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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不看看自己最近瘦了多少?讓自己歇歇。” “莊娘子!莊娘子!”外面有人在叫,莊蕾跑了出去問:“什么事?” “您快去看!這一批……這一批……” “怎么了?” “您快去看!”那少年叫道。 莊蕾上了馬車,讓那少年上來,到了藥場,身上穿好防護,莊蕾進去看到用于鑒別是否有效的細菌盤中,有一個有效圈特別大。那少年指著那個細菌盤說:“娘子,是不是?” “是!”莊蕾說道:“哪一個菌株?” “丙四二七!” “繼續再試,再確認!”莊蕾走出培養房。 黃成業走過來問她:“花兒,怎么樣?” “成了!成了!”莊蕾跳起來大叫:“成業,更多的人可以得救了!” 黃成業看著,跟孩子一樣在那里跳躍著的莊蕾,小姑娘的笑容燦爛地讓人炫目。他跟著一起笑說:“跟阿四說去,咱們全工場一起慶賀一下,讓他今天給全場加菜。” 在過年之前確認,這個菌株的有效性,超過了之前的任何一個菌株。這讓莊蕾一直緊張的心,松了下來。 因為青橘飲供不應求,所以過年也不可能停。當然藥場里的伙計,大半都是買來的那些少年,對于他們來說,放假這個事情壓根就沒想過,做奴仆的還有放假嗎?而且藥場里有吃有喝,還有盼頭,只有多工作一天,就有一天的積分,自己也有早日能夠拿到賣身契的可能。這么一想大家也就沒有怨言了。 而其他人,過年上工的幾天按照比例三倍發放,自然也有大把的人留下來,對于楊秀才,阿四來說,更是無所謂,反正呆在這里就跟家里一樣。不過大家總要一起吃個飯的。 莊蕾把阿四找了過來:“阿四,咱們自己過年的年夜飯,就讓你帶著人做了!” “莊……莊娘子,想做……做什么樣的?”阿四已經開始張嘴說話了,雖然還不那么利索。 “拿出你的本事來,咱們好好吃一頓!” 食堂里做飯,都是家常菜,這活干得很開心,但是對于阿四來說,手里難免技癢,聽見可以拿出看家本事,他興奮地問:“給……給……多少……錢?” “一個人一兩銀子的預算,給你足額算加上壽安堂的人,三百兩銀子,可好?”莊蕾問道,這個時代銀子值錢,這一筆可是不少錢了。阿四手舞足蹈地說:“包……包……我……身上!” ☆、年前 年夜飯放在了臘月二十七的下午, 從二十八開始藥場那里下面干活的人不放, 管事級別的都放了, 陳家的大管事今天吃過飯, 明天就快馬加鞭趕回姑蘇了。莊蕾和黃成業分了分, 兩人有空就來一個上午或者一個下午,過來看上一兩眼。防止這個時候出去的藥有什么懈怠。 全工場加上整個壽安堂的人,都齊聚在藥場食堂, 一張張桌子上,擺著一個八寶冷拼, 里面用了糖衣花生和琥珀桃仁做打底,牛rou,豬肝, 羊rou,肚片,白切雞,醬鴨圍成一圈,上頭堆了高高油爆蝦, 最上面是一個雞蛋蒸了之后做的一朵花。 比起那種一碟一碟的冷碟,這個大冷拼東西又多, 難度也大多了, 到底是天香樓的大廚的替身! 聞先生、黃老太太、陳家的大管事都到了場,莊蕾和黃成業站在門口,莊蕾弄了一個簽到桌,進來的每一個人簽到之后拿到了一個錦繡小荷包, 還有一個號牌。 莊蕾對著來人說:“辛苦了!” 有人打開驚喜,是一顆金豆子,有人打開是一節銀花生,還有銀豆子。這個是按照各人的情況,進行評定。尤其是藥場的那些半大孩子,看見這個東西,都很高興。而且他們的前十名是銀花生,這讓其他孩子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迎頭趕上。 阿四帶著人做飯做得熱火朝天,雖然講話他還不是很清楚,不過藥場里人員簡單,加上他兒子也跟著幾個孩子一起,尤其是貴兒那個孩子聰明機靈,又是個小話癆,阿四家的娃娃又喜歡跟貴兒一起玩,所以小家伙說話很利索了。阿四原本擔心孩子跟他一樣,現在他完全不擔心了。 這下子恨不能把自己所學一下子展現出來,從熱菜上可見他的功底和熱情,原本藥場做工的人,每日吃飯已經成了他們的期待,這頓酒席更是期盼了不少日子,而壽安堂的人,有幾個去過淮州,又能吃得起天香樓?菜上來一個光盤一個,等阿四跟兄弟們燒完出來,大家伙兒好好地敬了他一杯酒。 阿四一直以來都因為不會說話而自卑,這會子跑到莊蕾桌前,往地上一跪:“莊……莊……娘子,謝謝你的大……恩!” 這話一說,眼眶子已經紅了,莊蕾扶他都來不及:“你做什么啊?” 他站起來,從壺里倒了一杯酒,對著莊蕾說:“我敬您一杯!” 莊蕾忙推拒說:“我這個年紀,真喝不了酒!” “莊娘子!”阿四端著酒杯對著她,莊蕾看著這個漢子,給自己倒上了一盅米酒,一飲而盡。 有了阿四開頭,受過莊蕾恩情的,也不少,玉蘭也抹著眼淚:“若非娘子,我玉蘭也成不了一個人!” 喝不喝,也得喝啊!這么一來,這個來敬,那個過來,哪怕是聞先生他們幾個給莊蕾擋了些,莊蕾也是喝地有些多,自己還不自知。 莊蕾靠在月娘肩頭,在車上閉目養神,到了家門口,陳熹和張氏出來,見莊蕾臉色酡紅,問:“喝多了?” “沒有!沒有!”莊蕾擺了擺手,看上去十分清醒地跨進了大門,只是在進入院子,回自己屋的時候被臺階被絆了一下,如果不是陳熹在身邊的話,這一跤可能就摔地不輕了。 陳熹將她拉起來,莊蕾還在說:“二郎,你回屋吧!我沒事,真的沒事!” 陳熹搖搖頭,和張氏一起將她拖著送了進屋里去,莊蕾一見床,就趴了下去,自己真喝不得酒,胸口悶悶的,聽張氏說:“給她泡杯茶來!” “喝酒之后不能喝濃茶!我睡一覺就好!” “得,腦子還是清醒的。”陳熹說道,月娘去打了水過來,對陳熹說:“二郎,這里我來照顧,你先出去吧?” “二郎,對了!你那個畫,給我看看?畫好了沒有?”陳熹想轉頭,莊蕾在那里嘟囔。 聽她這么說:“畫好了,明天給你看成不?” 莊蕾從床上坐起來:“明天?明天,早上鏈霉素的藥效要出來了,放線菌這塊比青霉要復雜地多,我做好了不成功的準備,還有春天需要收大量的黃花蒿子,這個時候需要去準備,還有……”莊蕾絮絮叨叨地念出了十來件的事。 月娘絞了手巾替她擦臉說:“好了好了,別想這些了!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