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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哥兒?” 聞老太太聽黃太太又是同意她的觀點,又是贊揚聞海宇,畢竟聞家和黃家還不是一個檔次, 在遂縣有名望,可到底也就是一般富戶,這會子被她說成這樣,心里熨帖啊! 張氏的臉色是越來越沉,陳熹蹲下仰頭對著張氏:“嫂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些閑言碎語傷不了她。阿娘,你也別往心里去。您千萬不要在意,今天咱們是來給嫂子捧場的。忍忍就過去了。” “女人啊!臉好看,再加上豁的出去,就行了!她那個潑勁兒,那是有名的。自己爹都不認,跟人當街能對罵。要是誰家娶了她回去,這一家子就不用太平了。誰會是她的對手?”黃太太的這句豁的出去,可是有幾層意思的。 “這次不是告到衙門里了嗎?說人侵犯她,誰知道怎么回事?你說太醫院的人,有著大好前程會去要強她?”旁邊的人這一句來得剛剛好。 聞老太太昨天在家說的那些話,就有這么一句,簡直是戳進她的心頭了,立馬接話:“可不就是嗎?淮州城的花樓里什么樣好看的女人沒有?要去強她?可真是滑稽!” “依我看啊!就是她勾引不成,反咬一口。鐵定是里面有什么分賬不均的。哪個事情她不要便宜占盡啊?就拿這個藥場來說,你們知道這里的占股嗎?”黃太太說話之間還有一股高高在上的鄙夷之感。 這個商業機密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黃太太說:“我們家拿了五萬兩銀子,這么大一塊地,占了四成。壽安堂拿了藥方出來占兩成,還有四成都是給她拿去了。” “啊!?有這般笑話的事?這種事情怎么能有?她什么都不干,就單單五萬兩銀子,她就等于獨獨得了兩萬兩?” 當然股權結構肯定不是這么算的,可是在那些女人眼里,就是這么算賬的。其他人倒抽一口氣:“這還真是一只狐貍精了,要不是有那么點的妖氣,我還真想不出,這么就能讓人連身上一根毛都沒碰上,就送她那么多真金白銀了。” 張氏聽得站了起來,氣急:“你們胡說什么?” “呦,陳家太太在呢?”黃太太叫了一聲,掩住嘴笑了笑:“我們胡說不胡說,您心里明白,我只能說,你們家兒媳婦好本事。這是別人家學都學不來的。這次也算是你家那個機智過人的兒媳婦,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出了這等事,如今人跑了,沒有對證了,反正她怎么說都行,不過到底是怎么回事,別人就不知道了。” 陳熹呵呵一聲,質問:“不知道,張嘴就說?我家嫂子才這個年歲,你這樣胡說八道,損了她的名聲。你能不能積點德?” “二郎!”張氏拉著陳熹。 陳熹拍著自家的娘,對著聞家老太太上上下下看了一眼:“阿娘,以后給我找媳婦,您得睜開眼,娶了個蠢貨,害一代不夠,要害三代的!” “小畜生,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了?我跟我娘說以后我要找個明白人做媳婦。這話干您老什么事兒?”陳熹笑了笑。 “哼,陳家太太,你別高興,這個時候看著你兒媳婦金山銀山給你搬回家,你自己看看你兒子,已經被她勾引了,等以后你們家一團亂,小叔子不是小叔子,嫂子不像嫂子,有得你哭了。”黃家太太看向張氏說。 張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心里是想要留莊蕾在家里,也希望陳熹能夠娶了花兒。但是不是這種被人侮辱的說法。 在休息室里伺候的一個小丫頭看情況不對,馬上蹬蹬蹬地跑出去,在莊蕾耳邊說了兩句,黃老太太問:“什么事兒?” “您家那個兒媳婦跟我婆母吵起來了!” 黃老太太臉色一寒:“我去看看!” 莊蕾搖了搖手:“您先別著急,這里多少人都是買您的面子過來的,您進去了,婆媳之間有個什么話,別人怎么看?不能收場了。我一個小丫頭進去,反正兇名在外,跟她去辯駁幾句,最多丟的是她的面子。您放心,我不會吃虧。” 黃老太太一想也對:“要是真的說她胡言亂語不像話,你還是要告訴我的。” “知道了!” 莊蕾進去的時候,張氏身體在發抖。一家子對陣一群女人,真特么見了鬼了,這種場合,這群女人要鬧騰什么?莊蕾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黃家太太,黃家太太被她看得發毛:“你看我做什么?” 莊蕾生氣了,她要干什么,氣地自己婆婆這個樣子。莊蕾扶著張氏坐下,蹲下安慰自家婆婆:“娘,您別氣,別跟她一般見識。” 張氏想要落淚,卻想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哪里能哭?點了點頭,看見自己娘的這個委屈樣兒。莊蕾很不高興。 莊蕾站起來,走向黃成業他后母,到了那個小群體站住:“你最好不要作妖!不過我也從來不怕人作妖。”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我這么說話?還有沒有長幼了?”黃太太不過被她這么一兩句,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莊蕾挺直了腰背,一時之間氣場全開,與素日清亮的嗓音不同,帶著點壓抑:“你在我眼里連個東西都不是,我勸你要么閉嘴,要么給我滾。” 旁邊一個太太看不慣說:“你這個姑娘怎么說話的?她好歹也算是你長輩。今日是藥坊開業慶典,她好歹是黃家的太太,黃家出錢,還讓我們來捧場,你什么都沒有,那語氣總得好一些吧?” 莊蕾側過頭,看向那位太太,莊蕾經過這大半年的歷練,她前世就是三十多歲,成為大區主任,走過多少地方,在多少人面前發過言,講過學。對這么個整日呆在家里,最多的活計就是收拾收拾家中小妾的女人,不過是一個冷淡卻禮貌的笑容就讓她渾身難受了。 莊蕾轉過身,微微地屈身:“這位太太,您不了解真相,就不要胡亂指責。您能來我很高興,這個工場有聞先生,黃老太太和黃成業,還有我的心血,同時這個工場以后出來的藥可以救很多人。我建議您可以待會兒慢慢去參觀這個工場,跳開那些閑言碎語去看它,你就會知道這個工場,不管我們投入多少,它都值得。” 對著那位太太客氣地說完,莊蕾再轉過去,盯著黃太太看,年歲小,個頭不大又怎么樣,她拍了拍黃太太的肩膀,那黃太太抖了一抖:“黃太太,誰是狐貍精,誰身上有狐貍皮,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還這樣。我不介意動手剝狐貍皮,讓它露出一顆烏黑的心給世人看看。” “你搞搞清楚,今天的貴客都是誰請過來的,要是他們走了,還怎么開業?”黃太太此刻是強撐著跟莊蕾說話。 莊蕾笑了一聲:“那要不你現在就去請他們走?大門敞開著,真要走,我也沒辦法攔!我是不怕,可黃太太,你敢嗎?”黃家母子不和由來已久,又全是因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