐng)再度發(fā)話問道。我問:“能否換一個任務?”森鷗外似是早有預料,笑起來,爽快地道:“銀狼劍客確實是個棘手的對手。這樣吧,換一個任務目標好了。”“——換成太宰治,你看如何?”*深淵裂開了。我輕輕地屏住了呼吸。森鷗外口中的字字句句清晰無比。“放任這樣的謀略人才活在敵對陣營,真叫人寢食難安啊。以竹下君的實力,肯定能輕輕松松地解決我的心腹大患吧。”他難道真的是腦子有坑嗎。我:“Boss,請求再換一個任務。”森鷗外的聲音驟然下沉:“這是命令,竹下君。”“還是說,你想背叛Mafia?”這些威脅性的話從首領(lǐng)口中吐出后,身后響起了一整片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子彈上膛“咔噠”聲。至少八把自動步-槍的槍口對準了我的后腦勺。我并不意外。愈是形勢危急,我的思維愈發(fā)清晰。我說:“不敢。”我說:“既然從未相信過我,您何必將我提拔為干部。”我說:“雖然這不是什么高明的示忠方式,但我還是必須告訴您,您想多了,我沒有背叛之心。”森鷗外笑了,他擺擺手示意指著我的武器放下,道:“是嗎,那看來我得對你說一聲抱歉。”上位者的致歉通常是收買人心的利器,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槍不會對我再次舉起。而在平靜的情緒海下,巖漿噴發(fā)過,形狀重塑過,便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深淵已經(jīng)裂開了。“如果站在這里的是中原先生,他也許會樂意接受您的道歉。但很遺憾,我不是第二個中原中也。”所以我不會原諒。我頓了頓,“也不是第二個太宰治。”所以,也絕不背叛。*森鷗外說,我需要你的證明。到了他這個位置的領(lǐng)導者大都謹慎過頭——說白了就是多疑。我曾經(jīng)接到不少上位者除去自己心腹下屬的秘密暗殺委托,如果不是作為執(zhí)行者能知悉委托資料,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許多委托人要殺死任務對象的動機。這就是每次出任務我都不想去了解那些彎彎繞繞的勾心斗角的原因。然而接觸得多了,不理解,不代表我不知道這種事存在的合理性。上位者永遠不會用寬容的態(tài)度去猜測預估“拒絕”與“違抗”,“違抗”與“反抗”之間有多遠的距離,在他們看來這三個詞大概是同樣的意思也說不定。不然橫濱港口黑手黨,這個龐大的黑社會組織,也不會有那一條最重要的基本規(guī)定:首領(lǐng)的命令要絕對服從。首領(lǐng)的命令是為了組織利益。而我的存在威脅到了組織利益。人心隔肚皮,就算我再怎么示忠,他也不會相信。更何況我正深愛著一個叛逃了港黑,如今在敵方組織作為頂梁柱的人。從某個角度來看,森鷗外算是從不為難下屬的首領(lǐng)了。他看出我不想執(zhí)行任務,干脆給我指派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任務對象。目的是——讓我拒絕。*“你在做什么?”森鷗外問。我掀開黑外套,從后腰抽出鋒芒逼人的匕首,靈活地在右手中轉(zhuǎn)了兩圈。然后拔出自動手-槍,雙手交替,左手持匕,右手持槍,垂在身側(cè)。這是我平日最習慣的備戰(zhàn)姿態(tài)。森鷗外的眼眸興奮地睜大了。我和首領(lǐng)一站一坐,氣氛劍拔弩張。森鷗外:“你確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