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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來了這里,聞先生說:“你這個孩子,怎么就報官了,這種事情……”他嘆氣。 “爺爺,這種事情肯定要報官,否則惡人如何懲治?律法要來何用?” “你是不知道,聞先生也是為你好,你本就是……本就是個寡婦。在別人眼里寡婦就是是非,哪里會管你是不是正經清白,就是這個身份就有三分錯處了!你這樣張揚出去,你在遂縣又算是個有名氣的郎中,不消兩日就被人傳得沸沸揚揚,這是何苦?” “阿娘,這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但求無愧于心,我唯一慶幸的就是嫂子沒事。”陳熹呼出一口氣:“聞先生,調輛馬車,我們想去一趟淮州。” “去淮州?現在?”聞先生問。 莊蕾點頭:“不錯,現在,我要去一趟。” 張氏叫著:“花兒,你在家定一定心,別跑了!” “不,娘!您不知道,這事情我一定跑。”莊蕾堅定地說道,謝景同既然不肯放過陳家,那么就好好來斗一斗,血債一定要血償才行。 “阿娘,我陪著嫂子去,你放心吧!”陳熹說道。 聞先生知道她主意大,讓人去準備了馬車,莊蕾換了件見客的衣衫,出了門,才發現陳熹走路一拐一拐的。她先上了車,看陳熹登車艱難,莊蕾伸出手搭了他一把。 上了車莊蕾才問:“二郎,你方才摔疼了?” “沒事!”陳熹搖了搖頭:“算不得什么!” “給我看看?” “真沒事,估計就是淤青了。”陳熹忙推說。 莊蕾看他靦腆的樣子:“我給你扎針的時候,又不是沒見過,你給我看過了,我心里才放得下。” 陳熹拗不過她,解開了衣衫,撲落落一個東西滾了下來,莊蕾彎腰撿起,遞給他,陳熹卻說:“給你的!” 莊蕾將那個小布兜打開,里面是一方印章,莊蕾之前看陳熹的印章好看,自己平時都是手簽病歷和方子,所以想要他給自己也弄一方來,莊蕾抬頭:“你今日特地來找我就是想給我看這個?” 陳熹撓了撓頭:“我刻好了,就想給你看看,也是想叫你早些回來,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嗎?” 這是小孩子脾性,有了個好東西就想給她看,莊蕾一下子沒忍住眼淚掉下來,幸虧他的孩子氣來找她,要不然,陳熹見莊蕾眼淚直掉:“嫂子,別哭啊,你先看看我的傷,好不?” 陳熹剩下一件中單,撩開了衣衫,腰上一片淤青。莊蕾擦了擦眼淚替他看了看:“嗯,沒事!” 陳熹穿上衣衫問莊蕾:“嫂子,喜歡嗎?” 莊蕾哈了一口氣,借著殘余的印泥在自己的手心里印上,陳熹的字帶著筋骨,刻印章很好看,她抬頭笑:“喜歡!”說著把印章塞進了自己的懷里。 ☆、靠肩 莊蕾這些日子兩頭忙, 新開工場還要培訓, 她忙瘋了。馬車有節奏地往前跑, 哪怕是經歷了這么大的事情, 也讓她打起瞌睡來。這種膽氣或許是前世里練出來的, 醫療援助,救災任務哪個沒有碰到過危險?碰上的事情多了,比普通人更容易鎮定。 靠著馬車壁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就呼吸綿長,時間一長, 她的腦袋就不住往下滑,馬車若是上下震動大了,她還會睜開眼, 看一眼繼續閉上。 陳熹看她睡得不踏實,坐了過去,莊蕾自然而然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陳熹任由她靠著,看著她眼下略有的青黛色, 有些心疼…… 莊蕾睡了一路,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挨著陳熹, 陳熹也挨著她, 兩人互相依靠,她看見陳熹閉著眼,小家伙平時睜著眼睛看上去是個很俊俏的半大小伙兒,這會兒卻是嫩嘟嘟的一張臉, 睡著的緣故,那臉還粉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頗有點孩子氣。 這么可愛的男孩,即便放在前世,人口基數那樣大,也是妥妥地小鮮rou,過幾年都能出道了。陳熹睜開了眼,看見莊蕾撲閃的大眼睛看著他,想想自己方才坐過去挨著她,有些不好意思,陡然之間臉上血氣翻涌,紅了個通透。 莊蕾眼睜睜地看著他臉紅了起來,好生靦腆。他撩開了窗簾,看向外面,對她說:“嫂子,看起來淮州快到了!” “嗯!”莊蕾看他害羞的樣兒,今日的遭遇那種難受,一下子盡去了,過來一起趴在窗前看,上一次來淮州的時候還是冬天,這會子已經是初夏了,一片片綠油油的麥子,風吹過樹葉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趕著時間進了淮州城,到了王府門口,請了門房上的護衛通報,里面出來一個家丁:“莊娘子,王爺去了兵營,并不在府內。另外娘子若是下次來的話,最好先遞個拜帖,王爺有空的話,會給你個日子。” 大人物,哪里是她這樣的小螻蟻說見就見的?莊蕾興匆匆而來,此刻卻是敗興了要回。只能登上馬車去淮州城里找個地方住下,明日回去了。 “莊娘子等等!”一個聲音傳來,里面出來一個公公,莊蕾認得,他們都叫他郭伴伴的。莊蕾從車上下去,迎上去福身一禮:“郭伴伴!” “王妃聽說你來了,讓您進去。”那老太監說,眼睛卻看著莊蕾的臉和脖子。 莊蕾招手讓陳熹下來車來。 兩人跟著郭公公進了王府,郭公公指了個小太監帶著陳熹去吃茶。莊蕾則是進了后院,停在了青鸞宮門前,王妃娘娘身邊的侍女見莊蕾笑了笑說:“娘娘還在念叨莊娘子,莊娘子倒是自己過來了!” 說著帶了莊蕾進去,王妃娘娘今日一身湖藍的夏裝,好看地緊。莊蕾上前去大禮參拜,她笑著說:“免了!宣兒要是知道你來,定然高興地跟什么似的。可惜這幾日他跟著他父王去了兵營。” 等莊蕾站起來之后,她笑不出來了,走下來問,盯著她的脖子:“脖子里是怎么回事?” 莊蕾站在那里:“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找王爺的。您知道之前我給小世子用的青橘飲對吧?” “對,那個藥不是說很神嗎?你在許太醫的宴席上還把人裘先生給得罪了。” 看起來王妃都了解過,莊蕾就繼續:“我邀請了許太醫過來,是想要他們來見證青橘飲的功效。他帶來的那個助手,一直對我言語上有些冒犯。我認為在壽安堂,自己的地盤,沒有注意。今天尾隨我進了房間要侵犯于我,我奮力反抗之后,他又想要掐死我。” 王妃過來讓莊蕾抬起頭,青紫很是駭人,王妃氣憤道:“不殺不足以泄憤!” 莊蕾跪下:“娘娘,可是事后我覺得這個并不平常。可能涉及到太醫院的內斗。若是因為內斗,這個藥因為他們之間問題,導致不能大范圍地推開的話,是天下人的損失。但是這種話,我不敢跟朱縣令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