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不是主角?、論師尊的職業修養、血乳相融/又名:曾經包養我的高中生金主回來了、末世之二次沸騰、變阿飄后發現摯友暗戀我、小美人魚靠做飯制霸娛樂圈、Beta被我撩A了、無良佞王的心尖寵、和渣狗離婚后嫁入豪門、誰的罪Ⅱ生死有命
郁寒冷聲:“白白,你不生氣,我不可能放過她。”就她對溫糯白做的那些事,換成一個人可能都活不下去,現在付出的代價太少了。溫糯白抿唇,開口:“很多人說,她畢竟養過我。”“我爸昨天就發了短信,讓我去過幾天見他一面,估計就是要談我繼母的事。”“糯白,”郁寒定聲,面容冷峻:“那不叫養,那是作惡。”溫糯白心里酸軟成一灘,忽然覺得自己藏著的不想給人看的過往,也不算什么了。“我陪你去,”郁寒直接道:“見你父親,我一起去,在旁邊等你。”溫糯白垂眼應聲:“嗯。”點心陸續上來,溫糯白一時沒說話。郁寒是集團有事找他,他正在和助理還有各部門的人溝通。溫糯白垂著眼想,郁先生真的是,很好的人。前段時間溫糯白大晚上睡不著,和王導聊過天。王平導演其實是個好玩的人,當初拍商業片為了賺錢,他就明明白白賺錢,后來拍是求個心底的執著,賠錢也要拍。“人啊,最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王導大晚上一邊剪著片一邊和溫糯白聊人生經驗:“就像你跟著郁總,是求多點資源拍戲。”“不是,”溫糯白哭笑不得,他也知道兩人的關系在外人看來是怎樣的,也不多說,溫聲:“王導,我和郁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王平正順手修照片,其實很多導演不會兼任這些工作,王平算比較全才的導演,此時他看著照片“咦”了一聲。那是一張溫糯白站在書房往窗外看的照片,嘴角有抬起來的柔和弧度,攝像師覺得有意境,就拿專業設備拍下來了,當作之后的宣傳物料。王平放大這張照片,順著溫糯白的視線,放大了書房對面那幢別墅的窗戶。一只貓。確切地說,一只白貓,這么放大看的不多清晰,但輪廓在那兒,隱約能看到貓在窗戶那兒舉著爪子。原來殺青宴的那只白貓不是無緣無故跑進片場的,不是野貓而是家貓。溫糯白和郁總那關系,還能抱別人家的貓,何況,他早就從杜生那兒知道對面那處房子就是郁寒的。王導看著照片,內心嘆氣:“小白啊,那你求什么,愛嗎?”溫糯白失笑:“怎么可能?”“那就好,”王導意有所指:“圈內最好別談愛,你正是上升期。”說著說著王導又唱了句昆曲:“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啊”溫糯白掛斷電話,怔了好一會兒,爬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又含了顆薄荷喉片。清涼的味道一瞬間刺激的他嗆咳出聲。他彎腰咳出聲,倒是王導的那句戲腔一直響在腦海里。“怎么了?”郁寒把一小碟點心推到溫糯白面前:“先吃點東西。”溫糯白回神,垂頭捏了塊點心佐酒吃。他向來很清醒的知道,很多事情都比露水還要短暫。就像他曾經篤定他母親一定會到處裁著衣服漂亮到老,但是結果常常不會按照人的想法來。但這一次,他很想賭。溫糯白嚼完一整塊點心,喝了口酒,其實郁寒給他點的這杯,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是飲料,酒精度數很低,有清涼的薄荷味。著名作家海明威摯愛的酒,溫糯白在文學作品里讀過,喝是第一次。清新的青檸和薄荷味道,很冰也很清爽,像夏日,也像酸甜的情緒。溫糯白抬眼看郁寒,對面的人此時一手隨意擱在酒桌上,袖口解開,露出線條清晰又很有力量的小臂,正接著電話皺眉。包間的空調開的很低,南城的夏天也是濕熱的,慢慢的一點點仿佛侵入人的骨髓里。溫糯白看著郁寒掛了電話伸手去拿放在桌中間的冰碗。他又抿了口酒,撐著桌子站起來,往對面人那兒罩過去,郁寒感受到動作抬頭,然后被一個冰涼的唇碰到了。很軟,很涼,又有清淡的酒味。酒液從相觸的唇往下滴,滑過脖頸又潤到更深處。郁寒愣了一瞬,手直接狠握住了斜上方的肩骨,很快叼著那片唇。不顧一切地侵入。酒精像是在腦海里炸開,薄荷味在冰涼的糾纏里交換。溫糯白幾乎無法呼吸,他模糊能感受到郁寒的手在他的右手臂緊握的力度,渾身都像是被怎么樣了。燙熱。擦木倉走火,溫糯白猛地向后撤退。“啵”一聲,唇分離發出聲響。溫糯白整個愣在那兒,艱難吞咽了下。也可以說是,他傻在了那兒。郁寒忍不住低笑出聲,他拿過放在旁邊裝了冰塊的酒,一口飲盡,喉結滑動,剛才落到他脖頸處的酒液,和喝進去的一起,灼燒起來。嗓音嘶啞:“白白,躲什么?”溫糯白這會兒看著郁寒,渾身發熱,掐著指節極速呼吸幾下。他好像招惹到了郁先生,深黑的瞳里是不加掩飾的情緒。溫糯白手指都有點抖,慌亂拿過手邊的水喝了一口,放下水杯,細白的手指捏住那朵放在盒子里的玫瑰,彎眼:“郁先生,談戀愛嗎?”郁寒看著那朵玫瑰,手指骨節捏到泛白又猛地松開,用力閉了閉眼,又睜開:“糯白,緩解親密接觸應激反應的事,提前。”章節目錄第58章第五十八章郁寒眼神深邃:“提前,好嗎?”溫糯白吞咽了下,轉了轉眼神,才輕聲:“好哦。”提前到什么時候呢?本來說好的是一個月一次,繼續提前的話……包間上面的小頂燈把溫糯白的皮膚照得很白,呈現出一種細膩的膚質,唇是濕的,抿著正在想事情。和剛見到郁寒的狀態很不一樣。郁寒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溫糯白是警惕的,膚色蒼白,很疲憊又強撐著和他說話。像不親人的小貓。郁寒說:“白白,在你看來,我們之前不算戀愛嗎?”“算吧,”溫糯白忍不住揚了揚唇:“但我想再問哥哥一次。”一直是郁寒問他,他沒給回應,現在該他問了。溫糯白感受到郁寒的視線,口有點干,于是掩飾性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低頭倒是看到手機里又有電話進來,是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