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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楊秀才出去,莊蕾拿出東西要準備,想起還有幾個雞蛋,拿出來放在桌上。 “雞蛋啊!”小家伙叫。 “婆婆說好些天沒見到貴兒了,想貴兒了!讓姨姨給你帶過來。” 楊秀才從外邊拿著水盆進來,看見桌上的雞蛋說:“這怎么好意思?我們父子一直受嬸子照顧。” “我娘喜歡貴兒!我出來特地給我的。就是她的心意。”莊蕾說著把繃帶浸泡開始做石膏托,給小家伙綁腿。 綁好腿,揉了揉孩子的頭。問了一句:“貴兒怎么會摔了兩天才來看的?你去哪里了?” “爹爹要去掙錢!”貴兒幫著他說了,莊蕾看楊秀才低頭嘆氣:“百無一用是書生!” 莊蕾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他也許不愿多說,畢竟一個男人無奈的時候,很多話不足為外人道也。莊蕾對貴兒說:“貴兒要乖乖的,過七天來姨姨家,讓姨姨看看哦!” 轉頭對楊秀才說:“你也別去壽安堂了,我已經決定離開那里了,貴兒是我接診的,還是找我好了,早上來鋪子里的時候,把孩子帶來,我給他看看就成。那我先走了!” 楊秀才送了莊蕾出去,心里感激莊蕾明心里鏡似,卻絲毫不說破。還找了個貴兒是她的病人這個牽強的理由,實際上不就是為了讓他省兩個錢? 他走進去看著桌上的雞蛋,對貴兒說:“阿爹給你去煮個蛋,你再吃。” 莊蕾回到家,玉蘭坐在客廳里,見她進來連忙迎過來,莊蕾問:“吃過了嗎?一起吃點兒。” “方才已經吃過了。”玉蘭回答,坐在了邊上的椅子里。張氏給她倒了一杯茶。 月娘給莊蕾盛飯,莊蕾在邊上拿了瓢,舀水洗手。 莊蕾坐下來跟一起吃晚飯,玉蘭坐在那里,拿著張氏給她泡的茶說:“莊娘子,真的不去壽安堂了?” “交接好,就不去了。怎么了?” “我想著是不是能跟著莊娘子,娘子以后肯定還是要做郎中的,肯定還是要人打下手的。”玉蘭看著莊蕾說道。 “我自然是要打下手的,你且安心在壽安堂做事。等我安頓好了,找你過去。”玉蘭是她培養的護士,到時候有大用的,怎么舍得將她讓給別人? 聽到這話,好似得到了一個天大的承諾,玉蘭告辭之后,轉身看上去腳步輕快,禁不住地雀躍。 張氏問她:“貴兒怎么樣了?” “家里什么都沒有,爺倆吃白粥就咸菜。這爺倆也太難了,大約是楊秀才想要出去掙錢,所以把貴兒留在家里,不知道怎么了,小娃娃摔了。”莊蕾嘆息。 “這才吃點白粥,這么小的娃娃能行嗎?”月娘有些心疼貴兒。 “娘讓我帶雞蛋過去,我原來還想著這算什么事情,送幾個雞蛋?沒想到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張氏聽了直搖頭:“可憐了那孩子。要不咱們給他們父子倆送點東西過去?” “不妥!”陳熹阻止:“楊秀才,人其實還是滿清高的。咱們無緣無故,超過常理的示好,人家肯定要多想。” 莊蕾點頭:“對啊!你對別人好,別人以為你另有目的。過猶不及嗎?” 聽到這里張氏止了念頭,除了唏噓一會兒也做不得什么。 既然莊蕾不接診新的病患了,一個早上就那么幾個人,還都是復診,速度很快,一小會兒就看完了,看完她去黃家。進老太太的院子,問:“你家大少爺呢?” “還沒起床呢!” 莊蕾自己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辰時,這會子還沒起來:“把他叫起來,都什么時辰了!” “昨日回來睡得晚了,今兒就沒起來。” 莊蕾看了一眼那個mama,那mama不敢多言,去了黃成業屋里。 莊蕾去了黃老太太那里,黃老太太看見她過來問:“吃過早飯沒有?陪著老婆子用一些?” “用過了,我原本想來這里讓車夫送我去藥場的,沒想到成業兄還沒起來。我讓人去叫了!”莊蕾坐下。 老太太還是對著邊上的mama說:“去給莊娘子取一碗牛乳來。” “新鮮的牛乳,一早上送過來的!” 還在說著話,黃成業走了進來還打了個哈欠,莊蕾叫道:“大哥,你之前還挺賣力的,這幾天又怎么了?做事沒有你這樣的啊!” “別說他,別說他!昨兒半宿沒睡,是我讓他對睡會的。”老太太說道。 既然老太太這么說了,莊蕾也不好多說。mama拿過來一盞牛乳,問:“娘子要加勺糖嗎?” “不用!”莊蕾接過熱熱的牛奶,這輩子還真沒吃過,她慢慢地喝著,等黃成業吃早飯。 老太太問她:“你真決定就這么走了?” “聞爺爺這個人心腸軟,我若是一直在壽安堂,他也難。我替他把海宇帶上一兩年,聞海宇傳承了我倆的本事,定然能挑起壽安堂的大梁,否則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是幫了壽安堂,是害了壽安堂。接下去半年我把心思放在這里的藥場。” 老太太搖頭嘆氣:“他那個老娘子,真的是害了他大半輩子,我又不好說。說了就弄得好似我跟他真的有什么。反正一家有一家的難處,男人嗎?要么耳朵根子軟,要么干脆就是睜眼瞎,等真醒悟過來,大多是大錯已成。就算是后悔莫及,有什么用?”這話中有話的,莊蕾想想也知道在說誰了。 黃成業一碗粥下去,又吃了一塊糕餅,還拿了半塊紅薯,等他吃完漱口,站起來說:“咱們走吧!” “花兒,等下早點回來,下午還約了人一起談事情呢!”老太太對著莊蕾叫道。 “知道了!” 莊蕾跟著黃成業上了馬車,黃成業賤兮兮地說:“昨夜我可是興奮地一夜沒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睡著的。你知道出了什么事兒?” “什么事?” “我爹叫我把那些證據拿過去,一樣一樣地扔在我那后娘面前,我后娘還被查出來貪墨了公中的銀子,存了一大筆錢。你知道,我爹一直以為這個娘子是千好萬好,卻沒發現,連他的吃食里都給他放了東西,就怕他跟其他姨娘生孩子出來。我能活下來算好的,我還有兩個夭折的庶弟,都是她弄死的。我爹傷心的把自己關在了屋里,剛剛我去探聽,還沒出來……” 聽著黃成業說得神采飛揚,看是一回事,雖然知道自己生活在里,可真要感受到真的是另外一種感受了。 莊蕾這下也沒有去勸黃成業要怎么原諒他爹,他如果不是這個機緣巧合,已經死了。他爹是逃脫不了這個責任的,莊蕾問他:“那你爹打算怎么處理你后娘?她手上可是有人命官司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奶奶說既然她喜歡喂別人藥,就讓她把那些藥一起吃了。那女人鼻涕眼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