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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個實打實的“詠微真人”。更為棘手的事,這個假的自己對他的一招一式都非常了解。 劍鋒在哪里,弱點在哪里,對方都一清二楚。 就像是照鏡子……不,就像真的是在和自己過招一般。 前人說人最難戰勝的是自己果然有理,最了解自己的人只能是自己。出招習慣、呈現攻勢的時候哪里最弱……每次宿弘攻擊時對方都能恰巧避開,就像宿弘也能避開對方的攻擊一樣。 很憋屈。 就像蓄了很久的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火氣憋在心里。 …… 邊上的胥陽秋緊密地關注著這一場戰局,他剛才制服那假的“小白”時,心里總隱隱的覺得哪里不對勁。大家都理所當然的覺得是自己打出了那東西的原型,那“假小白”才顯出原形逃跑的。 但是……又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告訴他真正關鍵的點不在這里。 有什么他們還沒發現的破局的關鍵。 自己和另一個自己打架是很不容易分出勝負的,通常是你贏下一把我又扳回另外一局的境況。兩個人實力水平乃至習慣都一模一樣,哪有那么容易分清高下。就算勉強分出來了,然后呢?贏的那個人就是真的嗎? 他雙手環抱,左手的食指在另一個胳膊上輕輕敲了幾下。 ……那么,單獨留出來他一個人沒有被復制的意義是什么呢? …… 圍觀打架的修士們一邊警惕著和自己長的一樣的人一邊還有心情說閑話。 “你們看出來哪個是二師伯了嗎?”一個修士朝著另外幾個宿弘自己的弟子問。 幾個宿弘的弟子一臉了然道:“肯定是后來拔劍那個,沒跑。” “何以見得呢?” “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們師父主動拔劍打人呢?哦,被大師伯惹急了要打大師伯的時候除外。要我們說啊,師父剛才肯定巴不得等那位胥道友先出手呢,怎么可能主動出擊。” “沒錯,剛才那個假的一走過去我就懷疑了,太有問題了,我師父那么淡定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有殺氣?”另一個詠微真人的弟子也說道。 “說得有點道理……平時見二師伯都是和和氣氣的。”有的修士也跟著附和起來。 “就是就是。”一時間,人群里都是認同的聲音。 這畫面有些許詭異,人群中處處可見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容,眼下看宿弘真人自己和自己打架,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把“自己”的真假往后放了放。 應和起宿弘和氣時,曦和劍派的修士們也都異常積極,似乎稍一猶豫就會被人質問:“你是不是假的?”一般。 這惡氣四溢的大廳里倒是沒什么令人恐懼驚慌的氣氛,因為每個人都是滿臉真誠——竭力用自己的表現讓周圍人相信自己才是那個原裝的。 …… “咻——”一道劍氣砍在對面人的肩膀上,一瞬間血便濺了出來,幾滴打在了宿弘的靈劍上。 宿弘罕見的皺了皺眉頭。 ——不太應該。 他自己的實力他清楚,他與面前這個假的自己過招良久,自己和對方都沒能有誰能真正意義上的占據上風。交手幾十招,作為彼此最了解的人,身體記憶就能幫助他們躲開對方的攻擊。 但剛剛再平常不過的一招劍,怎么能傷到他呢? 宿弘轉身的剎那挽了個劍花,心里沒有完全想明白。 胥陽秋站得不遠,看到剛剛的交鋒時眉頭一跳,他細細觀察被傷到的那一位——胥陽秋自然一開始就看出來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他思索良久,不過是在找辨認真假的關鍵點——能適用于在場所有人那種。 ……明明剛才還實力相當,其中一個的實力卻突然弱下去了。 胥陽秋確定那個假的受傷也不是裝的,因為“它”現在正在節節敗退。 …… 他目光一轉,放在了那群嘰嘰喳喳的修士身上。 “開嗎?”君曉輕聲道,像是在問晏朝離,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二人面前擺著一個巨大的棺材,長度幾乎要有五米。 …… 自那股陰風過后,君曉和晏朝離向前行進的便十分順利了。他們穿過一片漆黑的迷霧便到達了這里——那是一個巨大的圓臺,圓臺的中央是一顆拔地而起的槐樹,通過枝干的粗細可以判斷出這棵樹存活的年頭應該不是個小數字。 巨樹生長的環境沒那么多天然光,周邊用來照明的依舊是夜光石,整個圓臺像是建造在一個空洞的山窟中。在夜光石的映照下,整棵樹都顯得十分陰森,在這顆陰森的樹下,就放著這口巨大的、同樣陰森的棺材。 整個空間十分安靜,連風聲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微弱的水聲。 君曉說完,自己首先搖了搖頭。 他們是在找生路,沒必要跟大闖關一樣見啥開啥,給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晏朝離見君曉自己搖了搖頭,倒是非常迅速的理解了君曉的意思。但他和君曉的立場不同。 正派自然不愿見到魔族現世,到時三界浩劫,生靈涂炭,任何一個個體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但他不一樣,他……需要魔族的助力,來幫他重新……重新清洗這個世界。 晏朝離看著那口詭異的棺材,面無表情的想道。 41、大槐樹 放棺材的空間很寬敞,圓臺中央參天的大樹頂上去,圓臺周圍做了一圈圍繞著圓臺的“河”。四周的墻壁也因為這個圓臺配合地做成了曲面,君曉一眼看過去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路——除了來的那條。 晏朝離上前細細打量那具棺材——似乎除了體量大了些,棺材本身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那棺材通體漆黑,其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似乎只是具大了不少的棺材而已。 正常來講,關著什么魔頭的棺材不應該是又被釘子釘住,又拿鎖鏈纏著嗎? “這地方真是越看越像個墓室。”君曉一邊打量一邊道,她的目光從周邊的石壁上掃了一圈,最后又停在圓臺中央那棵巨大的槐樹上。 晏朝離見君曉一直盯著那棵樹,本就懷著點不可告人心思的他湊上來半是打探半是詢問地道:“師父,這樹有古怪?” 君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這地方種槐樹,別有用心。” “怎么?”晏朝離能感覺到那棵樹身上有很大的煞氣,倒是真不知道種樹還有什么講究。 “凡間宅院有風水一說,是以趨利避害,保佑自己的宅院和平吉祥。他們流傳下來的民謠里有這么一句話——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門前不栽鬼拍手。” 君曉看見了晏朝離眼中的些許迷茫,繼續一邊觀察周圍的圓臺中央的槐樹和棺材一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