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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蕾走出門去,陳熹已經(jīng)從黃家歸來:“黃老太太說等下讓人派車拉過來。” “那就好,咱們進去吃飯!” 一家子也到鋪子里吃飯,把正廳留給王妃和王爺,鋪子沿街,一輛馬車停下,蘇老夫人被綠蘿給扶著下了馬車,進了院子。 莊蕾放下手里的碗筷和張氏一起過去迎接,屈身福了一福,那蘇老夫人立刻說:“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這都自家人了?消息一道,老母雞也能變鴨。那天可是對著她那般威脅。 后邊的蘇清悅過來勾住了莊蕾的胳膊道:“你這丫頭,那日怎么飯都沒吃就走了。我給你準(zhǔn)備的好些東西,你都沒拿走。” 莊蕾笑了一聲,看向蘇老夫人:“那天,我也莫名其妙。回來坐在臺階上想了半天都沒鬧明白,老夫人要警告我什么?” 蘇老夫人沒想到莊蕾會這樣直白,她已經(jīng)給了她臺階下了,她還這么提,臉上不好看了。心里也對這個莊娘子不太識相,很是不滿。 蘇清悅笑著說:“鬧明白什么?什么事情都沒有。咱們就是好姐妹!阿娘你說是嗎?” 蘇老夫人看了看前面守在屋子外的王府侍衛(wèi),換了個笑臉:“是啊!那日也是我年紀(jì)大了,話多了些。小姑娘也是脾氣倔,說了兩句居然就跑了!”她這個表情一換,簡直就是沒事兒人一樣,她又問道:“王妃娘娘在哪里?” “應(yīng)該在吃飯吧?”莊蕾指了一指,覺得自己要好好學(xué)學(xué)她如此沉得住氣,老夫人帶著蘇清悅進去。 朱博簡跟在后面進來,往里走去。不得不說逢高踩低,隨時變臉,這群人還是很專業(yè)的。 莊蕾看著進去的朱博簡的背影,還是覺得莫名其妙,不管是封建社會的世家子還是前世里的官二代,她都沒有興趣。更何況還是做小?不知道那位老夫人是什么腦子。真以為自己好好的人不想做,要去做個玩意兒。 莊蕾繼續(xù)回位子上吃飯,陳熹輕聲說:“淮南王是當(dāng)今的堂弟,據(jù)說很得當(dāng)今的信任。” “哦!難怪了!”莊蕾眨了眨眼,看了看邊上的人:“莫論國事!” “有道理!”陳熹趕緊換話題:“他們要在這里住多久?” “四天吧?等確認孩子基本上不會有事,就能走了。等開春壽安堂最好要做些病房,留這種要觀察的病人。” 聞海宇接過話說:“嗯,我跟爺爺回去聊聊。看看怎么安排,不過現(xiàn)在屋子已經(jīng)快不夠用了。” “好的,等節(jié)后咱們仔細看看,不行的話,我們這里退出來,剛好打通做病房也行。”莊蕾是那種很快就能轉(zhuǎn)變的人,討論起藥堂的發(fā)展,要比討論這些政治人物安全。 一是確實是臨時準(zhǔn)備的飯菜,飯管夠,菜卻是不夠的,王府來的人盤里除了骨頭,什么都不剩了。弄得張氏很不好意思。農(nóng)家樸素思想,待客如果沒有點子剩菜,那就是自己招待不周。莊蕾撫額,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是他們臨時過來,能湊出這么多來已經(jīng)不錯了吧?收拾碗筷去吧! 陳熹看見一家子都在收拾,也跟著過來,他去灶頭那里燒水。 “二郎,要不你去歇會兒,這里讓我們來?” “娘,二郎身體好了!讓他一起干干力所能及的事情,挺好的。”莊蕾彎下腰,看了一眼陳熹,陳熹嘿嘿一笑,他最喜歡的一點,就是小嫂子總是拉著他跟家人融合在一起。而他娘似乎總是覺得他在外這么多年,對著他,有時候還不如對著陳照更為自然,有些見外。 莊蕾到院子里把洗好的碗筷拎進去,聽身后榮mama一聲:“莊娘子!” 莊蕾回過頭去,月娘過來接過莊蕾的籃子,莊蕾走到榮mama身邊點了點頭:“榮mama!” 榮mama指了指里面出來的蘇清悅,莊蕾走了過去,蘇清悅硬是勾住了莊蕾的手臂道:“送送我!” 莊蕾被她拖出去,拉在墻角邊,蘇清悅說:“別不高興了,我娘剛才已經(jīng)給你服軟了,你也別太往心里去。她做相爺夫人時間久了,難免架子大一些,說話不好聽寫。” 莊蕾嘟著嘴說:“姐,老夫人是什么意思?我回來之后才想明白,意思上我以后會覬覦姐夫,她怎么有這種想法?我出身雖然差了些,可我還沒到要給人做小的下賤地步吧?你說我能不生氣。大家來往,我待你算是赤誠吧?這不是擺譜吧?這是惡意揣測吧?” 蘇清悅沒想到莊蕾會看得如此明白,這些話雖然是不給她面子,扯開來說,但是何嘗不是在給她吃定心丸?她懂了,笑道:“她想多了,我是不信你會做這種事情的。來別生氣了!給我笑一個!” 莊蕾借著臺階下道:“不生氣了!以后你們家我是不敢進了。進來了,好似說我這個小寡婦別有所圖。” “說不生氣,其實呢?還是在怪怨?” 莊蕾扯出一絲笑容說:“明天我給她來艾灸,這下行了不?看在你的份兒上!你先等等!我給你個東西。” 說著莊蕾拖著蘇清悅,進了自己屋子,去拿了個白瓷盒子,蘇清悅打開看見里面是半透明的凝脂,帶著橘子清香:“這是什么?” “護唇的口脂,比外面買的用牛油做的好。”莊蕾說道。 蘇清悅見她這樣,心知她定然是不想要計較之前的事情了。收了口脂,叫了一聲:“榮mama!” “奶奶!” “去把我?guī)Ыo莊娘子的東西拿進來!” 蓉mama讓人把盒子拿進來,蘇清悅打開一個盒子:“銀狐的坎肩,西北那里過來的,最是暖和。給你的料子,知道你在孝期,你看看這個顏色。還有京城榮和坊的蜜餞。剛才那個小臉耷拉地,都讓我覺得自己東西都送不出去了。” 莊蕾收下了東西,蘇清悅和她一起出門,蘇老夫人已經(jīng)上車了,莊蕾跟她點頭致意,蘇清悅說道:“明天記得過來!” “知道了!”莊蕾這才揮手與她告別。到底是生活在遂縣,到底朱博簡是這里的父母官,到底他們還有京城的安南侯這條毒蛇在背后窺視。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等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見王妃的丫鬟過來問:“莊娘子可有脂粉,我家王妃出門急,沒有帶面脂。” “我用牡丹籽油擦臉的。給你拿!”莊蕾拿了牡丹籽油給那個丫鬟,順手又拿了盒口脂給她說:“這個是口脂,護唇的。新做的,讓娘娘用用看。” 大年初一原本想要休息,最后忙得人仰馬翻的。讓莊蕾完全沒想到。 黃家出手就是闊綽,說來一車,絕對沒有半分含糊,真的來了一車,雞鴨魚rou全都有,這是辦宴席都夠了。黃家的管事跟莊蕾熟悉,下來還問:“老太太說,若是不夠去家里取。” “這也太多了些!哪里用得掉?” “沒事,